讲完之后喝了口水,还是觉得特别好笑,“他特义正言辞的跟我说,白津津是白总的侄女,白总的父亲是乐准的老部下,乐准你知道吧?我记得小时候在电视上经常看到。”
看着乔乐曦绘声绘色的一饰两角,江圣卓忍俊不禁,抬眸看她,“他,不知道乐准是你姥爷吗?”
乔乐曦点点头,说完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边对比着边问,“难道我和我姥爷长得就没一点像吗?”
江圣卓夺过她的手机扔到桌子上,“别比划了,那他也该知道乔家啊,你也恰好姓乔,他就没产生什么联想?”
乔乐曦摇头,一脸不屑,“都是一群工科男,他们才不关心这些呢!哪像你一样满肚子花花肠子!”
江圣卓皱着眉看她,“你怎么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忘奚落我呢?”
乔乐曦忽闪着大眼睛,“我没奚落你的意思啊,我是夸你来着,真的!我是想说他们都是一群榆木脑袋!”
江圣卓作总结x_ing的发言,“我今天才知道什么是丢了西瓜捡了芝麻。”
乔乐曦越想越觉得好笑,江圣卓靠在椅背上看着她。
灯光下,那个捧着茶杯小女人似乎还在回忆,弯着嘴角,整张脸柔和的一塌糊涂,眼睛里都闪着光彩,一张一阖间,灵气便飘散出来。
乔乐曦自己闷着头笑了一会儿,毫无预警的抬头,江圣卓来不及躲闪脱口而出,“白津津是谁?”
乔乐曦就知道这个sè_láng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女人,幽幽回答,“一特矫情特极品的女的。”
“嗯,那肯定是个美女。”
“何以见得啊?”
“一般女人对女人的评价都要反着听。”
“切!谬论!”
古色古香的茶室里,一男一女坐在柔和的灯光下,你一句我一句,偶尔相视而笑,从窗外看进来静谧美好。
之后的几天,乔乐曦忙得昏天黑地,在公司见到齐泽诚也只是点头打招呼,而齐泽诚也收起了往日对她的熟络,或许是怕别人说什么,倒是没对白津津有什么特别的表示。
关悦渐渐看出苗头,中午吃饭的时候拉着她特地坐在角落里。
乔乐曦低头猛吃,关悦的视线在中间那桌正边吃饭边说笑的一男一女间徘徊之后,收回来问乔乐曦,“这次下猛药了?”
乔乐曦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齐泽诚正给白津津夹菜,笑得那叫一个宠溺啊。
她摊摊手,“更确切的说,应该是我被踹了。”
关悦眼中精光一闪,身体里的八卦元素迅速激活,“为什么?”
乔乐曦似乎很苦恼,皱着眉,“他说,白津津是白总的侄女,他想走捷径。”
关悦一个没忍住笑出来,“你活该,谁让你这么低调?”
乐曦一脸无奈,“难道我低调也错了吗?”
生活真的是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戏啊!
“你就这么放过他了?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
乔乐曦耸耸肩,“无所谓啊,我本来对他就没兴趣,把自己不喜欢的玩具送给别人是一种美德。”
“你这张嘴啊,可真够毒的!晚上一起吃个饭?”
“不了,这不快放假了,我那儿的活都堆成山了,赶了好几个晚上了,今天要早点回家睡觉,我现在是特困户啊!”
关悦看她一脸的疲惫,犹豫半天叫她, “乐曦。”
乔乐曦随便应了一声。
关悦斟酌了半晌才开口,“你有没有想过,嫁人?”
乔乐曦愣住了,不知道在想什么,关悦从那张脸上恍惚间看到了落寞和不忍。
她忽然嬉皮笑脸的回答,“想啊,我这不正努力着呢,最近我发现江圣卓认识的一个医生,特别帅,真的!这年月的帅哥要么是冰山闷s_ao型,要么是自恋毒舌型,长得好又温润的真是不多见了,对了,他的名字和他也特别配……”
关悦看着叽叽喳喳说个没完的乔乐曦,叹了口气。
没过几天,齐泽诚便接到调令,调到南方某个城市的分公司去了,虽然是平级调动,大家面上也笑着欢送他,但是心里都清楚这种明升暗降的把戏,都在暗中猜测他得罪了哪位高层。
据说,白津津为这事儿跑到白总办公室很多趟,却没有改变结果。
关悦私下里问乔乐曦是不是她动的手脚,乔乐曦也是一头雾水,倒是白津津从那之后每次见到她总是绕道走,再也不见刚来时的热情。
人事调动本就是小事,没过几日大家便有了新的话题,乔乐曦也没放在心上。
☆、温医生不是好惹的
到了度假村,一群人稍微收拾了下就聚到一起打麻将,一屋子乌烟瘴气的,乔乐曦真不知道这帮人是来玩儿的还是来打麻将的。
她站在江圣卓身后看着,每次江圣卓出牌她都会阻止,“哎,别出这个!出那个,那个!”
她本就喜欢打麻将,但是打得实在是太烂了,没人愿意跟她玩儿。
经过她的指点,没一会儿江圣卓就输的四面楚歌,其他三个人大笑不止,“乐曦,你是来给我们送钱的吧?”
偏偏江圣卓不气也不恼,从头到尾脸上都带着浅笑,似乎输出去的都是纸,嘴里叼着烟歪着头问乔乐曦,“巧乐兹,下面我出什么?”
乔乐曦知道他们玩得比较大,她不敢再胡闹,“你随便吧,屋里好闷,我出去逛逛。”
边说边使劲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