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啥时候,女同志都爱美,这里人也不例外,只是前几年被束缚住,不敢乱穿,现在不用再怕被挂破鞋游街了,自然是想咋穿咋穿!
这边,万岁尝到甜头,带小皇后真钻了回草垛,个中滋味,自然妙不可言。
赶着乡下收稻谷,打谷场上稻草垛一堆接一堆,夜黑风高,正是干坏事的好时候,酣畅淋漓的干上一回fēng_liú事,傅冉脸通红的被颜冬青拉着回矿区,两人无声走着,谁都没发现头发梢里沾了几根杂草。
抹黑到家,没想到撞上廖娟起夜,眼尖的瞧见他俩头上有稻草,低声问:“你俩干啥去了?”
说着,脸色一变:“是偷人稻谷去了?死孩子,偷人的事可不能干呀!”
精明如廖娟,竟也有脑子转不过弯的时候,这会儿怎么也没往别处想。
傅冉脸发烫,不知道该咋说,心里又羞又恼万岁孟浪。
比起她,颜冬青脸皮要厚很多,淡定道:“就在郊区这片转了转。”
好在廖娟也没多问,打了个哈欠回屋,躺到床上醒味了会儿,噗嗤就乐出了声。
“大半夜的,笑啥?”颜立本被她吵醒了。
“睡你的觉,瞎打听啥!”
廖娟又嗤得乐出声,越想越觉得是,不去钻草垛,头上哪来的稻草呐!
隔壁屋里,傅冉轻声埋怨着:“三哥,下回不许这样了,太丢人了。”
天知道那会儿有多紧张,趴在草垛上不敢吱声,生怕被夜里守稻谷的庄稼汉听见。
颜冬青低低笑,凑到她耳旁道:“不这样了.下回朕带你去河湾。”
傅冉恼得捶他:“要去您自个去吧,别拉上我!”
以后大魏子民要是知道他们英明神武的皇帝爱钻草垛,还不得笑掉大牙。
万岁成天跟糙老爷们混在一块,自然什么话都听过,早就听人讲最销魂的地儿不是炕是草垛,到今天才试了回,果然妙不可言。
两人卷在一个被筒里轻声说着话,颜冬青道:“朕明早去趟刘沟子乡。”
傅冉轻声道:“要盖砖窑了?”
颜冬青嗯了声:“朕先过去看看,给他们忙忙。”
寒霜过后,旱稻就该收了,刘二柱跟大丫起早贪黑,没日没夜的在地里收割,颜冬青去的时候,两口子才刚收完一块地,还有一大块没动。
见大丫挺着肚不方便,颜冬青道:“我来。”
说话间,拿过她收里的镰刀。
大丫忙道:“那咋成.我还能干!”
尽管大丫已经成了人妇,可对着颜冬青还是不好意思,她男人是个糙汉子,干重活累活,她觉得没啥,眼前的妹婿干干净净的,哪能让他染身脏。
僵持间,刘二柱扬声道:“大丫,就让大兄弟给咱搭把手!你回家烧饭给咱送到地里!”
媳妇眼见就生了,偏又赶上收粮,老子娘要给他们收,两个弟媳妇撒泼打滚不让,说老两口要是给他们收粮,也得给她们收,要不就把家砸个稀巴烂,谁也别想过日子。
刘二柱跟大丫都不是会吵架的人,小两口抱着不吃馒头也要争口气的心态,谁也不求了,闷头自己干。
“大兄弟,等俺把稻谷打出来,俺给你送点大米!都是粳米,煮出来的饭可软着呢!”刘二柱心里头感激他。
颜冬青不客气的应声,捋一把稻穗看了看,扬声问刘二柱:“你这一亩地能收多少斤稻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