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颜欢欢掐着手指头算赵湛每周要办多少次,啧啧称奇皇家是不是有什么秘方保肾,愣是气色棒棒的。
最彰显宠爱的,就是即使不过夜,赵湛也会来她的内室进膳,或是陪她说说话一一虽然颜欢欢更觉得是自己在陪他说话,他以为她在府里天天无聊得数手指,她亦乐於让他以为。多来几趟,晚餐丰盛些,下人更尽心,连早上请安时,徐王妃都对她客客气气的。
赵湛一直没提他在张氏那边说了什么,颜欢欢就以普通男人的逻辑来理解,即使不特别宠爱,也应该处得还可以。
虽然王爷经常冷着一张脸,但以她对他的了解,不是会对女人随便发脾气的类型,即使在朝堂上发生了不愉快,回来顶多闷巴巴的,哄一会就好了。
张氏努力藏起自己的情绪,表现得喜怒不形於色,请安时也规规矩矩的,惟独是圆房后头一天看颜欢欢的眼神不对劲,以女人的六第感,颜欢欢断定当中必然大有文章,且与自己一定有关系。
好奇心杀死猫,颜欢欢被她那一抹能扭出黑水来的目光看得心痒痒的,第二天她像是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再也看不出端倪来。但好奇归好奇,她总不能在请安后跑到张氏面前,拦路大喝一句:‘说出你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