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好像是有点……”毕竟那并不什么美好的回忆，顾尘话语一转，“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吧。”

“是的。”顾肖叹了口气，就算顾尘真的患上了人格分裂症又如何，他又不是这方面的医生，也不能做些什么，“我是想请秦前辈帮忙，解了黎云身上的咒印。”

“罂粟做的？”

“额，对。”顾肖试探着问，“哥你和尊者，有过那么一段？”

“咳，你想多了。”顾尘注意着顾肖提到罂粟的神情，眯了眯眼睛，“你就没想过吗？罂粟的名字。”这个世界上确实有着罂粟这种植物，可是它却是其他的名称。

“我……哪敢啊……”

“也是。”顾尘继续盯着顾肖，“若是你真的跑去问她，她肯定会说是，然后你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顾肖嘴唇哆嗦，没出声。

“阿肖。”顾尘双手扣在顾肖的肩膀上，“看着我的眼睛。”

……

顾尘打开房门，就看到了如门神般处在门口的秦明悠，秦明悠目光深沉，让顾尘的内心一悚，“怎么了？”

秦明悠垂下眼睑，“没什么……”

“黎云！”顾尘忽然喊了一嗓子把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顾尘火急火燎地将黎云叫过来解了他身上的咒印，“阿肖在房里。”

交代完了事，顾尘就急吼吼地将秦明悠拉到了旁边一间房里，之前的一战整个旅馆的人都跑了，房间自然也空了下来。

顾尘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秦明悠的眼睛跟随着顾尘的身影转来转去，“怎么了？”

“师尊……你的心魔真的没问题了吗？”顾尘语气带着小心翼翼。

“那是自然，不过……”

顾尘立刻凑了过去，”不过什么？”

秦明悠突然伸手拉了顾尘一把，顾尘身体不稳，一下子就坐在了秦明悠的腿上。

“这人呐，总是会有所求，有所求自然会产生欲念，就算得到了也会想要更多，旧的心魔被消去了，要产生新的心魔也不是没有可能。”秦明悠按住想要离开的顾尘，“那尘儿可清楚，为师所求的是什么？”

“咳，不就是我嘛。”顾尘就得自己的这回答颇有些自恋的意味，脸上染上了一丝绯色。

耳鬓厮磨，“那尘儿可知为师所求更多又是什么？”

“公布于世，昭告天下？”顾尘沉思着，当初他不想公布自己的身份，秦明悠倒很是配合，但后来在面对被罂粟放出来的消息吸引来的那批人，秦明悠那股子愉悦劲掩饰不住，或者他原本就没打算掩饰。

“还有呢？”

顾尘在想了想就只能想到床笫之欢的那些事，“师尊还想要什么就直说吧。”

顾尘发誓，他居然从秦明悠的眼睛里看到了委屈这种情绪。

“你看，你了解罂粟都胜过了解我。”

“那不一样，罂粟的是是别人告诉我的。”顾尘沉吟了一下，发现自己确实有时候捉摸不透秦明悠的心思，心里觉得自己确实有些不对，“师尊想要什么就说出来，既然想要我了解你，就别藏着掖着。”

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自然是要展示自己好的一面，想当初顾尘在秦明悠和“顾念悠”的面前那可是两个样子。推己及人，顾尘觉得秦明悠或许也是这种心态，他犹豫了半天，“我既然爱你就会接受你的全部”这具露骨的话还是被他咽了下去。

“你要听我的心里话？”

顾尘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不说远的，就是你之前在想些什么？就是我开门那会儿。”

“我见你为了身边的人忙活个不停，把我都丢到了一边。我就想啊，要是你的双眼之看着我一人，喜怒哀乐，虽有情绪都因我一人而起，那该多好。”秦明悠的双手紧紧地扣在顾尘的腰间，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

顾尘听了这话先是一愣，要说他的心情如何，那大概是开心，“这容易，事情结束之后，咱们就找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隐居起来，若是得道飞升，那就在上界找个地方隐居。”

秦明悠继续道：“你看，我会因为你和别人走得近而吃醋。”秦明悠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吃醋，还给顾尘细细列举了他吃醋次数，“我还是顾念悠的时候，我见你和那两名女弟子谈笑风生，心里不舒服；我见你和凤九亲昵，我嫉妒；还有之间我在我在你的记忆里看到，在你将罂粟关起来的那段时间，你还对她颇为照顾……”秦明悠几乎将顾尘所认识的人都说了个便，又道：“当初清岚对我有着那方面的心思，都不曾见你有什么不满的情绪。”

顾尘但是头一次知道自家师尊能絮絮叨叨说这么多话，说实话，挺新奇的。

秦明悠也自觉失言，便闭上了嘴巴等着顾尘的下文。

“你也知道，在魔域的时候我诸事不顺，就像找点事，顺顺心。至于清岚――我当时将她当成了前车之鉴……”想到了那些不愉快的经历，顾尘的笑容变淡，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不过说起担心自己喜欢的人跟别人跑着，这不是应该是我要担心的问题吗？”论身份，论地位，论势力，还有相貌，顾尘都处于弱势，说道担心，那是该顾尘担心才对。

秦明悠则是被顾尘那句“前车之鉴”夺去了心神，前车之鉴除了清岚，不是还有顾尘他自己。这么想着秦明悠那句已经到了嘴边的“可你没有”就变成了：“如果我真的喜欢上了清岚，或者是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