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上一世便喜欢她碰这处,但通常要叫上许久,她才会依他一次。
尤妙一碰,席慕身体便是明显一颤,血液流窜激烈,耳尖都带了一丝薄红,下意识推开了尤妙。
“怎么了?”
尤妙眨巴眨巴眼睛,上一世他不是喜欢这样?
一脸的懵懂,不明白席慕这是怎么一回事。
席慕舔了舔干燥的上颚:“既然有了干净的衣裳,就陪爷赏会景。”
藤椅上的脏毯子被席慕揭开扔在了地上,席慕坐了就朝尤妙招了招手。
窗外的雨小了许多,又成了缥缈的雨丝,天地之间雾蒙蒙的,泥土花草的清香随着朱窗再次打开涌入了屋内,混合了屋里掐丝珐琅兽耳炉的百合香料,煞是好闻。
窗外是什么模样,席慕根本没注意,满脑子都想着尤妙刚刚带给他的感觉,他还从未发现自己的耳后那块薄肉被碰触会那么舒服。
“爷的耳朵根又痒了。”
席慕侧着脸声音不大,尤妙看着他微红的耳朵尖,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不禁有些愣。
原来席慕也曾经有那么青涩的时候。
窗外的雨丝越渐越小,天光在苍穹乍亮,远处云雾缭绕的青山仿若其中有光升起,缔结天边,七彩华桥在云雾中美的动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