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梁下两个人你喂我一口,我亲你一下的调笑着。
房梁上已经明白过来的常乐跟一头雾水的景大眼瞪小眼。
常乐:你居然带我来这种地方!
景:???
常乐:你是不是早就对我有所企图?!
景眨眨眼:你是想说我们是不是应该下去把那两个人打晕?
常乐一脸震惊和悲痛:果然!!!我保存了十八年的贞/操啊……士可杀不可辱!我宁死不从!
景伸手在常乐的帽檐上拍了一下:又不是杀人,你要是怕的话待会不要看就行了。
常乐突然扭捏起来,脸色绯红:你、你如果要用强的!我就……求你一定要温柔一点!
景面色凝重的点头:我尽量不一手刀砍死他们。
常乐羞涩的闭上眼睛,准备接受“雨露”。
……
两个人在房梁上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了一番,下面两个家伙已经情不自禁的扭在了一块儿。景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张员外从床头掏出一个小盒子,挖了脂膏就往玉河身子底下去,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这里是这样的“南”风馆。
嫌恶的皱了皱眉头,景“嗖”的一声飞身落到地面,站在床边一人给了一个手刀,两个纠缠的人影应声倒下。
常乐在房梁上等了半天也没反应,不解的睁开眼,就看见景一手拎着一个用床单包的“粽子”往门外走去。
不解只维持了一瞬间,常乐就反应过来。
对哦,第一次在房梁上做的话很不方便,刚好这里是小倌馆,肯定有润滑的东西,把他们俩打晕了才好办事!
(景:???办什么事?)
作为一个有见识没胆识,要钱没有要怂就怂的新世纪小青年,常乐决定趁这个机会……自己下去躺好等压。
真不是因为他浪,实在是景长得太好看了,要是换成下面那两个家伙,让他压他都嫌恶心。
就在常乐挂在房梁上跟地心引力奋斗的时候,景将手上的两个人丢出了院子。
正准备关门,身后一阵破空声传来,景迅速闪身到门外,用门板隔在中间。
“笃。”一根手臂长短的羽箭射/入门板,尾部还在不住地颤动。
这支羽箭仿佛是进攻的信号,顿时无数破空声响起,景伸手一抓,将张员外举起来挡在身后,同时双脚一踏地面,身躯顿时如炮弹一般往前冲去。
利箭射入身体,张员外很快便没了声息。
黑暗中无数身影涌动,纷纷追向景离开的方向。
该死的,又是这些阴魂不散的狗。
景来不及去想被独自一人丢在南风馆的常乐会怎么样,但是既然自己离开了,想必这些人也不会在意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
……
“我去,怎么这么高!”常乐挂在房梁上,用胳肢窝夹着梁木,两条不算短的腿在半空中晃动,死活够不到下方的床铺。
他刚刚观察了一下地形,这屋里啥都没有,以他的身手直接跳到地面就算不会骨折也要扭伤,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跳到床上去。
最多扭伤脚踝。
结果他没想到自己一米七二的身高成为了他落地的最大阻力,忙活了一身臭汗也没下到床上。
古代的床可不是现代柔软的席梦思,他不敢直接跳。
“算算时间,景快回来了,我总不能让他看到我挂腊肠一样挂在这里吧!这不妥妥的让人倒胃口然后始乱终弃吗!”常乐感觉到自己的胳肢窝在抗议,一狠心,“拼了!哪有猫怕高的!”
常乐不管自己的逻辑有多奇怪,眼一闭就松开了胳膊,忽的掉到了床帐上,然后顺着床帐骨碌碌的滚到了床上。
顺利着陆。
“呜……像我这么敬业的受害者上哪找去。”
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常乐沉醉了一下,见景还没有回来,起身把玉河的衣服捡起来,准备去浴室洗白白好让景下口。
“嗡~”
沉默多时的手机突然响起。
[系统提示:我让你进城不是让你来被人压的啊!]
常乐:“有什么办法啊?我又打不过他!”
委屈成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