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她还有些莫名的感觉——那很陌生、又令人不适;这都让她的大脑混作一团,以至于只能独自说着些连她也无法理解的零碎杂想。
……
“鹿见桑、鹿见?唔……还是不理我呀,那——阿星?”
在纪念品商店待了半个下午、总算能出来透透气的幸村精市从刚才就发现了一个人躲在侧门、抱着膝发呆的鹿见星;可无论是对她面前挥手、在她耳边重重地咳嗽还是偷偷(不)捏她的鼻子,对方都没有任何回应。
“不会是魇到了吧。”幸村颇有些苦恼地支着头,“嗯……该不会是故意无视我吧;但是她的话,这样的神游倒也正常?”他想了想,又回到商品店从自己的背包里拿了个东西、无视忙得团团转的队友们那群看救世主回来了的眼神,又再次走到鹿见星的面前。
“a,这个效果还挺不错的;最近看赤也他用的很开心呢(切原:救命!天天被人拿这种刺激性的胡椒薄荷精油往太阳穴滴宝宝已经委屈死了!都快被玩哭了你说我很开心?!),让我来试试——”
“呜……”
他正要小心地涂抹到鹿见星的手腕上(怎么可能像对待赤也一样对她呢),对方就突然抽泣了一下。
“!”
“呜呜呜呜呜!”
鹿见星又想了一会,越想越难过,眼泪就那么突然流了出来,“好过分、我从来没有被那么说过——”
“怎么了?”幸村随手就把精油瓶放到一边,语气关切地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啊,谁啊?”鹿见星擦眼泪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幸村,于是就接着掉泪:“不要打扰我,我正在进行重要的人生哲想……”
……有什么重要的人生哲想是需要哭当仪式的?
幸村再次庆幸自己有个妹妹,虽然总是他撞到对方的这种场景、心里不免有些尴然和抱歉——但不知为何,更多的确实某种意外的愉感:“唔,好吧。我不打扰你,那——需不需要手帕?”
自从上次碰到女孩子哭的场面后、他就记住了:要随身带着这种不伤害皮肤的柔软织物,以免下回的状况再次发生。纵使按柳的说法:百分之九十它都是没用的,还会招来旁人的嘲笑。
可有没有人能有那个胆子……就另说了。
因此,他此刻便能十分自然地将其递了过去。
“请用。”
“谢谢。”鹿见星没有客气地接了过来,然后用它擦起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