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晏平一拍大腿:“哦!五百两!我想起来了。那该称您王夫人啊!”
一听到‘五百两’韦仙仙脸上终于挂不住了,她这点伎俩跟谁使呢?以为她这些年光长岁数没长脑子?
笑话!当年要不是陆墨这个坏了脑子的,你以为你能斗得过老娘?赵晏平笑眼看着,心里却是明镜一般,韦仙仙这回要还能掀起点风浪,算她这十一年的饭白吃!
作者有话要说: 请自动配乐《恭喜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环绕着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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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晏余生》之七
韦仙仙走后,赵晏平脸色立马变得很难看。她气呼呼的走到床榻边上,叉着腰怒吼:“陆墨!你给老娘起来!”
陆墨闻言眼都没睁开,却听话的坐了起来。他半睁半睡的垂着头,领口松松垮垮地垂在身前,坦露着一大片光滑紧实的肌肤。
赵晏平虽不是故意,但视线总是落在他胸口。
连吵架都集中不了精神,真是恼人!
陆墨发现她正盯着自己胸口看,迷蒙双眼一把拉过立在床边的赵晏平,只听她惊叫一声然后倒进了自己怀里。
陆墨闭着眼将赵晏平抱在怀里,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赵晏平你还是不是人?我昨天晚上那么累,早上又来?”
说着说着,陆墨呼吸又均匀起来。
赵晏平被压得难受,伸手推了推他。没想到他却抱得更紧,然后她听到了最动容的一句梦话,他说:“晏晏,别走。”
纪宁这段日子觉得日子过得好没意思,赵晏平整天跟陆墨腻歪在一起,招猫逗狗的事都没人陪她了。
这天正好去离州收茶庄的账本,刚一出门便差点撞上一队飞奔过去的人马。将纪宁狠狠地给吓了一跳。
纪宁还没开骂,便听见刚才那队人马来的方向忽然有人哭天抢地的哭嚎。纪宁踮着脚往那边张望,却听见旁边一个茶棚里喝茶的老头说:“土匪打家劫舍了,这个月都第三回进城了。”
“离州附近有土匪?我怎么没听说啊?”纪宁问道。
“听说是刚落草没几个月,以前都是在州界活动劫商队的,现在东边的都知道了离州边界有土匪,不敢来了。他们没得抢,这不就进城打家劫舍来了吗。”
“离州太守不管管啊?”
“离州太守上个月让土匪给绑了,要十万两银子赎人。结果离州太守家没拿出钱来,土匪一刀就给杀了!”
纪宁大吃一惊:“那下面巡捕的不出去剿匪啊?”
“剿!怎么不剿?剿一回刮一回民脂民膏,刮了这几回了这不还是给抢的就差露着腚了!”老头说完,朝着那哭天抢地的钱庄扬了扬头示意。
“听说啊,这帮土匪的头子叫张俭,先帝那一朝还是武状元呢!这回落了草可真是那孙猴子上了天,谁也奈何不了他了呦!”那老头说着说着又喝了一口茶,哀嚎道:“可怜我们这小老百姓,灾荒灾荒没人管,还得天天受着这张俭荼毒,真是作孽呦!”
这时茶庄的掌柜见纪宁还在门口没走,出来看了看。正听见那老头在那哀嚎,便上前劝道:“吴老板,做人得想开些个。你那当铺虽然是被抢了,可是老婆孩子没事啊。你看看上个月老刘他家,闺女媳妇都掳走了!”
“作孽呦!”那个被叫做吴老板的老头接着哀叹道。
纪宁倒是没有什么真切的感觉,倒是听吴老头正说着的时候注意到了对面街上包子铺的一个食客,那人背对着他们坐着,从后面看乃是猿臂蜂腰,一看就是习武之人。他许是听到了这边的谈话声音,屡次攥紧手中的剑又放下。
纪宁脑子开始转的飞快,她想该不会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张俭,那帮土匪盗用他的名号打家劫舍,然后他气愤非常,准备冲出城去手撕那帮混蛋!
太激烈了!纪宁想,这样精彩的事赵晏平肯定没碰见过。回去又是一个炫耀的谈资。
这样想着想着,纪宁便忍不住要去看看这个‘张俭’长成什么样。她装作平常似的走进包子铺,坐到他身边还不满意,还要绕到他面前坐下。
一坐下纪宁便有些讶异,这人好生面熟。
再凑近看看,分明在哪里见过。
周奕看着凑到面前左瞧瞧右瞧瞧的纪宁,有些无语。怎么过了十一年,她还是这么二?
“喂!看什么!”他很凶的说道。
“没,没有,你脸上有个饭粒。”纪宁听闻他呵斥她,赶紧收回身子坐好。
居然这都没有认出他?
无奈周奕只好先说道:“纪宁,你不如以后叫二宁吧。”
她还不知所谓的问道:“咱俩真认识啊?”
“我是周奕。”
“啊!周奕!对了,你是周奕!”纪宁恍然大悟道,然后瞬间恢复冷静:“你怎么变的这么壮了?”
周奕瞥了一眼纪宁,没说话,起身结了账便走了。
只留下纪宁坐在原地眨巴眨巴眼,不知道那句话得罪他了。
赵晏平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正在和萧凌英斗嘴,萧凌英喊她‘赵婆娘’,赵晏平喊她‘泼妇’,你来我往,甚是精彩。
正在这时候,韦仙仙派人来递帖子,说晚上在太守府设宴招待众人。‘众人’里面自然包括陆墨了,嫁了人了还这么不安分,真是不要脸!
赵晏平死盯着那张请帖,正设想着宴会上会发生的事情。
萧凌英自从听了上次赵晏平在摘星阁为着开仓放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