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佑感觉自己快被颠出脑震荡了,开始是不好意思喊,后来是特别想喊,喊的还特别起劲儿,夏嵬听的血都快冲破天灵盖了,一个劲儿的哄:“小祖宗,你松点,哎哎!!!”
“宝贝儿!你叫的真带劲儿!”
酣畅淋漓,大干两场,完事后左佑才想起来自己的又没做成top。
夏嵬一靠近他,就被打了,连踹带踢的,给左佑吹着头发,任他打:“看来你还有力气,要不再来一回?”
左佑停手挺尸,不说不动。
累死他了!再来,明天他肯定回不去山海市了。
隔天起了个大早,左佑感觉身体并没有不适,立刻心情大好。
夏嵬在华中分部的培训还有三天,只开车把左佑送到火车站,两人又要分别几天。左佑没什么感觉,一路上夏嵬气压却低的厉害。他不光自己难受,还见不得左佑舒坦。
夏嵬斜一眼正跟周孟聊语音聊的眉飞色舞的人,说:“看不见我,你就这么高兴?”
左佑没心没肺的回了句“可不呗!”那语气简直不要太欢欣雀跃。
夏嵬感觉自己琼瑶附体了,看见这小子高高兴兴的去上班,他就满心的不高兴,一生气拍了一巴掌方向盘,早高峰正堵车,这一声刺耳的喇叭,惹的前面堵着的几辆车不约而同的鸣笛回复夏嵬,一听都带着路怒症,好像在说“滴滴个毛毛,没看都堵呢!”“按个啥,飞过去呀!”
左佑收起手机转身看夏嵬,有意逗他:“分离焦虑症犯了是吧?”
夏嵬见他说话,又不想搭理他了。
左佑伸手勾了他下巴一下说:“乐一个呗!知道为什么这么堵吗?就是被你这么这群司机臭脸加特了,脸越臭路越堵。”
夏嵬没好气的说:“误了火车,打包给你带华中去。”
左佑一撇嘴:“那我是学习培训去了,还是当家属陪同去的?”
夏嵬一听这话笑了,趁车队不动,勾着他脖子亲了两口。
到了火车站,已经到了检票点,左佑下了车,背着包一路狂奔,检票进候车室,差点没赶上车。坐下没一会儿,气儿还没喘匀手机又响了。
“赶上了吗?”
“嗯,坐下了。”
“哎,没机会打包你了。”
左佑仰头靠在椅背上傻乐:“领导,你这爱好真特别。”他扫了一眼,看周围没人又说,“年假你去哪儿度假,能顺便打包带着我吗?求收留!”他特意把最后一句说的可怜兮兮的。
夏嵬在电话那头一个劲儿笑,笑的低沉性感,左佑听的喉咙发紧,咳了两声说:“行了,地主家傻儿子都像你这么笑。”
“你说真的,年假跟我去旅游?真的?”夏嵬一连发出两个疑问,看出来很急切想知道答案。
左佑想到还要等左肃和虞思彦的信儿,于是说:“嗯,过了大年初一,如果他们还没信儿,咱们就走。”
夏嵬马上说:“好,距离过年还有半个月,今晚我就定下去哪儿玩儿,咱们可以先在网上选好地方,然后订酒店……”
左佑闭眼,抿嘴笑,听着夏嵬不停的说,这人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这些词对他来说也挺新奇,这些年他为了赚学费和生活费,只在津市和唐城两地往来,多数时间在津市。
旅游,酒店,旅游攻略等等这些词和事,像是一个新世界的大门。仿佛只有生活无忧的人才会做的事儿,现在他要和夏嵬一起去做。
这种感觉让他浑身舒坦的要命。
直到一个胖大姐一屁股坐他旁边儿,他才从美梦中醒来,赶紧给大姐挪了挪地儿。
夏嵬还在滔滔不绝:“我要问问有没有人去过这些地儿,网上说的不一定中肯,问问熟人比较好……”
左佑打断他:“嗯,你快去机场,别误了飞机,落地再联系。”
夏嵬停了一会儿,估计是分离焦虑症又犯了,再开口已经没了刚刚的兴奋劲儿,声音也不高:“亲我一口!你刚才开车门下车就往车站跑,我跟丢了孩子是的,差点没哇一声哭了。”
左佑要笑死了,转脸额头顶着车窗,尽量不让别人看见他笑的一脸傻样。夏嵬现在在他面前基本没了领导范,时不时犯浑耍横,要不就耍流氓,偶尔扮大厨,现在又扮分别焦虑症,这些样子的夏嵬他都喜欢。
“么!”左佑羞耻死了,亲完赶紧挂了电话。
旁边胖大姐突然开口说话:“小伙子刚谈恋爱吧?异地恋难着呢,这么舍不得可不行!”
左佑原本红着脸,让大姐吓的一秒血槽见底,扭头煞白着脸冲大姐“嘿嘿”一乐。难道胖大姐都听见了?
胖大姐无奈摇头,一副过来人的模样。
从山海市火车站出来,左佑坐公车先回了宿舍放背包。他之前在阳城支援跟蓝图住过一间酒店,进宿舍看见蓝图大包小包正收拾带来的行李,很惊喜。相比张未明,他简直太喜欢蓝图了。
他好像特别喜欢话痨的人,蓝图,夏雨,爆米花,还有小五也挺话痨,再加一个陶一,还有他哥们儿周孟。这些人放一起估摸能赶上全世界的鸭子那么吵。
蓝图看左佑进屋冲他招手:“妈呀!总算见到活的了。快来!帮帮哥,我这个虚胖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左佑把背包仍在沙发上,帮蓝图一起搬箱子,箱子不是一般的沉,像是灌了铅一样:“蓝经理,您里面放现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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