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幻想,让他不自觉的低笑出声,弥漫在空气中的笑声低沉性感。
几分钟后,左佑开门进来,就看见这一幕,夏嵬勾着嘴角,笑声在空荡的屋子被放大,悠扬的尾音表露此人现在心情极好,很有可能正在白日做梦!
他手里提着一个白色尿壶,走到夏嵬床前又开始莫名尴尬起来,他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很轻松,打趣夏嵬说:“尿床了吗?”
夏嵬刚止住的笑声,又像打开了阀门似的,又开始笑,笑的身体震动,震的伤口疼,他“嘶”了一声,总算压住了笑,“哎!别逗我,在这样,后天也下不了床。”
左佑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儿就有点尴尬,夏嵬一说“后天也不了床”他还真就怕了。
这威胁,他认了。
掀开被子,他才看见夏嵬只换了病号服的上衣,下面还是西裤。他抬眼瞅夏嵬,想问皮带谁解,他刚看过去,夏嵬已经伸手去解皮带,但是一只手终究是又慢又磨叽。
左佑觉得这么站着看他解皮带更折磨人,于是拍了夏嵬的手一下,说:“行了,我来。”这话说的平平静静,如果忽略他已经红了脖子和耳朵。
夏嵬总算发现自己的新乐趣,左佑的羞涩,让他心情格外愉悦,但是皮带“丁铃当啷”声响和左佑时不时隔着布料碰到他身上的手指,只是几秒钟而已,他却深深的感到欲念控制无望的无力感。
这种想法和念头根本不是他想控制就控制的得住。
他假装不去想,却不能完全忽略掉左佑偶尔的触碰,布料摩擦窸窸窣窣,皮带金属扣丁铃当啷……
这些声响和触感让他瞬间浮想联翩,各种没下限的幻想憧憬,接踵而来。
夏嵬收回放在小腹上的手,滑落到床单上抓住床单,颇有点垂死挣扎的意思。
左佑原本盯着裤子的视线突然被正在肿胀的鼓包给镇住。
操!
左佑抬头瞪着夏嵬,夏嵬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眼神闪躲过,他松开一只手,抬手抽了夏嵬大腿一下“啪!”清亮响脆的声音让夏嵬也是一怔,左佑喊:“夏嵬!”带着怒气和震慑。
夏嵬怔楞的看着左佑从容易让他产生遐想的位置抬起头,可能是因为羞涩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震惊,和难为情轮番上演,这模样加上这表情,怎么看怎么像是不愿意从了他似的,怎么……哎?偏了!他赶紧给自己辩解说:“我也不想,控制不住,要不,我自己来吧,你先出去。”夏嵬语气很无奈,又有点委屈,这事儿要真是能控制,他就是性冷淡。
对左佑心心念念这么长时间,都快给自己憋的立地成佛了,他咋了?这说明他健康,他正常。
正常且健康的他很快乐!
左佑压下火,呼出一口热气,警告他说:“老实点!”
夏嵬“哦”了一声,这会儿眼神也不闪躲了,两点一线,就在左佑的脸和手之间来回看。
刚才被夏嵬不害臊的反应给他整的也不再尴尬,要比尬,他输了,夏嵬稳赢。
左佑把自己想象成老练的护工,结果他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定力。最后一层退掉,他都想给夏嵬从内裤里弹跳出来的家伙配个音,就是那种武侠电视剧里,宝剑出鞘的声音,“噌~镗啷啷~~”,好贱(剑)!
左佑直起身两手叉腰看夏嵬,夏嵬却盯着他的手一直看,视线灼热的都能给他的手烤成碳烤猪爪。
左佑伸出夏嵬一直盯着的那只手,到他眼前晃了晃说:“翘成这样,你想日天呀!”
夏嵬感觉到自己下|面有点凉,垂眼看了一眼说:“有没有其它选择?”说完自觉说秃噜嘴了,他才不想日天,多没劲,他想……,他赶紧转移左佑注意力说:“先尿!”
左佑服气死他了,翘上天了,加对翅膀就能“嗖嗖”起飞,怎么他妈的尿?
他挫了挫牙,咬牙切齿的问:“麻烦您给自己的‘雄赳赳气昂昂’压着点头,我怕您尿自己一脸。”
夏嵬完全不以为辱反以为荣,他伸手过去压自己想日天,不对,想日……的家伙,手还没碰到又收回手看着左佑说:“你把尿壶摆好,出去吧,你在这儿,我……尿不出来。”他想说的是:我怕我憋死。
左佑猛地吸了一口气,拎起放在地上的尿壶,他在心里给‘雄赳赳气昂昂’打了个马|赛克,把尿壶摆好,转身往外走,出了病房他才把提着的一口气全都吐了出来。
“呼~~呼~~~操!”他抬手摸向自己两个滚烫的耳朵,又搓了两把脖子,没降下来温,他快步走去公共卫生间给自己洗了把脸,头发都泼湿了,跟护士站要了两张纸巾胡乱擦了把脸,回病房。
他满脑袋里都是夏嵬那个要起飞的东西,玛德,示威呢?
话说,吃什么长大的?
推门进去,左佑见夏嵬已经给自己盖好了被子,他怕夏嵬自己穿裤子,穿裤子势必要弯腰,他问:“你穿好了?”
夏嵬摇头,伸手指自己身侧的尿壶,一副欲言又止。
左佑突然笑了,心理骂“活该!你也有嘚瑟不起来的时候!”
他拿走尿壶去倒掉,回来又帮夏嵬穿好裤子,盖好被子。索性,这人老实了,两人也没再不自在。
未过八点,侯岳和厉阳一前一后进来,厉阳进来先看夏嵬,侯岳一进来就把左佑拽出去说话。
厉阳发现夏嵬有点心不在焉,以为他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