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方才为何要打时观?”靳蓝扯了扯发呆的镡烈。
镡烈回过神来,心灰意冷道:“你让他自己说。”
靳蓝看向镡时观,“时观,你说出来嫂子给你做主。”
镡时挂顶着肿胀青紫的脸,无奈道:“嫂子,此事改日再说,不过,紫凝脂我会想办法拿到的。”
靳蓝摇摇头,“危险就不用去了。”虽然他们不管朝堂上的事,但对镡时观的事情还是很清楚的,他跟太后一党的关系,犹如仇敌。
萧居瑁暗自在心里记下了这件事。
镡烈懒得看到镡时观,冷哼着携靳蓝回了屋子,周硕拿出伤药给镡时观抹脸。
回到卧房后,一人一猫沐浴后,镡时观便抱着萧居瑁躺在床上。
萧居瑁眼见他没打算上药,便离开他的怀抱,跳到桌子上衔住药瓶,又跳回来,递到镡时观手上。
镡时观笑了笑,一张脸显得很是滑稽。
“元宝,你真好。”他在猫陛下脑门上落下一吻。
萧居瑁静静注视着他,有些愧疚,还有些心疼。
他头一次这么唾弃自己,可内心还是纠结不已,他是皇帝,一辈子只与镡时观在一起,真的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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