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朗书心里的急旁人岂可懂,尤其是有了蓝羽蝶的前车之鉴,木朗书再也不希望朗月死于非命,而自己却束手无策,也不管流水待不待见自己,直接道明来意:“难道朗月的生死你就能置之不理。”毕竟,像自己如此真心实意在乎朗月的,恐怕只剩眼前这个人了。
果然,流水听到木朗书的话后十分吃惊,但是片刻便淡定了下来:“朗月有清风,用不着你担心。”虽然流水时刻都在担心朗月,但是只要朗月没有用纸人通信,流水都自动默认为是朗月一切安好,用不着自己担忧。
木朗书了然的笑了:“怪不得不担心。原来你还不知道清风已然不他的身边了。”
“你说什么!”这下轮到流水坐不住了,立马转向木朗书。
木朗书继续笑着,这才是流水应有的态度:“过不了几日,你就可以看到清风了。”
木朗书说的云淡风轻,但是流水听得胆战心惊,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不可能。清风在朗月身边,怎么可能会到这里!”流水发现木朗书的笑越看越丑,真相把它撕下来。
木朗书靠在椅背上,感觉有人帮自己背负自责的重担,真是如重视负:“为了继承家业、为了建功立业、为了父亲之命。。。那个不能成为理由。你是怎么当人哥哥的,连弟弟身处险境都不知道。”
“你!”流水向着木朗书走了几步,正想用手指着他,剑拔弩张怼过去,但是转而一想,若是他说的是真的,那当务之急便是怎么确保朗月的安全,便按耐住怒气坐下:“你说的可是真的。”
木朗书依旧坐等看笑话的样子:“不如等清风来了,你可以亲自问问他。”
“你!”流水横眉怒视着木朗书,抓着椅子扶手的手指已经泛白。
适可而止,木朗书一改轻佻的样子,一本正经道:“那你告诉我,朗月现在何处?”
流水气急败坏道:“木朗府。”
果真如木朗书所料,朗月已经掉入狼窝了。这么一可口的鲜肉,哪个不馋涎欲滴、跃跃欲试。这里离木朗府十万八千里,万一朗月有个什么万一,也是鞭长莫及。木朗书焦虑得选着一言不发。
这可急得流水又站了起来,对着木朗书兴师问罪:“你倒是说话呀!搞什么深沉。”
木朗书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跟流水解释:“木朗府,所谓的三界大家,暗藏了多少血雨腥风,外人是不知道的。总之,朗月待在那里,没有人照看,十分危险。”
不用木朗书说,流水也知道所谓的名门大家,不过是表面风光,暗地里你争我抢。明的还好,最怕的就是暗地里使阴招。朗月又没有经历过,又怎么能看透其中的纷争。即便是置身事外,也免不了受到波及。流水越想越气,最气的莫过于言而无信的清风。要是朗月出什么事,流水定饶不了清风,饶不了木朗一家!一个用劲,流水把怒气都发泄在了扶手上,扶手碎成粉末,掉了一地。
作者有话要说:
清风遭殃了
第67章 裂缝
木朗书瞟到了一地碎末,也没有说什么,因为他和流水一样,恨不得把这里夷为平地,恨不得立马飞回上界木朗府,恨不得抓了清风先痛揍一顿再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么想,木朗书越想越气,只是脚尖用力,便在地上压了个小坑。=
流水知道现在他并没有能力回去救朗月,即便回去了,也没有资格在木朗府横行霸道,便把希望放在木朗书的头上:“你,有什么办法?”
木朗书想了想,手指摩擦着下巴长出的胡渣:“我们都离他太远,对他的情况并不知情。只能等清风来了才能做进一步决定。”今日过来不过是确定朗月的安危。既然知道他身处险境,木朗书岂会坐视不管。他恨不得一眨眼清风就已经站在他眼底,任他厉声呵斥、拳打脚踢,打他个鼻青脸肿,最好让朗月从此以后都认不识他。
木朗书之想又何尝不是流水所想。只要看到清风的影子,流水绝对要先暴打他一顿,再质问他这些荣誉、虚名真的比朗月还要重要。所以说上界的人,还是要不得。流水不得不重新考虑回去后一定要让朗月洗干净眼睛再好好认清清风的真面目,最好他俩一拍两散,从此再不相见。流水也好带着朗月和木朗府划清界限,名正言顺的重回上善家的大门,让清风睁大他的狗眼,看清朗月的真正身份是谁,让木朗府的人后悔去吧。到时候,三界之首是不是他木朗府还不一定。这么一刺激之下,流水更加坚定了这次混战必须要博到头彩,让三界的人刮目相看,才对得起上善家的惨遇、朗月和自己的际遇。
木朗羽正在外面左思右想,也摸不透木朗书的意图。好端端的一根苗子变成了废材,还连累了整个木朗家族蒙羞,实在是木朗家的人鄙夷的存在。即便他能力超群、丰功伟业,也改不了在他烙在大家心里的印记。
木朗羽的副将本就是个多嘴的主,所以军营里的事他也知道的七七八八。得到木朗羽的暗示后便向流水同帐的人打听,不过多久便来向木朗羽复命:“他和一个叫绿野飞踪的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