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小厮走近,拱手:“主人说怠慢了,立刻重新上菜。”说完便下去重新准备。
“这个主人甚是有趣,看来流水有得受了。”木朗书幸灾乐祸的重新拿起筷子。
这倒真被木朗书说准了,一路上,晨夕就粘着流水。流水快他也快,流水停他也挺。流水恨他笑,流水骂他听,流水动手,他更高兴。因为。。。
“放开!”流水忍无可忍,终于动手攻击晨夕,但是一招便被他制服,还被拦腰抱住,双手被扣在了身后。流水岂能不反抗。但是越反抗,晨夕拉得越紧,俩人贴成了一个人。而流水的小跟班绿野飞踪早被晨夕用石子点了穴位,站得老远,一时半会儿动弹不得。
“明知道打不过还打。”晨夕自从开始为了流水心跳后,便时刻惦念着他。把冥火七星送走后立马备饭,变着方的想见到他,见到了,心就跳得更猛烈,晨夕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控制住自己的心跳。看到流水起,它就像是要跳出来一样。晨夕知道自己已经失控了。就像现在,他眼里只容得下流水,其他的人事,已经不重要了。他打也好,骂也好,恨也好,怨也好,只要是他,晨夕都喜欢,深陷其中,无力自拔。眼里的他,美的醉人,怀里的他,温热娇羞,手里的他,细腻柔软。晨夕嘴角的笑,已经远远承载不了心里的乐。
“你!”以前在逍遥岛落花即便喜欢,也只是隐忍。流水只要不愿,他决计不敢逾越。而现在,晨夕的喜欢太猛烈,让流水难以接受,直感厌烦。他的行为、他的言语、他的样貌,都让流水厌恶至极,恨不得立马杀了这个轻薄,想要占有自己的人。突然身为青山的记忆纷至沓来,那些屈辱、那些委屈、那些不堪压得流水喘不过气,头晕目眩,讨人厌的晨夕样子越来越模糊,一片漆黑后,流水深深地睡了。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流水突然晕在自己的怀里,吓得晨夕立马打横把他抱了起来往卧房跑。
这里是哪儿?流水只感到了每一脚都像踩在了冰雪上,十分寒冷。越走越明,流水走出了黑暗,走到了一处别院,院里的确是满地的冰雪,而自己正是打着赤脚,向后望去,遗留了一串的脚印。
突然,一个人跑了过来,跪在地上,抬起流水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赶紧给他把鞋袜套上,并且抱怨道:“要是被王爷看到,小的又要被责骂了。”
王爷是谁?流水看到跪着的人手背都是淤青,往四周一扫,银装素裹,记不得是什么地方。只是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踩破雪花咔吱咔吱的声音。不过多久,门洞里的确进来个人。而来人看到了流水加快了速度,一脚踢开了还在替流水穿袜的下人,抱起流水就往屋子里走。
流水在他的臂弯里听到了那个自称小的人如怨如诉的哭泣声:“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
流水还看到蓝蓝的天空有飘洒起了白白的雪花,想接住一粒,才伸出了手,就已经被抱进了黑压压的屋子。
那人便开始抱怨了:“都说了天寒地冻别乱跑。怎么还这么不听话,再伤着自己,我真的要把你送去好好练练规矩。”说完便放他到榻上,把才裹到流水脚上的鞋袜脱了,然后用手捂热如雪般的脚。
流水惊得一脚踢开了那人然后跳下了榻,往开着的门外跑,门外哭诉的人已经不在了吗,雪还在下。可惜脚还没有踏出,乌黑的长发就被那人狠狠地抓住使劲往后一扯。流水吃疼,光脚在地上乱踏。
冰冷的声音靠近流水的耳畔:“你真是不乖!”用力一扯,流水向后仰去,那刺骨的声音又响起:“还是没学乖?”
流水用手想要去解救自己的头发,胡乱的抓,却被那人狠狠地一甩,便撞向了门栏,倒在了地上。一滴一滴的鲜红落在青石板的地上,化成了一朵朵娇艳的红梅,流水又听到了那个让人心寒的声音在向他靠近。
“你乖不乖?乖,就少受些罪。”那人扭着流水的下巴让他抬起头,“肤如凝脂配上艳红朵朵也别有一番风味。”说完便向着流水受伤的额头摸去,然后用手指沾了些血渍放进嘴里舔舐,眼里是道不尽的想要。
流水看着,一股呕吐之感从心口传来,然后一堆污秽之物把地上的朵朵红梅都淹没了。
那人兴致正高被流水这么一扰,便愤怒道:“你个不识趣的!”随之而来的是强劲有力的一扇。
流水的头偏到了一边,耳边还想着“啪”的声响,脸颊就像被炙烤一样火辣辣的,一股红热蜿蜒而下,也滴在了污秽里。
那人却开心地笑了,又扯过流水的青丝,逼迫他看向自己,满脸的不可一世:“你认命吧。”
流水一个劲地摇头,心里一直在喊“不不不”,口里却吐不出一个字。
晨夕坐在床头看着床上一直在颤抖的流水,知道他被魔怔了,便拉着他的手,强行灌入功力。但是流水的真身却在排斥。晨夕只好解封了流水的真身,让元神归为。瞬间屋子里灵光大显,晨夕也不得不退避三舍。等灵光退去后,晨夕终于堂堂皇皇的看到了流水隐藏的真身,的确是一副好皮相,至少在晨夕眼里,他,绝无仅有。
晨夕一步步的靠近流水,发现他脸色苍白,额头冒汗,嘴唇在颤动,似乎在说什么,便俯身倾听,是很细微弱小的“不、不、不。。。”
晨夕再次握住流水的手,把自己的功力渗进,安抚流水沸腾的灵力。
“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