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邵卓群看见君篱说扔几就扔几的架势,当下打定了主意不换人,他刚刚人品炸裂扔出了个十六荚,估计再扔难有什么好结果。
邵卓群临了还有些不放心的叮嘱了一番君篱,扔的荚数越大越好。
安瑟先出的手,三万两银票往旁边一放,至于地契,几位公子的口头约定到时候自然言出必行,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他有些紧张的攥着玉子,君篱此刻再看向玉子倒是没有那种想吃的了。
玉子一脱手,安瑟的脸上便满是期待,眼神紧张的盯着在桌面上弹动的玉子。
“雉犊黑黑黑,十一荚,氓。”懂规则的邵卓群索性当起了裁判,着规则明摆着的,也不担心他舞弊。
听到邵卓群说了荚数,安瑟神情一喜,不错啊,十一荚。可惜等级为氓。牌面等级太小,也不知道胜率有多大。
戴逸笙就随意的多了,他家管着青楼,他本身也是fēng_liú成性,本身对于输赢也没多大的追求,他仅仅随意一抛便摇着扇子退到了后面。
“雉雉黑黑黑,王牌,十四荚。”邵卓群说出这些只觉得喉头有些哽咽。
这特么的。
想赢了他只剩最后一套牌了。
戴逸笙这牌面简直通吃,他自己上场估计也没什么赢面。
戴逸笙对于这个结果自己也很惊讶,看着桌面上五枚玉子愣了半晌。“好彩,好彩,看来戴某今日的运气还算不错。”
接下来,是谁呢?
☆、第八十七章 惨败
“下面一个谁来。”邵卓群咳嗽两声将众人唤回神儿来。
君篱双手环抱在胸前饶有兴味的盯着桌上的玉子,倒是没有开口的意思。这帮人赌本也蛮大的,不知道他看好的许穆然能丢出什么牌。
若不然,能赢也是极好的。
“我来吧。”许穆清果然开口了,他神色平淡,将玉子捏在手里,挨个摩挲了一遍,如同同它们在交流感情一般。
他在手中掂量了良久,方才轻叹一口气将其丢到了桌面上。
玉子弹动了几下,最终落定。
邵卓群声音里更焦虑了。
“十六荚,王牌。”跟他第一次扔出来的一样,也不需要他特意解释个清楚了。
这特么的,想赢难啊,那怪许穆清会要用这个办法赌,看来也是有点儿把握的。难不成他们二人要轮着扔满荚?
君篱见着玉子落定,神情之中带上了点儿兴奋,“到我了吧。”
邵卓群有些不放心的开口道,“君篱,你努努力,试试能不能扔出现在这样子。”
“赌运气的事儿,哪儿来什么努力不努力的?”君篱手掌一拢,两手将玉子扣在中间,上下摇晃了几下,如同抢到新鲜玩意儿的恶劣孩童,唇边带着笑意,“见开咯”
说来,也是运气,若不是许穆清扔出了最大的一副牌,直接盖过了另外两人,君篱未必有上场的机会,现在的状况是,他俩反正也没了赢的希望,邵家和许家谁赢对他们都没差的,许穆清又懒得和邵卓群分辨。
玉子在桌面上一阵翻腾,很快便有了结果。
“犊犊黑黑白。”这特么的,还是最烂的那副牌,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
邵卓群看着桌面儿上那副牌,只觉得啪的一个大巴掌糊到了他脸上,就算你是输了,好歹也扔个正常的牌面吧。
这得是多衰的人才能两次都扔了最烂的一把牌。
那边儿君篱看着自己扔出来的牌面也有些惊讶,不过他刚刚虽然听了一溜够,但是没太懂计算方法,哪儿知道邵卓群就说一个牌面,后面荚数什么的都没报,亏得他还瞪大眼珠子从这儿等着呢。
“我这是好还是不好啊。”君篱一手摸着下巴看着邵卓群开口道。
邵卓群只差张口喷一句好个屁。
他小胳膊一振,一脸的晦气,直接把君篱推到一边儿去,远离了他们这个小圈子。“行了,没你什么事儿了,走吧。”
君篱没有使力,由着被这个什么邵公子扒拉到一边儿去。
他虽然是想输,现在是输了?怎么输的这么莫名其妙呢?他都不知道自己扔出去的是什么意思。
那边许穆清一双眼眸带着一丝复杂的光芒看了过来,桌上的五枚玉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收拢在了掌中,冲着君篱抛了过来。“给你,你赢的。”
玉子有些散乱的朝着君篱飞了过来,这纯粹是实打实扔的,没用一丝巧劲儿,君篱却轻轻巧巧的将玉子在眨眼之间全都接在了手中。“给我?”
那边许穆清却不再继续搭理他。
君篱满心莫名,但是玉子到了手中,心底的急切再度冒了出来,很想将这些跟种子一样的东西吃掉。玉子刚刚因为在人掌中而变得温热,此刻又再度凉了下来。
“就算你给我这东西,但是仇还是要报的。”不记得刚刚发生过什么的君篱以为许穆清想要息事宁人,要说他今天来这儿最大的收获还是见着了许穆然。
两脚之仇,不报非君子。
许穆清视线在二人身上徘徊了一阵,见君篱的神情之中并无凶戾,索性不管他二人之间曾发生过什么,转脸冲着窝在他身边的许穆然吩咐道,“大哥这里还有事情要同另外几个哥哥商量,你且出去先呆上一会儿,顺便解决一下自己的问题。”
许穆然脸色顿时更加苍白了几分,闷声道,“不去。”
“听话。”许穆清神色之中带上了几许严厉,望向许穆然的眼神带上了些许深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