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过来点。”林音给她腾了点位置，保证热水也能浇到顾冰身上。

她可不想顾冰因这事感冒。

顾冰笑得更欢了，手没动，紧紧揽着她腰将两人位置转了个方向。

林音挣了挣，皱眉，“搓背，你的手放错位置啦。”

她语气严肃，尾音却娇俏，温热的水流滑过两人肌肤相贴处的缝隙，填补住那空白。

顾冰故意试了试，逗她，“呀，我的手被黏住了。”

林音又气又笑，她当这水是胶水呢。

“你再不搓背我就出去了。”

顾冰不敢再玩，撩起她的浴巾堆到脖颈处，从旁拿了块澡巾开始搓背。

林音垂着头，忽略后背那生涩的动作，放任脸红了个通透。

让人帮她洗澡还是第一次……好像也不是，顾冰折腾她时，也帮她洗过澡，不过那时她意识没这么清醒。

如今她大脑完全集中于这件事。

顾冰在她背后做些什么，她凭感觉全能猜出来。

又羞又恼，林音快要自燃。

本来老老实实搓背的人手逐渐往下。

只怪林音曲线太好。

搓背嘛，总得睁开眼睛的。

林音整个人都暴露在她眼前，从脖子到脚踝一览无余，不盈一握的腰肢，丰俏挺翘的臀，再往下……

“顾冰，你在看哪。”

林音唤回了顾冰的心思，她又俯身去打了一次沐浴露，被林音叫住了，“行了，差不多得了。”

顾冰不依，眼睛盯着那已经挤出的沐浴露，道：“不好浪费了。”

“你自己洗。”

林音才要走，瞬间被她掐住了腰，顾冰一步上前，两人肌肤相贴，温热的水流再度填补住空白，亲密无间。

“姨妈……”林音咬牙。

“我有分寸，你转过来看着我。”

“不想看！”

林音直冲冲要走，倏地被顾冰攥住手腕反身压在墙上吻。

不知哪儿碰到了水的开关，水声骤停，喘息声在静谧的浴室内尤其叫人脸红。浴室内蒸腾的热气遮掩住两道纠缠在一起的春光，温度越来越高。

当晚，顾冰不知强制性命令林音看了她多少次，做了次睚眦必报的小人。

****

一周后，林音录制的那期真人秀综艺节目在电视上播出。

林音彼时正为一款洗发水拍广告，休息中途，苏夏举着手机激动走到她面前。

“看！”

林音凑了个脑袋过去，是微博网友关于那期节目的评价。

“看这干嘛。”林音没仔细看就挪开眼，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全是骂她的。

“你仔细看看。”

林音这才看清，难得的好评，虽然其间夹杂着几条不和谐的言论，但对此时的林音而言是莫大的鼓励。

“怎么回事？”林音自认她表现得没有粉丝说的那么好。

“剪辑的功劳，这期节目你简直就是双商奇高小仙女的化身！”

整期节目的笑料包袱林音贡献了不少，圈了不少路人粉，诋毁的大部分是萧凌尘和季一可的粉丝，可这并不影响林音受到的好评。

林音笑笑，对这评论似是不太在意，反倒仰头问她，“那通告费什么时候会打给我？”

“缺钱用吗？”

“不是。”林音摇头，不想将这事与苏夏说。

毕竟她要包养顾冰……这事说出去大概会遭到嘲笑，将这当成两人间的小情趣比较好。

“大概过两天就能下来。不过这钱就是顾总的啊，你想要直接朝她要不就行了？”

“这不一样。”林音瘪嘴，公是公，私是私，这可是她包养她的钱。

等钱到账上时，林音又硬气了一回。

顾冰正在书房忙，林音啪的一声将卡摔在桌上，屁股坐在桌沿倨傲看她，“这个月的零花钱。”

顾冰想笑，忍住了，小媳妇似得接过了卡，为满足林音这角色扮演的想法，声音又低又弱，“那老板……这个月你想我陪你睡多久？”

“……”话题有点跑偏。

林音强势咳嗽了声，一本正经，“我是那种人吗？”

“可是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你说过要人家……”顾冰好似演上瘾了，声声控诉着她的不是，林音竟在反思她是否真这么渣。

“不玩了。”林音从桌上跳下，嗤了她一声。

没劲儿，顾冰比她还更戏精。那委屈的小表情，当真是一套又一套。

顾冰笑，将卡塞回她口袋，“不用给我，反正你给不给我都赖定你了。”

“这可不行，我答应了的。”

顾冰还想劝她，门铃却在这时响了。

才出书房，就见张妈将林佩涵迎了进来，在林凯的注视下，林佩涵极其别扭地向他问了好，来到顾冰身边。

“那人是谁？”

“我爸爸。”林音抢先答了。

林佩涵面无表情点头，兀自进书房将怀里的资料递给顾冰，“你要的东西。”

两人围着小桌子坐下，林音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见张妈端着三杯水果茶过来，索性接过了这活儿，将门关上。

林音摆好茶，同时看清了桌上的资料，全关于萧凌尘。

林佩涵端起茶浅抿了口，缓缓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等顾晖跳脚吧。”顾冰随手翻着资料，保守估计时间。

林音脑袋凑过去看了几眼，惊叹于这资料的完整性，随之而来的是惶恐，林佩涵竟能为顾冰做到此。

她真诚道谢，“谢谢你啊。”

“管好你的傻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