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打开,一声长长地叹喘过后便是一串连珠炮弹:“咦?人呢?不是说回来吗?”
“奇怪喔,东西见,却见不人影,跑哪去啦?”
房间里的躺床♂上岳帅星顿时翻了个白眼,您老人家也够了喂,不就想叫他起床又不好意思叫么,装得跟什么似的。
暗地里吐了把槽,岳帅星还是乖乖地起来靠墙上缓缓倦意,同时皱鼻扬声:“在房间里休息呢。”
☆、我有一车真爱粉
【开学】
回来的头两天,气氛不说乐融融,也是各种寒虚问暖,让岳帅星心里软温温的,好像在家的感觉……还不错?
然而,他果然还是太天真了,每次回来,他家太后给出几粒裹糖衣的炮弹之后,他总想着这种温馨一定能持续下去,但貌似……
他们家不兴这一套来着,岳帅星默。
两天,最多不超过三天,第四天后空气就开始不对劲了。
好吧,是交流变少,俩大人说工作的上事情,根本就没他插嘴的地方。
最要命的还是,听说n职的新生在n市里是最晚开学的。而在八月份某天收到寄来的录取通知书时,更是把他仅剩的两分怀疑态度碾压成靥粉。
两周,整整两周……
确定正式开学时间的那一刻,岳帅星蓦地潸然泪下,只能这样安慰自己,没事没事,9月14号正式开学,他还可以提前三天去……摔啊!
他果然还是欺骗不了自己#[捂脸哭].j
“哟,这么夸张啊?竟然哭了”,岳帅妈一副‘你也太大惊小了吧’的嫌弃样,但岳帅星却是知道自家太后心里的高兴劲儿,她挥了挥手,一脸状似不耐,“行了行了,都一个大男人了还哭什么鼻子,你也不嫌臊得慌。”
“不如去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将来保不齐能出任ceo,走向迎娶白富美的人生巅峰,你妈妈我啊,就此生无憾了。”岳帅妈努力唬着脸,压着嘴角上扬,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教导机会,一本正经地瞎说八道。
那画面,就差来一个乘风破浪的高大上姿势。
岳帅星皱着鼻子翻了个白眼,嘴里一声嗤:“肚子饿了,吃饭。”
“吃吃吃,整天就知道吃,怎么啦?跟你说几句还不行啊?”岳帅妈才不吃儿子那套,知道自家儿子在强行转话题,心里顿时老不乐意了,作妈的都不希望子女厌烦自己的苦口婆心,虽然自个儿儿子没说出来,但那表情的意思妥妥的没跑了。
“那等你有了婆娘的时候,岂不是更不准我说话了?”岳帅妈越说越激动,说到后面还真像有那么回一事。
岳帅星只觉得他家太后越讲越扯蛋,手时扒饭的动作加快,三嚼两下,填了肚子缩房间里去,塞上耳机遨游音乐世界。
岳帅星:不能应嘴,我特么还不能躲吗!#[好气哦,但是还要保持纯真的微笑].j
掰着指头数日子,盼着开学快点到来的,估计也就独独他一份了,别的人只怕是恨不得假期一万年外加无限制延长才好。
开学时间愈加临近,家里花姑娘上轿头一遭,一起到农信银行照着通知书上的缴费说明,磕磕绊绊地走流程,交了7350元的学杂费用,拿了转账回执单后,悬着的心松了松。
说到这里,岳帅星内里庆幸中又夹着点小复杂。
庆幸的是他这个专业费用是n职里边最低的,说复杂是因为……这个专业于一个男生来说真不是一般二般的一言难尽。
话题扯回来,他家太后节俭了一辈子精打细算了一辈子,一些生活物品已经给他准好,看得岳帅星实在汗颜,估摸着要不是两只手一柱短脖子挂不了太多东西,他家太后绝对会连着洗漱用品也一并带上。
不是没跟她说过到了学校那边再买也是一样的,但你瞧瞧,她那是什么反应?
岳帅妈凹眼一个突瞪:“你们个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
岳帅星:“……”,我还能说什么。
9月10日是n职新生可以提前住宿的日期,但天公不作美,东西什么的已经收拾ok,就差拎包走,只哗啦一下,瓢泼大雨裹着强烈的大风砸得玻璃窗砰砰作响,出门计划搁缓。
第二天乌云沉坠,宛如砚台倾洒的墨汁儿,随时能给灰色大地铺刷一层浓稠的油亮。
凉风拂拂,舒适的劲风从大开的车窗口刮进来,吹得岳帅星一头乖巧的短碎发全往后飞撸。
岳帅星嘴里含着一块生姜,若味道淡了下去,他又不得不用牙尖蹭破一点,刺辣辣的涩味在口鼻激荡流窜,倒是暂时镇压下了想造反的胃,在味蕾饱受摧残的情况下,岳帅星整个转车倒程都是白透着张脸,面无表情。直到下车脚踏实地之后,他才有一种重见天日的劫后余生。
拉了个大号行李箱,上边还搭着“以防万一”的十斤棉被,吭哧吭哧地护着她家太后过马路。
据说是n职大门的2号门,比贴吧上学姐学长发的图片还要来得直观,一站到它面前,那股悠然大气顿时扑面而至,盘旋于心间久久不散。
冂[j胸]字形框的大门被一圈圈细丝绿藤纠缠攀爬,像个葡萄架,可惜了就是没坠几个果子下来,好吧,就算有,也不可能大庭广众之下跳脚去摘,只能便宜那些个夜里值班的保安了。
右手边是一间小小的门卫室,一个门卫站着,可能是负责控制电动伸缩门的;另一个则坐在摊出来的桌子前百无聊赖地拨着出行车牌;左边弧形围墙浮雕着学院标识及全称,内里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