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愣愣地坐着,似乎都在想些什么,可实际是岳帅星脑子就空荡荡的,上下眼皮跟灌铅似的沉得不行。
这一天就岳帅星过得浑浑噩噩的,而这一切的罗桦都看到眼里放在心里,有那么一刹那他猛然发觉自己好像太过于关注少年了……
一甩头,将他忍不住心悸的念头甩出脑海。翻了个身,实在睡不着,罗桦起身出去抽了根烟。吐出的灰白烟雾与夜色一起模糊了那张俊气的帅脸。
☆、我有一车真爱粉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一天中的一半时间我都拿来睡觉了……
好能睡囧orz……
第七天。军训最后一天。
早上,补差训练之后是展示这一周以来的成果——会操。
老实讲,整个会操场面气势还真挺足的。每个班喊的口号齐声震天,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展现自己这些天所学到的。
最后,还有个什么什么排名。以广播形式出播报。
本来三班的同学没想着能得上什么名次,却没相到最后却来了反转,得了一第名。岳帅星也有点意外,但这也在他直觉的预料之中。
下午返程的时候学生们个个哭稀里哗啦,就连铁血的教官们心情也不好受,面露不舍。那个让岳帅星记忆犹为深刻的周老三更是红了眼框,看得岳帅星心里是唏嘘不已,脸上神色与周围气氛符合。
晕车体质,岳帅星早早就比别人收拾好行李,坐了车前排。视线转了转,倒是没看见那个姓罗的。军训期间,不管以不以他的主观为意志,罗桦都在会在他面前定时刷上那么几波存在感。这种一生可能都不会再相见的离别时刻竟然不在?难免不让岳帅星感到有点惊奇,而惊奇之下掩盖的又是本人都没意识的小别扭。
岳帅星:哼,爱来不来,他又不是我的谁,一人生过客而已。
这么一想,岳帅星就释然了,将那点点小情绪完全抛到旮旯角,皱着眉纠结着该怎么撑过回校路途。
汽车开动,车里有些同学还没缓过来,眼睛红胀的扒着窗户,诉说着思念之语。
一段路途后,车安静如鸡,气氛沉凝。岳帅星则昏昏欲睡。
等重新踏到n职土地上的时候,大家松口气的同时,七天军训时间也恍日如昨。
拖着疲惫的身体,收拾东西回宿舍。
“哟,帅哥回来啦?”听到声音的田宁霍地抬头,眼里闪过岳帅星看不清的怪异神色,“怎么样?军训辛不辛苦?”
“来来来”,田宁上前,“我帮你拿行李。”
岳帅星狐疑看着对方,不过一周时间没见而已,这个田宁怎么怪怪的?挡开人伸过来的手,不管对方抱着什么心思这么凑上前,岳帅星还是先习惯了道谢,随即说道:“不用了,我东西不多,我自己可以搬的。”
“别啊”,趁着岳帅星弯身脱鞋的空挡,田宁一把拉过他的皮箱倾斜,提了手上,“照你这么慢吞吞的动作,要贝勒爷回来了,保准你肯定得挨说了,你不在时候,我都快被他磨没得没脾气了都。”
说着,拎着皮箱来到岳帅星床铺下,推进他桌子底。在田宁强硬拿拉了他皮箱后,岳帅星还没得及说些什么,他放手边的桶也被人同时给“抢”起了。
岳帅星头上堆满了问号:宿舍里正经的管玉泽也来凑一脚,这什么情况啊这???
“谢谢啦。”情况虽然不明,但岳帅星从小就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道谢的字眼自然而然顺口而出。
换了鞋,到水池里洗了把脸醒醒,扩了扩胸松松筋骨。
“那个……嗯,咳咳,帅哥啊,我能不能问你个事啊?”田宁搓搓手,满脸想问又不敢问的犹豫。
“知无不言。”动作没停,视线还是对着前方,岳帅星表示随便问。
“你是不是在大jj,哦,就是晋江文学城↑写文啊?”
“!”,岳帅星身体一僵,又若无其事地动了动脖子,语气讶意,眉锋微蹙,“你听谁说的?晋江这个大网站我倒是略有耳闻,不过我一般只混起点。”
在进厕所之前,岳帅星脸上带着倦容,微微侧着头对田宁道:“再说了,写文哪有看文爽?我又不是闲着没事干,我可是个大忙人的好吧?”
“难道,消息有误?”田宁挠挠头,整张脸拧成苦瓜样,转身,“哎,管玉泽,说帅哥就是咱那人间蒸发的太太消息,你确定吗?”
门外边的嘀嘀咕咕终于离开,岳帅星咽了口唾沫,咕咚声在耳朵里格外的大声,一手抹了把脸颊沁出的汗珠,一手按按心跳过快心脏。
艾玛真是吓似宝宝了,这感觉怎么像是要掉马甲的节奏?
这通水岳帅星放得挺“艰难”的,淅淅沥沥,断断续续,不放又憋得难受,放又放得这么磨叽,真的很痛苦。
抖了抖小小星,冲了水,洗了手。一进到宿舍,就对上两双幽幽的眼睛,岳帅星心里七上八下的,面上却若无其事般把床铺好,扔了被子到床里,接着他也爬了上去。
军训之前,他窗帘倒是没收起来,打开纠着的布条,弄好之后便对着那俩人说道:“我要睡一会儿,你们说话请小声点。”
俩人应声,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岳帅星总觉得那两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怪怪的,后脑杓儿陡然一寒,赶紧放下床帘隔绝了外边的视线。
开了风扇,盖了薄被,岳帅星准备睡个昏天黑地再说。
“就他那与你差不多打一棍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