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傅伯笑了,一只手将领带扔在地上,另一只手滑进萧祁的领子里,“想说什么?”
压低的嘴唇附在萧祁的嘴唇之上,井傅伯拿捏着两人之间的关系。即便萧祁身边出现了唐木,出现了第二个选择,井傅伯总是有这般不可一世的自信,笃定萧祁会成为他的盘中餐,逃不掉,躲不开。
仔细琢磨,萧祁这些年的露水情缘,却是不曾多费心力。
几句闲聊,若是投缘识趣,兴许能有个支根末节的消遣。无奈萧祁心中挑剔的紧,平日里遇到的凡夫俗子入不了眼。即便那些莺歌燕舞、声色犬马,配上萧祁绰绰有余,奈何心中早已有了那被唤为“井总”的才俊,又怎么容下他人。标准一旦在那里,能上的床太多,只是没有一个能让人驻足,让心停留。
“以后不喝了。”萧祁本能服软。井傅伯面前,服软是万中唯一。萧祁心中不甘,但也无从挣扎。他吞咽口水,神情虽是涣散,也莫名笃定,“要不,以后在公司里,你在的时候我就多喝点,你不再,我就少喝点。”虚与委蛇,这个词出现在萧祁的意识中,滚瓜烂熟。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工作了几年的萧祁太过明白。只是,面对井傅伯,萧祁方寸大乱,如同少不更事的牛犊,毫无章法。
“说的好听,先看看你的诚意。”井傅伯单膝跪在床上,伸手便将萧祁控制住。
微微发凉的手指与萧祁温热的皮肤接触,如绸如缎,如蚂蚁在爬,“井叔…”萧祁身体警觉…太疼了,之前几次只能被唤作‘xìng_jiāo’的经历太疼,心中惶恐,闪躲不及。
井傅伯单手压在萧祁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捏紧他的大腿,勃起的性器在裤子里跳动。萧祁下意识侧头,将脸颊埋在枕头中。他吞咽着口水,yù_wàng被撩拨,无力抗拒,“我想搂着你。”
淡淡的光线来自卧室外的走廊,井傅伯的侧脸被那昏黄映衬,神情因萧祁口中这几个字变得松软不少。他停顿了几秒,俯下身揽住萧祁的腰,“再说一遍。”
萧祁抬起双腿勾住井傅伯的腰,双手顺势摸到皮带处,毫不犹豫的将井总那平整妥帖的衬衣抽了出来,“想搂着你,我想你上我的时候,也搂着我。”萧祁撕扯,恨不得将井傅伯身上所有的衣服都一股脑脱下来。
这一次,井傅伯没有阻止他。
终于…
萧祁趴在床上,承受井傅伯从身后的贯穿。
进入的过程急躁却也缓慢,两人的呼吸都很粗重,手下的润滑却诚意十足。
井傅伯搂着萧祁的腰,低头亲吻他的肩膀,后背…
肌肤相亲,终于…
萧祁闭上眼睛,快感在脊椎上盘踞,身体被情欲臊的打颤。
井傅伯用脱下的衬衣将萧祁的双手绑在身后,似是惩罚,抑或者是情趣。萧祁紧紧抓着那衬衣,他费了太大力气才将井傅伯的衣服脱掉,这是他的战利品,是他自我满足的唯一筹码。
嗯..萧祁仰头轻喘,转身回应井傅伯的吻。舌间缠绕,井傅伯用力吮吸,扯得萧祁一阵急痛。
他将萧祁整个人拉起来搂在怀里,重新将性器送入的同时舔过萧祁的脖颈之间,一直到耳后。
喘叫呻吟,低吼闷哼…卧室不过二十平米,处处都是yín_dàng露骨的痕迹。
第14章
萧祁睡着之时,井傅伯半软的yīn_jīng顶在他的身后,不再侵入,却也不曾远离。萧祁头脑发晕,难受的动了动身子,似是挣脱这舒服。井傅伯臂弯有力,丝毫不给他喘息的可能性。
“嗯…”萧祁闭着眼睛,嗓子口发出难以捉摸的喘息,听不出拒绝,亦或者满足。
井傅伯饶有兴致,一手揽着萧祁的肩膀,另一只手则随意探向萧祁的下身,“唐木…看着不错。”
“难受…”萧祁皱着眉,身子向井傅伯怀里又靠了靠,试图劈开那不安分的手指,“困…”一个字,惴惴不安的语气,萧祁虽是喝醉了,却也没忘了躺在自己身边的这位坐拥整个旭通,更是自己避无可避的金主,财神爷。拿人钱财,怎能不让其称心如意。萧祁吞咽口水,下意识补充,“井叔,明天还得去公司呢,您不累吗?”
平安夜第二天,圣诞节,旭通除了那些外国人需要过节之外,其余人员全数到期,正常工作。萧祁这话说的合情合理,分毫不差。井傅伯在黑暗中笑了笑,压根没打算放过萧祁,他重复了自己刚才的话,“唐木,看着是不错。”肯定语气,尾音上扬,满是自信与果断。
“...”萧祁心里打鼓,微微发晕的脑袋泛着睡意,“井叔…”他转身,搂着井傅伯的腰,脸颊蹭进脖颈之间,“唐总监照顾每一个下属,没别的意思。”
“是嘛,你紧张什么,我只是说他…人看着不错。”井傅伯顺势将萧祁托起,架在自己的腰上,半勃起的yīn_jīng顶在他身后的入口处,萧祁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是还不错…”萧祁别过头,心里莫名对井傅伯的态度感到不悦,“对每个人都很好。”这些年,萧祁早已忘记在井傅伯身边的感觉,却在重新回到这个位置时,本能的想起…
他贪恋井傅伯的体温,贪恋井傅伯的游刃有余,贪恋井傅伯对他不置可否的纵容。这一切的一切,在现在的萧祁看来,不过是当年年轻气盛,毫无经验的失误罢了,不足为题。
但,感情如此复杂,也离奇的简单。萧祁忍不住,也没法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