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亲吻告一段落,两人都呼吸不稳。
晴晴双手环抱着男人的脖颈,知他现在难受压抑,刻意转移话题:“明天可可的满月酒,都准备好了吗?我怕客人太多,有什么疏漏,到时候怠慢了。”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沉默了几秒,翻身下来将她搂进怀,又吻了吻才说:“都安排好了,不要你操心,你明天只管打扮美美的带着女儿露下面就好了。”
有这个男人,她永远只负责貌美如花!
转身过去,开心地主动吻在男人唇上,小女人俏皮地说:“还有一个月哦,坚持坚持!”
韩政涛郁闷地盯着她,俊脸高冷,瞥她一眼,“每次你有冠冕堂皇的理由时,都喜欢嘚瑟,喜欢故意挑衅我。”
晴晴哈哈大笑,又怕吵醒女儿,立刻捂住嘴翻过身去,继续闷笑。
高高在上的长官同志,瞧着自己不能纾解的狼狈模样,又冷冷看着身旁得意洋洋的妻子,一怒之下翻过身去,将她再度压在身下。
然而,下一秒,一声嘹亮尖锐的啼哭,“哇——”地打破了夫妻间的**。
晴晴翻身而起,连忙奔向床边,温柔小心地哄:“哦,哦,妈妈来了,宝贝不哭,不哭……”
大床上,扑了个空的某男,看着妻子温暖的背影,落寞地控诉:“自从女儿出生,我的地位好像越来越低了。”
晴晴抱着停止哭泣的韩可可转身过来,一边摇着哄着,一边没好气地呛了男人一句:“你不也一样!为女儿都训我多少次了?刚才又是谁骂我喂奶都不专心的?”
“……”某人无言以对,郁闷地将俊脸埋进了枕头里。
诚如韩政涛所言,满月酒他的确安排的妥妥当当。
让晴晴惊喜的是,那些她没敢奢望的亲人们,竟也远道而来。
上午十点多,老宅就热闹起来。最先到的客人居然是冯敬伦跟路晚香。
时间飞逝,转眼阔别一年有余,晴晴是在心底里琢磨着等女儿满月之后,方便出远门了,她找个时间带着孩子去看看母亲,却不想,考虑周到的男人已经把母亲和冯叔都请来了!
路晚香依然懵懵懂懂,岁月不曾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眉眼青涩,皮肤白皙,一身改良式的藕色唐装穿在她身上更衬托出温婉大方的气质,坐在轮椅上端庄宁静,不说话时任谁也看不出她其实是个智障。
自己做了母亲,这一个月也多少体会到初为人母的艰辛酸苦,纵然韩政涛对她诸多包容,但有时候还会觉得力不从心。因此当看到路晚香,想着当年她生下自己后,沈志伟非但没有体恤包容,反而因为孩子不是亲生的而对母亲大肆辱骂甚至虐待——当时的母亲该有多么悲惨,多么绝望?
这些年来,产后抑郁症被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整个社会也开始重视这个问题,可在二十年前,大概没有多少人能认识到这种特殊时段的抑郁症,反而会觉得产妇矫情,做作,一想到母亲被当做精神病在安定医院里关了几年,晴晴心里更是疼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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