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的最终考核是要求学员在不注射抑制针剂的情况下,克制住发情期的原始本能,并顶住审讯官的诱导,守护“重要情报”。
由于学员的自然发情日期不同,当最后考核时,学校医务室为每个学员统一注射了强制发情的针剂。而那也是明若星第一次真正领教到这种可怕的原始力量。
在长达数个小时的考核期间,他都被固定在一张形似妇科诊疗椅的皮质刑椅上。双臂和腰部都被皮带牢牢地绑住,双腿分开固定,全身动弹不得。
负责这场特殊考核的教官全都是意念控制领域的专家,并事先注射过免疫信息素攻击的特殊药物,以确保不会受到学员们的诱惑。
首先登场的是几位美貌妖媚的女性教官,话还没说几句,人就像水蛇那样缭绕上来。一颦一笑全都在撩拨着明若星身体里的暗火,给予各种挑逗和暗示,只为套出受试者口中的情报。
一轮测试限时一个小时。一旦成功通过,随后上阵的就换成了男性教官。
高大的、英俊的、血统高贵的成年男性,没有任何温存诱惑,反倒一上来就释放出充满性暗示的胁迫和恐吓。目的就是让受试者陷入畸形的斯德哥尔摩情绪之中,无法自拔。
自己当年是如何挣扎着挺过整套测试的,明若星已经不想去回忆了。
他只记得听见“考核通过”这四个字的时候,有人朝他的静脉里注射抑制针剂,还有人端来了一杯冰水。
他仰起头喝了一口,然后发现杯口上一圈腥红,是他咬破自己的嘴唇流出的鲜血。
而更加意外的事,发生在几天之后。
很少有学员知道,这项关于发情期的考试除去两个小时的“现场考核”之外,还存在着一个为期一个月的“观察考核”。
在“观察考核”时期,如果受试学员私下里跑去向任何一位测试教官表白,则同样视作考核失败。
事情却在明若星这里出现了反转:第二周的周末,一位男性测试教官居然跑来向他告白,希望彼此能够发展成伴侣关系。而这件事还被凑巧来宿舍串门儿的那伽撞见了。
事件的最终结果,是明若星明确地拒绝了教官的追求,而恼羞成怒的教官却给那伽穿了整整一个学期的小鞋。
怎么搞的,又想到那家伙的身上去了。
明若星喘了几口气,勉强回过神来。
就像旱地发起了大洪水,情潮来得又急又快。短短个把小时,他已经断断续续地出了几身热汗,湿透的衣裤紧贴在身上,愈发憋闷难受。
他伸手抻了抻领口,一股温热的柑橘花甜香立刻散发出来,扩散在被蚊帐圈住的狭小空间里。
再这样下去会被闷死的……
怀着这样迷迷糊糊的想法,明若星开始脱掉身上的衣物。直到掀起贴身的那件背心时,他才一连打了好几个冷战,勉强找回了一点点羞耻心。
模拟测试里好歹还有一把拘束椅,可是现实里却连个劝阻的人都没有。尽管努力地压抑着那股蓬勃的yù_wàng,可是明若星知道,彻底失控只是时间问题。
到那时候,何止是上衣,恐怕浑身的衣物都会保不住。
想到这里,他才觉得凉亭或许并不是绝对安全的地点。还是应该搬去一个更加隐蔽的地方。
比如山坡下的那间废弃道观,最好现在立刻就转移。
情潮让四肢酸软乏力,可明若星还是努力起身。然而他才刚站直,膝盖就是一阵颤抖,顿时又跌坐回了原地。
不行,这一波发作还没有结束,必须先想办法抒解。记得书上说起过……
明若星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还需要回忆亚人青春期卫生指南上的内容。
他用尽最后一点羞耻心,抬头确认了四周无人,然后在群猫此起彼伏的叫声里,伸手拽过何天巳送的那床薄被,将自己裹了进去。
嗅闻着逐渐浓郁起来的何天巳的气息,脸红心跳的明若星摸到了丢在一旁的抽取式纸巾盒。
然后他分开双腿、趴在地上,将攥着纸巾的手缓缓地探进了睡裤里面。
虽然平日里对于性事并不十分热衷,可明若星毕竟也是一个正值青春年华、血气旺盛的年轻人。自慰这种事情,偶尔为之也是难免。
只是,他从没有尝试过在发情期做这种事。
手指头撑开裤腰松紧带的一瞬间,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一股热气从里面冲出来。冰凉的手指继续往下探索,很快就碰触到了炽热的源头。
受到发情期的影响,他的性征已经微微地硬挺起来。此刻只是轻轻摩挲了一下顶端,明若星的腰就塌软了下去,嘴里也忍不住流泻出了甜腻的喘息。
太过夸张的欢愉感觉,好像一股微弱的、酥麻的电流,荡漾了整个下体,甚至还沿着后腰一路向上。
简直就像是一种巨大的贿赂,瞬间击溃了他残余不多的理智。
想要、想要更多……
稍稍习惯了这种快感之后,明若星再次将手伸向酥麻的源头。
仅是刚才的那一丁点儿触碰,就已经让他的性征彻底充血硬挺起来,还摇晃着分泌出了湿滑的液体。
保持着头下臀上的兽类伏趴姿态,明若星用手中的纸巾将自己的灼热裹住,感觉粗糙的纸面贴上高热的柱身,带来一波接着一波酥麻快意。
然后,在自身体液的润滑下,他开始缓缓地上下揉搓抚慰起来。
好舒服、好舒服,舒服到身体微微摇晃,舒服到脚趾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