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世莎尽量用了语气缓和的词来组织自己的语言,不过这并不代表她心情很好,她作为白轻翡的女友,竟然要从媒体上得知白轻翡的消息,说起来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白轻翡感觉出施世莎的不悦,不过她也不悦,所以决定不理会:“只是普通感冒,现在没事了。”
白轻翡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牵动了呼吸不均匀,一下子咳了起来,而且连咳了好声没有停住。
等缓过神来的时候,施世莎拿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真的没事了?”
白轻翡看了看面前这杯水,一时不知道该接还不是不该接。虽然生气,但是对于施世莎的好意,她确实没有办法拒绝……
但是只要一想到施世莎曾和左悯情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白轻翡就觉得自己没有接受施世莎关心的理由。
白轻翡轻描淡写地推开施世莎递过来的水,顾自起身往桌子那边走去,刚拿起净水壶想要自己倒水,陈晚渔已经走过来,从白轻翡手上接过水壶倒好了一杯水,又掺了一些热水将水温升高了一点,这才说:“医生说你不适合喝冷水,水温高一点会比较好。”
白轻翡看了看陈晚渔,她正一脸微笑,白轻翡伸手接过来:“谢谢。”
陈晚渔递给她的水温度适宜,就好像刚从手心里捧出来的一样。
陈晚渔笑了一下,没说什么,末了看了施世莎一眼:“白小姐这里我看着就好了,其实我们也只是临时到w市来看急病,很快就会回去,事出突然,所以白小姐没有及时通知你。”
施世莎保持微笑:“这番话是你替轻翡说的?”
陈晚渔尴尬地笑笑:“不,是我自己的意思。”
“那可以麻烦你留一点私人空间给我吗?”施世莎说着,拉开了病房的门。
白轻翡没说话,陈晚渔点点头:“好,有事叫我。”
陈晚渔说着就走出大门,施世莎顺势把门关上,在门边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对白轻翡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轻翡眼皮都没抬:“什么什么意思?”
施世莎说:“你回来不告诉我,然后跟陈晚渔拉拉扯扯是怎么回事?”
白轻翡说:“怎么了?你也会为这种小事吃醋吗?”
施世莎说:“这不是问题的关键吧?”
白轻翡说:“那你呢?”
施世莎说:“我怎么了?”
白轻翡起身走到施世莎跟前,伸手到施世莎跟前道:“拿出来。”
施世莎说:“什么?”
“手机。”白轻翡言简意赅。
施世莎看了看白轻翡说:“我的手机得罪你了?”
白轻翡伸手拿过施世莎的包,从里面拿出手机,翻了一下就拿出来,直接翻到通话记录那一栏,看了看问道:“我有给你打过电话,怎么没有记录了?”
施世莎说:“你打过电话?什么时候,我没有接到。”
“左悯情接的,说你们在一起约会。”白轻翡看了施世莎一眼,坐下来。
施世莎说:“我和她只是……”
“不得不约会吗?”白轻翡问,“你是想这么说?”
施世莎本来想要解释,但是看到白轻翡这样问,一时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虽然她的确是答应了左悯情的约会请求,可是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而且仅仅是看一场音乐剧,吃一顿饭的约会,左悯情已经答应了以后不会再纠缠,这么皆大欢喜的结果,难道白轻翡就不能体谅么?
施世莎冷静了片刻道:“你身体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回去拍戏不要那么拼命,有时间再联系我。”
白轻翡还没来得及回话,施世莎已经推开门出去了,才一开门就看到陈晚渔等在门口,施世莎没有看陈晚渔,陈晚渔叫住施世莎道:“要走了么?”
施世莎说:“怎么,我的行程你也要管了吗?”
陈晚渔微微一笑:“不是,我只是想说,我会照顾好白轻翡。”
施世莎看了陈晚渔:“你随意。”
陈晚渔看了看施世莎的背影,回到房间看到白轻翡正在摆弄桌子上的花,连喊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反应。
“白小姐,”陈晚渔递了一杯茶给白轻翡,“有哪里不舒服吗?”
白轻翡这才摇了摇头:“我没事。”
陈晚渔说:“我刚才听到你和施小姐在吵架,怎么了,你们有误会么?”
白轻翡说:“没有,哪来的误会。”
白轻翡身体好了之后很快回到纳纳岛继续拍戏,虽然导演仍然要求要赶进度,但是由于白轻翡之前突发疾病,所以导演还是看着排班给了几天假,陈晚渔趁着假期时间往返纳纳岛和w市,在拍戏快到尾声的时候带回来一份合同,对白轻翡说:“现在你可以适当接一些代言,我筛选了几个,你选一选?”
白轻翡说:“代言?我有时间拍吗?”
陈晚渔说:“没问题,抽空闲时间就可以了。”
施世莎经营的公司越发走上正轨,在一个月时间内很快就扩大了规模和业务,左悯情答应过不再纠缠,果然就没有再出现在施世莎面前,那个是之前由左悯情负责的专柜供货,在之后也由其他人负责具体对接,总之,左悯情好像就这样消失在施世莎的世界里了。
由于白轻翡没有在w市,施世莎于是自己买下了一处房子,简单收拾了就自己住,自从上次在医院见到白轻翡,施世莎想起来已经快有大半个月没有见到白轻翡,偶尔两人会在对方的社交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