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翡摁着施世莎的胸口,游近她,一偏头就咬住了施世莎的唇,顺势往她嘴里送了一些氧气。
尽管意识被巨大的水压挤得要飘出脑外,施世莎仍然清晰感觉到白轻翡送上来的嘴唇,又软又滑的触感,好像在亲吻一朵含苞待放的栀子花。
推她下地狱,却又扼住她的脖颈命令她徘徊在生死边缘,不给死,也不让生,三千世界中,此刻她唯有仰白轻翡的鼻息,白轻翡的霸道侵犯让施世莎很想腾出手赏她一个耳光,但目前来看,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施世莎很奇怪这个时候她想到的不是求生技能课上教练所传授的种种溺水自救方法,而只有面前这个女人,白轻翡。
大概是想掐死她的念头,如此强烈。
花池上的浮雕在水面上投下巨大的阴影,白轻翡和施世莎潜在水面并没有被立即发现,等到施耀城亲自把白轻翡抱出水面,两人已经在池底待了大半天。
虽已入春,但花池的温度极低,施世莎上岸后裹在毛毯里在暖风下晾了半晌才缓过神来,发现左右无人,只有左悯情坐在一旁看报陪她。
“人都去哪儿了?”施世莎问道。她竟然不在自己的房间。
左悯情面无表情:“你说白轻翡?和你一样啊,在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