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玲李梅梅把调动报告交到县教育局人事科已经四个月了,调动的事一直没有解决,每次去教育局问情况,人事科长就说,要调到城里哪有那么容易,回家去等吧。
周玲和李梅梅在家等了四个多月后,感觉到情况可能并不是人事科长所说的那样,他们有了一些疑惑,教育局做人事调整按理说并不需要很长时间,就算是全县教师加在一起,也不就三五千人,需要调动的人不过十几个人而已,让他们不安的是,别的调动教师,早就安排到位了,在教育局人事科卡住的就那么三五个人。
周玲和李梅梅商量,人事科长是不是想让我们送礼呢,我们从乡村中学调到县城中学是人往高处走走,不付出点代价,不出点血怎么能行呢,可是送什么礼,送多少,自己就那么一点工资,而且三四个月都没有领了,能送得起多少,这些成了无法解决的问题。
李梅梅:“周姐,不知道送多少能打动那个王八蛋的心,还不如把那个猪约出来吃饭,然后我们两个给他搞点事,也许就给我们办了”。
周玲:“滚我说李梅梅,还要不要脸了,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要搞事,你去和科长搞去”。
李梅梅:“我没有你长的好看,人家科长看不上我。你比我长的好看,搞点事下,又不少你一坨肉,怕什么呢”
周玲气氛的说:“李梅梅,你给我听好了,以后就算是我回家挑猪粪、种红薯,我也不会干你说的那种事,要去你去,长的不好,也没关系,也是一道野味呀,男人们应该都喜欢野花野菜的,去吧,去卖你自己吧”。
李梅梅:“周玲当初提出调动的是谁是你我跟你,是为了附和你,今天出了问题了,你要负责你不想办法,假装正经,你以为自己是圣女吗我们女人还有什么,不就那点事了吗,现在把责任推给我,吃我的软饭,没门”
周玲:“我让你跟我了吗,就算是我让你跟我了,手长在你自己身上,脑壳长子你自己肩上,出了问题了怪我,你就是一头没脑子的猪”。
两人的争吵越来越激烈,终于都气愤不过,动了手,李梅梅抓伤了周玲的脸,周玲咬伤了李梅梅的胳膊,扯下了李梅梅的一大绺头发。大打出手后,两人平分秋色,累了,没有力气再打了,都坐在地上蹬着腿,嚎啕大哭,她们面前的水泥地面上,磨出了无数的刹车的印迹。
周玲、李梅梅一边大哭,一边蹬腿,攀比着看谁嗓门大,看谁蹬腿更有力。终于周玲忍不住了,她一把把李梅梅拉到自己的怀中,让李梅尽情得释放着自己得委屈。两人停止了哭泣,停止了互相抱怨,她们想起自己请求调动的原因,原因是李悦娣,在校长和李悦娣,李悦娣和学校,学校和教育局这几者之间,只有李悦娣是最好对付的,要报复,必须报复,就从李悦娣身上下手,两人发狠“好你个李悦娣,老子们不弄死你才怪,想抢老子们得饭碗,没那么容易。
可是真想给李悦娣找麻烦也不是意见容易的事。关键事那个家伙并没有什么错误的把柄让她俩抓住,她们两个努力的回忆着自己请求调动时的情景:我们拿着报告找校长,校长大体上看了一眼,说了句学校缺人手,我两没回应,校长给财务室打了电话,结清了我们的工资,校长签了字,对了,校长签了字,用的时红色的签字笔,我的天啦,红色的签字笔,红色签字笔,问题就在这里,这里一定有问题。
张鑫舟这个王八蛋,居然这么整我,教育局人事科那个王八蛋,这么阴险,每次去找他,他都客客气气,原来是笑里藏刀
两个家伙终于找到了问题的症结,他们想到了报复校长张鑫舟和教育局人事科长,可是又从哪里入手呢,没有下手的地方,现在看来,要想调动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只能回到自己的原单位了,怎么能回的去呢李梅梅说的潜规则,既然人家采用的是那种方式收拾自己,目的已经很明确了,就是要让自己知道自己的错误,并不需要搞什么事,那就道歉吧,认错吧,软磨硬泡吧,学校要提什么要求都满足吧,只要让他们回去,一切都好办,至于报复的事,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两个家伙想好了办法,来到了学校,按照预先设计好的思路,天天到校长办公室去求情,张鑫舟故意不理她俩,两个家伙半个月来就像是校长的尾巴,校长到哪,她到哪,校长看报,她读书。校长终于同意了她们回来上班。
周玲和李梅梅回到了学校,这个工作的机会来之不易,需要倍加珍惜,这自然不在话下,但是张鑫舟这么狠的收拾了自己,这个复仇的种子,也同时深深的埋在了他俩的心中,在他俩看来,校长张鑫舟不可能不犯错误,就算是很注意,也会犯错的,要给那个王八蛋创造一点犯错的机会,犯了错,看看老娘们整不整得死你,张鑫舟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酒色财气,吃喝嫖赌,一言一行,不可能没有问题,小问题就记录好,小问题多了,就成了大问题,周玲李梅梅,决心暗自准备,力争五年内搞垮他张鑫舟
把人往好处想的人朋友自然就很多,把人往坏处想的人朋友自然就少,张鑫舟狠狠的给了周玲一闷棍,出发点并不是要将她打死,而是要将她打醒,本是好意,犹如父母教训孩子,出发点虽是善意的,可是打的太狠,孩子并不一定能够接受,周玲李梅梅就是这样
周玲李梅梅离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