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他听见呻吟有些得意,“明年的礼物现在不能告诉你。”
伊默的腰塌下来,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发抖:“达明……达明我……我要……”
季达明故意打断伊默的话:“嗯,给你。”说完就紧紧抱着伊默的腰好一番顶弄,继而泄在穴道深处了。
伊默呆愣愣地趴着,过了会儿缓过神,翻身抱着季达明蹭,笑嘻嘻地嘀咕:“达明,你真厉害。”
季达明揉揉伊默冒出汗水的脑袋:“别再勾我了啊,可以了。”
萤火虫隔着一段距离绕着他们飞,仿佛怕再被惊扰似的不肯落下来。
“达明,我……我觉得碰到你就像做梦。”伊默吻他的喉结,“太幸福了。”
季达明在夜色中眨了眨眼睛:“我也是。”他也觉得像是美梦,能和伊默磕磕绊绊地走到这一步。
两人腻歪着腻歪着又抱到了一起,下身顶来顶去,季达明当做忘了几分钟前的拒绝,帮伊默揉,再抱着人chōu_chā。伊默被他顶得在躺草叶上轻轻抽泣,泪眼汪汪地喊舒服。
季达明听笑了:“舒服你哭什么?”
伊默抽搭搭地呢喃:“高兴。”
“别哭了,再哭我该心疼了。”他贴过去与伊默肌肤相亲,顺便顶得更深。
伊默抱着季达明的腰颤抖着抬起腿,攀上他的身子以后哭着泄了:“达明……我是不是太敏感了?”
季达明差点脱口而出一句“是”,好在理智尚存,故作镇定:“没有,你很厉害。”
“真的?”说着,他腿根又弥漫起湿意,伊默羞答答地摸了一把,“可我……可我总比你泄得次数多。”
季达明把人搂得更紧:“那是因为我比你还厉害。”继而为了印证这句话,按着伊默的腿根来来回回顶弄了十来下。
小狐狸爽懵了,凑到大尾巴狼怀里撒娇。
“都说了别勾我了……”季达明哭笑不得地捏住伊默的下巴,安抚性地接吻,“那就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喘息和呻吟隐藏在码头边潺潺的水声里,季达明眼前晃过很多跳跃的光点,像萤火虫,又像是星光。
也不知过了多久,风缓和了,夜色更加浓稠。
草地倒下去一大片,伊默披着季达明的外套趴在地上揪野草,被他们动作惊走的萤火虫飞回来一些,落在不远处的草垛里。夜色撩人,不细看,还以为那才是天,而真正的天空倒成了模糊的倒影。
季达明懒得穿衣服,勾着伊默的腰把人拉回来抱着。小狐狸的身上沾了露水凉丝丝的,惹得大尾巴狼又心驰荡漾起来。
“达明。”伊默嗓音沙哑,语调却是雀跃的,尾音微微上扬,“草刮得我脚心好痒。”
季达明明白伊默的心思,张开双臂叹息:“来吧。”
伊默贴过去,磨磨蹭蹭爬到了他怀里。
野鸟从水面掠过,哗啦啦的水声过后,乌篷船里也传来船夫的鼾声。
“回家吗?”季达明咬着伊默的耳朵轻笑。
伊默用小帐篷顶大帐篷:“再等会儿。”
季达明捏了捏小狐狸柔软的脸颊:“还想要啊?”说完,掌心贴在了伊默滑溜溜的屁股上。
伊默点头又摇头:“想呢,但是没力气了。”
于是季达明抱着伊默安安静静地亲了许久,唇齿相依,细微的水声混入了流水声中。
“小默,你怕不怕?”他忽然没头没尾地问。
伊默支着胳膊抬起头:“怕什么?”
季达明眼前的月光被挡住大半:“和我过一辈子,怕不怕?”他想问伊默的其实是更深层的东西,比如十九岁的时候决定和一个人过一辈子,等以后心智更成熟时,会不会后悔。
季达明不是不想让伊默离不开自己,可时间越久,他越是明白有些人终究要成长,你不能以爱的名义剪去他的双翼。
所以季达明更希望伊默去飞,去闯,去看见更广阔的世界,只要伊默记得巢穴在哪里,记得他在哪里。
伊默凑到季达明身边,虽然他看不清,却觉得这人眯起了眼睛:“达明,不是我怕,是你在怕。”
季达明的心震了一下。
伊默气鼓鼓地咬他的肩:“达明呀,你真奇怪,明明占有欲那么强,现在还要装大度……我早就说过离不开你的,怎么还瞎想?”说完像是不解气,又去啃季达明的下巴,“我不小了,我决定和你过一辈子不是一时冲动做出的选择,是因为我爱你呀!”
季达明的心又震了一下,还顺带冒出滚烫的汁,他翻身把伊默压在身下粗暴地亲住:“真不怕?”
伊默梗着脖子喊:“就是不怕!”
于是他们又剧烈运动了一回。
伊默欲哭无泪,缩在季达明身侧踢他:“达明坏……达明一定是故意的……”
季达明沐浴着皎洁的月光,目光竟还如运动前一般滚烫:“没骗你,我是真的害怕。”
他怕重生以后做得不好,害怕伊默遇见更好的人以后离他而去。其实季达明与伊默一样,身边算得上家人的人屈指可数,所谓的大家族,血缘不是纽带,反而是限制他前行的羁绊。
伊默抱着季达明的手臂打了个哈欠,把眼泪蹭在他颈窝里:“达明。”
季达明偏头凝神细听。
“你只要说爱我就好了。”伊默咬他的耳垂,“别的都不用说,我都懂呢。”
季达明深吸了几口气,混着水汽的风里有小狐狸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