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庭有些不耐烦,伸手拨开他,“我什么时候给你下过药?”
“你居然敢不承认?”黄素下意识地用了力气,手上的衣襟登时被弄开了些,他目光不由在黄庭的胸口停住。
在和橙琅亲近时,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哥哥的赤裸身躯,如今重又见到,他不由愣了一愣,想到这都是黄庭所为,更是怒火冲天。
黄庭原是不想生气的,但黄素还是第一次这般无礼,让他感觉他和黄素之间的情分全无,虽然都是他一手所为,但仍然觉得黄素令他心寒,冷冷道:“你是不是受了橙琅挑拨?”
“她是个好女孩子,你别侮辱她!”黄素想到橙琅的温柔,自己却是无能为力,更觉得黄庭在装模作样,说不定还在背地里嘲笑自己,一把撕开了黄庭的衣裳,“你不是想要我上你吗?那就上个够好了!”
黄庭大吃一惊,以前也就罢了,如今得知他们是亲兄弟,哪里还能使得?他虽然身无内力,但也不是什么都不能做,左手托住黄素右手手肘,在他麻筋处正要一拧,黄素冷哼一声,微微侧身避过了他,抬手捉住他的手腕,拉到自己怀中。
两人几乎一般模样,一般身高,黄庭不由微微晕眩。
待到黄素把他按在床上,点了他身上穴道,他才感觉一股惧意来袭。
黄素的粗暴简直让他难以置信,连亵裤也不肯好好帮他脱了,直接撕开,随即感到下体一阵凉意,黄庭抬头看向黄素,却见黄素满脸暴戾之气,抬起他一条腿就往他胸前压去。
那狰狞的巨物几乎堵在他穴口,他忍不住面色大变:“你疯了?我是你哥!”
“你不是说了不是我哥的吗?怎么又是我哥了?”黄素冷笑一声,“你这个骗子,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
“现在是了,真的是!”黄庭只觉得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了,如今唯一能证明他们关系的孙嬷嬷也已入土,他不知要到何处去寻找证人。
“要上你的时候就是我哥了,难道做我哥被我上,会让你特别有感觉?”黄素看着他赤身luǒ_tǐ地躺在床上,感到一阵快意,胯下之物似乎更是炽热难当。
多半是这个混蛋给他下药的结果!黄素更是恼恨,连开拓也不做就对准穴口插入,直没入顶。
“啊!”黄庭惨叫一声,冷汗登时从额上背部渗出,异物入侵的难受让他胸口一起一伏,险些晕了过去,随即感到那个被贯穿的地方有了些许湿意。
定是撕裂出血了。
黄庭面色惨白,声音都似乎变得尖锐嘶哑:“你会后悔的!”
“后悔什么,我们不是早就做过了吗?要后悔早就后悔了。”黄素亦是感觉到他的甬穴甚是紧涩,夹得他很不舒服,借着血液的润滑动了一动,让自己的坚挺逐渐习惯湿热紧窒的境地,这才缓解了些许在橙琅面前险些抬不起头的憋屈感。
黄庭被他拿话一堵,登时说不出话来。回想起黄素果然早在当初知道他们是兄弟时就把他推倒了,现在再来教育他兄弟之间不可以做已是来不及。若非他误以为两人不是同胞兄弟所以对黄素疏于管教,黄素也不会受龙宫岛恶劣环境影响,不能明辨是非。
“你怎么不说话?是爽过头了吗?”黄素正在气头上,连“哥哥”也不叫了。
黄庭心中恼怒,又有些失落。
但很难说他和黄素到底谁大一些。黄家说黄素比自己小约莫一岁,也不知孙嬷嬷想出什么办法,弄得黄素幼年时十分瘦小,竟是无人怀疑。
在黄庭印象中,母妃性格柔弱,想来不会留弟弟而送走哥哥,一旦被人发现,母妃少不得要落一个长幼不分的罪名,所以自己多半是先出生的那个。
“你说我对你下毒,我几时下的手?我好歹养了你十几年,竟去听一个没什么交情的女人的话!”黄庭忍着下体不适,哼了一声,面色的苍白却泄露了他此时的状况并不甚好。
黄素回想起想来坚强的橙琅离别时在自己面前露出忧伤的面容,对比黄庭的鄙夷,心下更是恼怒:“像你这样的烂货,也配提起她?她冰清玉洁,胜过你千倍百倍!”
“她冰清玉洁?”黄庭冷笑,“你让她发个毒誓,黄龙主若是碰过她,她就肠穿肚烂,你看她敢不敢发?”
“凭什么要她发毒誓?你好恶毒!”黄素痛恨黄庭的冷血,身下更不容情,几乎每一下都顶得最深,让黄庭几乎觉得胃都被顶出来,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
弟弟对橙琅的维护让他更不怀疑是橙琅诋毁了他,可是两相比较,黄素还是站在了橙琅一边。固然因为他自泼脏水的缘故,黄素对他已没了信任,可是他和黄素十几年的感情,竟然还比不过和橙琅约会几次。
黄素听到他的声音,更是恼怒:“你这个……这个贱货!什么时候都叫得出来,哪里配提别人?橙琅迫不得已,破了身子,那也比你干净!”
黄庭气急道:“她既然说我下毒,那我下的什么毒?她敢不敢来和我对质?”
大颗大颗的冷汗从他额上滚落,进入下体的硬物委实大得惊人,他完全无法适应黄素的尺寸,黄素只需轻轻拖动ròu_bàng就足够他受罪,剧痛让他的身体几乎麻木,而快感却在此时越发明显。
黄素看他如此硬气,也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误会了黄庭。
正在踌躇之时,一个迟疑地声音从破裂的门板旁边传来:“阿兄……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