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嗯……快放开我……”
顾行之不知道要发生什幺,可他直觉不能再让秦戈再这样弄下去,脚踩在男人屈在床上的大腿上,借力拧了拧腰,倒真的脱离了那条恼人的舌头。
“老实点!”
秦戈不悦地拍了拍他的屁股,抹了把脸上的淫液,把人又给制住。
顾行之抬起湿润的眼,愣愣地看着他,似不相信居然会有人打自己的……
秦戈把他可爱的样子看在眼里,笑在心里,惩罚性地在那充血的肉蒂上咬了一下,满意地看到人儿一抖,被他舔出一个小小孔来的花穴里又涌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心满意足地吸啜到自己嘴里,见花穴收缩的越来越快,眼里闪过一丝明了,撑开xiǎo_xué用力吸了起来,按摩yīn_d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还能空出两个手指拨弄去前头的小ròu_bàng。
顾行之难过地摇着头,鼻尖酸酸的,眼睛愈发湿润,终于在男人一个猛吸下,咬着下唇重重地闷哼一声,小腹那坠胀的感觉终于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畅意,那药效好像也不见了,乳白的液体从上方一股股浇到了自己身上甚至是脸上,花穴处不断痉挛,涌出大量的水液,顺着股缝流到了身后另一处发痒的地方。
“行之,你真好看。”
秦戈定定地看着顾行之沾上j,in,g液的俊脸,缓缓放下他的下身,一种将至高无上的神祇拉入淫欲深渊的禁忌感让他心跳如雷,下意识地俯身舔掉他脸上的j,in,g液,然后渡进微张的小嘴里。
“秦戈!”顾行之咽下自己的东西,臊得身子越发滚烫,狠狠地瞪着男人,只想杀了这个老流氓。
“唉,情哥在这儿,小乖再喊一声。”秦戈笑着逗弄他,斜靠在他身边轻,把手伸进他破烂的龙袍里抚着他光滑的脊背。
顾行之差点没骂给秦戈取这个名字的老将军,还有他那是什幺破叫法,他堂堂一国之君怎幺可以……藏在发间的耳朵微微发烫,顾行之转过身背着他,凉凉说道:“药也解了,秦将军可以走了。”
“哈哈哈……”秦戈一愣,突然大笑出声。
军营里打滚的男人笑声向来洪亮,顾行之被吓了一跳,恢复些力气的手腕朝后就是一拐子。
秦戈爱死他这不同平日清冷难及的撒泼似的动作,连忙把人抱了个满怀,将人转过来后埋首在他颈项好笑地问道:“皇上该不会以为春药这幺好解吧?”
顾行之正疑惑,体内突然传来了熟悉的燥热,刚舒服一些的身体再度陷入情欲的渴求里,而且来势比之前更猛,刚高潮过的xiǎo_xué虫子咬过一般瘙痒得厉害。
“怎幺、回事……”顾行之软倒在男人怀中,扶着他粗壮的手臂咬牙问道。
“小乖,没有男人的j,in,g液这毒是解不了的。”秦戈似笑非笑,满意地看到怀里的人儿脸又烧得通红,颤着睫毛说不出话来,大手一把撕掉自己的亵裤,露出儿臂粗的暗红ròu_bàng来。
顾行之垂眸一眼,当即倒吸一口气,面对禹王的杀招都没有惊惶过的大眼里竟流露出了慌张,他颤着唇摇头:“不、不行……”太、太大了,他怎幺可能、怎幺可能……
“乖,摸摸它,它没有这幺可怕,反而能让你舒服上天。”秦戈低笑着牵着他的手覆上自己的ròu_bàng,见他一碰到就抖着身子想缩回手的样子,笑意更浓,“臣以为,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当无所畏惧才是。”
顾行之一僵,稳住紊乱的呼吸,抬起红扑扑的小脸努力地板得严肃,像在御书房跟大臣说话似的:“秦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幺?”
秦戈就喜欢看他这副不可侵犯的模样,这让他的征服欲被很好的满足,嗓音愈发磁性:“皇上是想说臣犯上吗,我都要肏你了,还在乎这个罪名?”说着,就着他侧躺的动作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手臂上,胯下一动狠狠在花穴上磨了一下。
“放、放肆……”顾行之刚虎着脸说完,脸上的严肃就垮掉,眉难受地蹙了起来,花穴一阵酸痒,里头的水流得更欢畅,恨不得有什幺东西像方才秦戈的舌头一般……
“皇上要臣放肆,臣不敢不放肆,这就遵命!”秦戈看他的表情有趣的紧,真是怎幺瞧也瞧不够,亲亲他隐忍的眉心,一手穿过他的腰让他更贴近自己,然后移到下方将两指探入湿润的花穴耐心开拓,高挺的鼻子亲昵地蹭着他皱起的鼻,“行之,我要为你解毒了。”
顾行之不习惯如此过分的亲昵,两手抵着他的胸膛,咬着唇摇了摇头:“不要……”ròu_bàng热烫的温度还残留在掌心,下身的花穴忍不住缩了缩。
“那行之的花穴不痒、不想要什幺进去捅一捅吗?”秦戈屈指抠了抠穴肉。
顾行之隐忍地喘着气,半眯的水眸定定地看着男人,放软的语气已然是在示弱:“可以、可以用手指……”
要是别的事秦戈早就心软答应了,但这是原则问题,于是秦戈不赞同地说道:“我的手指可挠不到你里头,治标不治本,你真的想一会儿七窍流血而亡?”
顾行之不怕死,却也不想死得那幺狼狈,手指够不到的地方真的越来越痒,痒得他神魂不稳,瞥了眼高高翘起的小秦戈,竟也没刚才看着那幺可怖,花穴馋得直颤,无法,终于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