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书聆趴在桌子上,这会儿脸上更是忧郁了:“可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呀。你都不知道他做那事儿的时候有多可怕。我今天早上起来,全身就跟要散架了似的,真的,不光下边儿疼,全身上下那哪儿都疼,他还特别喜欢摸我的胸,我出来前特地对着镜子数了,光是牙印就有七八个!”
夏五坐在原地两眼通红,手指兴奋地上下搓动,鼻子出着粗粗的气。
乔书聆看着她的反应不解地问:“你…怎么了啊?”
夏五捂着小脸,很是感动地回答:“没,没什么,我就是没想到,夏某人有生之年,也能有这么一次空手套黄文的经历,实在太感动了。”
乔书聆听见她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嚷嚷:“那等哪天你家林晨把你上了,你可别找我来哭。”
夏五很是骄傲地昂昂脑袋,信誓旦旦道:“才不会呢。林先生作为一位浸淫医学世界多年的高素质博士,是无论如何不会对着人类雌性轻易勃起的。”
夏五那口子林晨也是一奇人,虽然从小在国外长大,但常年四季顶着一张断绝情欲的脸,走到哪儿都是一副为社会主义现代化事业断子绝孙的高大形象。
夏五大大地吸了口手里的奶茶,重新恢复了之前的神色。
一本正经道:“不过你家小白菜人也挺不错,真的,你不要这么嫌弃人家嘛。上回听我家林晨说,尤家那个特别漂亮的二小姐跟他表白,他都压根没理人家呢,还抬着手给她看你两的结婚戒指,说自己已婚了,就这样一绝世美男不辞辛劳解决你这样大龄女青年的婚姻问题,你还想要啥自行车啊。”
乔书聆“啧”了一声,连忙皱着眉头回答:“尤家漂亮的二小姐?尤芸啊?啧,那姑娘是个贫胸,他当然不喜欢了。男人找对象不光看脸,这个他不喜欢,未必下一个也不喜欢啊。你看沈寒山不也为了你姐看不上语玲吗,说良心话,语玲不比你姐漂亮多了啊。”
夏五觉得她的话没错,但也不全对,摇了摇脑袋道:“这不一样,这完全不一样。”
乔书聆看着她问:“有什么不一样的啊。”
夏五斟酌一下语言,很是严肃地回她:“你男人又不是沈寒山那样的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