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沥的很多见解跟提议,也推动秦氏蓬勃发展进入新的高度。
他天赋极强,做事成熟稳重,亦不苟言笑,从不说废话。他商业能力绝佳,唯独感情很让人头疼。
秦沥器宇轩昂,相貌出众,既有颜又有权势,喜欢他还发誓非他不嫁的人,连起来能绕地球好几圈。
可惜秦沥心如磐石无人能撼动,说不接受就不接受,说不交往就不交往。
外界都跟着感叹,说不知究竟要怎样的人,才能入得秦沥的眼。
也有人说秦沥刻板冷漠寡言少语,还说他不懂风情,不懂照顾人。
这话传到阮恬耳朵里,他当时啃着巧克力不服气地跟旁边的沈文劲说:“秦沥很温柔啊,还很会照顾人,我病了他还陪我呢,不说话也挺好的,安静不会叽叽喳喳地吵人。”
沈文劲,阮恬的大学同学兼死党欲言又止地望着阮恬,叹息着没把秦沥只当他面变成太阳温暖四方,背着他却瞬间变成暴雨雷鸣的实情说出来。
秦沥对阮恬的特别跟独一无二,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唯独当事人阮恬看不透,还把秦沥当情敌当死对头,偶尔也当当好友跟严兄。
两人从楼道原路返回,阮恬前面欢快地跳着,秦沥后面沉稳冷静地跟着,他视线也注视着阮恬,他只要有风吹草动,秦沥就能迅速前去。
他跳着跳着,突然感觉腹中翻滚,喉咙又涩又痒,来不及反应,迅速抓住旁边的垃圾桶便干呕起来。
阮恬过来检查原就没吃东西,这会自然也吐不出东西,只是呕吐的感觉难以遏制,让阮恬张着嘴感觉下颚疼痛舌根发麻。
秦沥连奔过来给阮恬顺背:“阿姨说你过来检查,到底哪不舒服?”
阮恬手脚发软,嘴里还弥漫着一股苦涩难闻的味道,瞅见秦沥这罪魁祸首更觉得烦躁,便一把推开他道:“不要你管。你离我远点!”
“阮恬!”秦沥严肃道。
阮恬委屈极了,要不是秦沥,他也不会落到这样的境地。
“不要你管!”阮恬说完就加快速度跑上楼道。
秦沥沉着脸原地站了会,这才重新跟上阮恬,比起愤怒,他此刻更多的还是对阮恬的担忧。
跟叔叔阿姨见面后,秦沥又问了遍阮恬的病情,偏偏他们只说没事,却不说明具体病因跟病情,摆出一副打哑谜的姿态。
阮小恬更躲着他,连眼神都不肯跟他对视。
胡施始终注意着阮恬,亦将他的反常举动收进眼底。
他当着秦沥等人的面没露半点破绽,后面开车乘电梯回到家里,却突然拎着阮恬耳朵狠声逼问他:“阮小恬,说!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痛痛痛痛……”阮恬惨兮兮地叫道。
“让你随便胡来!”胡施这次没留情也没心软:“快说,不说就用鸡毛掸子把你屁股抽烂。”
“不要!”
“不要就快老实交待,你有本事啊,敢跟男人随便睡觉,你不是喜欢女孩吗,说她叫什么邓茹?还是你女神,你哪根筋搭错了?”
阮恬把揪得通红的耳朵从他妈那解救出来,瘪着嘴可怜巴巴地辩解道:“她还是我女神……”
“女什么神,你少去祸害人家好女孩。”胡施说着微微停顿。
她将叉着腰的手放下来,迟疑着不敢相信,又总感觉不对劲地问:“是秦沥吗?孩子的爸爸……是秦沥?”
作者有话要说: 阮小恬:鬼知道我会生个什么出来喵呜~
第5章
“你刚跟秦沥见面表现很反常,眼神闪躲不敢看他,要换成以前,你早翘着尾巴跟他虚张声势了。”
“还有你两个月前不是参加过同学聚会,秦沥也在场吧,那晚你没回家,给你打电话还是秦沥接的。我跟茜茜求证过,她说那晚秦沥没在家,也没在他自己的别墅里,给他打电话同样没人接。”
胡施说得头头是道,前面跟后面的内容也能毫无违和地贯穿,让阮恬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你快老实交待,孩子到底是不是秦沥的?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要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