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沥向来沉稳有分寸,说的话绝不会食言,他既然如此表示,阮柏堂跟胡施自然无话可说,只能等他接着给出的交待。
阮恬这间卧室,秦沥进的比自己家还熟。
他屈指敲了两下门,没等阮恬答应,便迫不及待地推门进去。
阮恬卧室布置得很温馨柔软,色调暖,整张床毛绒绒的,只他睡的地方铺着凉席,床头跟床侧摆放着数只毛绒娃娃,将他保护其中。
墙壁贴着几张他以前拍的照片,海边戴着遮阳帽的少年回眸一笑,刹那惊艳众人;向日葵旁,英俊漂亮的少年轻轻亲吻向日葵,竟比盛放的向日葵还要美艳。
秦沥视线只迅速晃过照片,随即便统统聚焦在躺床上的阮恬身上。
阮恬侧躺着,怀里抱着猫咪毛绒布偶,边捧着手机玩游戏。
他穿得很清凉,一件白色t恤,一条黑色小短裤,短裤只到大腿,露出两条笔直的白嫩嫩的毫无瑕疵的长腿。他腿肤白胜雪,像剥了壳的鸡蛋,两只小巧的脚精致漂亮,前端指甲莹白圆润。他轻轻哼着歌,边悠闲舒适地晃荡着双腿。
如此销魂诱人的画面,让秦沥险些无法把持住。
他只能默念几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才将下腹来势汹汹涌出的火给扑灭。
阮恬玩着游戏,猛地似有预感般微微侧头,就跟秦沥望着他的视线顷刻相撞。
他表情瞬间跟见鬼似的。
“你……你怎么在我家?”阮恬慌乱道。
秦沥神色淡然,看不出丝毫无法把持的端倪,视眼前美色于无物,淡道:“刚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