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也变得能吃了?”
看着吃了一份生煎包,有哗啦了半盘牛肉的吴渊,我有点心疼的问道。
“你不会之前没吃的东西吧?”
吴渊顿了顿,然后若无其事地说:“我吃了一包泡面。”
靠,我一般早饭都要吃两包泡面,一包泡面能顶个什么呀!
对于我睡了一天半这件事儿,吴渊对我进行了严厉的批判,总之,就是以后不可以这样拼命了。我正在感动于吴渊为了照顾我,连饭都没吃好,自然是频频点头,签下了无数的不平等条约,保证以后绝不再犯。
第二天,我宅在旅店,没事儿看看电视上上网,总是就是怎么颓废怎么来。而吴渊,则开始跟进酒店的改造工作。
说是改造,我觉得跟推了重建没什么两样,里里外外的,几乎就没有一处是不需要改的,那个胖老板,一脸心疼,又一脸坚毅的站在酒店外面,看着那酒店变成了一个比废墟好不到哪去的鬼地方。
地下的事情有明虚道长在,据说联系了几位玄学界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打算一起研究一下,该如何将那魔门处理了。
而秦飞那家伙,也混在里面,想来会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我没掺和,先不说我现在眼睛的后遗症开始越来越严重,之前一点没当回事儿的天眼使用过度,让我的眼睛现在肿的跟核桃一样,就说我这手一伸出来,就开始有着微微的晃动,不养个十天半个月,那是什么都干不了的。
我原本以为,那帮人应该没个一年半载的,想来是搞不定那魔门,但是也不知道是老天爷不想要那魔门派上用途,又或者是,我低估了那些玄学界的各位大佬,就在我的双手可以重新画直线的时候,他们将那魔门解决了,而且解决的非常彻底。
或者是说,秦飞瞎猫撞上死耗子,把那魔门给拆了,大部分都被国家收缴了,另有小部分被各位玄学界大佬给拿去做研究了。
我呢,正式闲了下来,而吴渊,在给那胖老板做了一个详细的设计图之后,就带着我回了沈市,我们的家。
我开始画画,画我梦里的画面,画我眼里的吴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眼睛不再红肿之后,我看东西都不太真切,怎么说呢,有点模糊。我特忐忑的将我的眼睛不舒服这件事告诉了吴渊,我怕这就是个开始,我的眼睛会越来越不好,甚至有一天会变成瞎子。
吴渊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第二天把我拉到医院,做了十七八项的检查,回家后,我的鼻梁上多了一件极为实用的饰品,眼镜。
这眼睛的镜框是镀银镶边的,原本吴渊看上了一个玳瑁的眼镜框,我也觉得很不错,但是柳真媛在我耳边,阴森森的告诉我,仙堂里有一位原形是玳瑁的仙家,虽然平时从不冒头,但是人家是正了八经的老前辈,而且人缘非常不错。
我抽抽嘴角,放弃了那个玳瑁眼镜框。
我开始画画,将我所有的热情都投入了进去,我发觉我现在一画画,就会把所有的抑郁之情都扔到作品里,每当我画完一幅画,我就会感觉全身轻松。
虽然不是故意的,但是那段时间,我的三幅作品,看着就让人感觉憋闷,一股子从心里涌现出来的悲愤和恐惧,让人看了就难受。
老爷子看我的画,很是认真得抽出来一天的时间,带着我去爬山,还开导我说,这个时间上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
然后絮絮叨叨的将他的想当年,他年轻时候外出求学,收到的歧视和偏见。
说真的,老爷子人事真好,对每个学生都尽心尽力,这年月,要找个这样的好老师,基本上就跟中彩票差不多的概率。
之后,大约是老爷子不放心我,还给我家里打了一个电话,具体说了什么我是不知道的,但是之后我那个几乎不太管我的老爸,竟然破天荒的给我打了电话,说了很多话,总之就是在反省自己前些年光顾着做生意,有点没顾上我。
其实我想说,想当年,我也是当过你的小宝贝的,对妹妹,我比你还宠,至于那个刚刚抓周的弟弟,我一个都开始挣钱的大老爷们,更是没有吃他醋的意思。
倒是我妈,那是真的很担心我,竟然瞒着别人,自己一个人带着我弟弟,到了沈市,想要来看看我。
呃,当时场面有点混乱,要知道,那时候吴渊正跟我住在一起。
一对情侣,在自己的家里,你要知道,不动手动脚实在是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