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滋味真好,比他以往玩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有感觉。
柳彦之的两只手被叶元杰单手制住,下半身也被他压住,整个人都不能动弹,只能忍受叶元杰掠夺般的亲吻,还要被捏住下巴张开嘴,忍受他的舌头搅在口中的感觉。
一个陌生的、凶恶的男人的舌头在他口里四处肆虐,滑腻腻的,让他感觉恶心极了,合不住的嘴巴让口水顺着下巴流出来,柳彦之羞愤欲死。
叶元杰亲够了,就松开捏住柳彦之嘴巴的手,他把挣扎着的柳彦之弄到床上,单手把皮带解了下来,把柳彦之的双手给绑在了床柱上,压着他的身子,tuō_guāng了双方的衣服,
他压了上去。
刚开始柳彦之还有精力骂叶元杰,可被他扇了几巴掌,又随着他被叶元杰无休止的折腾他已经一句话都没力气骂出来了,疼得眼冒金星。缚在他手上的皮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弄开了。
柳彦之迷蒙不清的看着天花板,悲愤交加,眼泪不由自主的流出来,他也没力气擦。
而叶元杰覆在他身上,一声声粗重地喘气,动作不见疲乏。
被一个陌生人粗暴地强行占有的经历的感觉可不好受。那种痛苦可不仅仅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难言的痛苦被人狠狠地烙印在灵魂深处,让他从内到外都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煎熬。
这一夜,是柳彦之的地狱,对叶元杰来说,却是天堂,让叶元杰恨不得这夜没有尽头。
一夜的放纵,让叶元杰醒来时神清气爽,以至于让他仿佛把这几日的糟心事都被这洪水般的欢爱洗刷干净了,这个人都神清气爽。
可柳彦之就惨多了,浑身青紫,脸上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那欢爱留下的痕迹透过那白皙的肌肤愈发凸显他的狼藉。看到这人惨成这个样子,叶元杰心里倒是莫名地一软,说实在的,这么个极品,要是就这么被玩死了,那就可惜了。
他当即就让他的发小,英国学医归来的张宏辉过来给柳彦之医治,还叫了两个手下,让他们等到了下午,轮船在上海码头靠岸后,马上送柳彦之去法新租界的圣玛丽医院就医,并且暗中看着他。
☆、第五章
张宏辉的母亲春兰是叶元杰母亲的贴身丫鬟,叶元杰母亲嫁去东北时,他的母亲春兰又成了陪嫁丫鬟,叶元杰的母亲感念多年的主仆之情,把春兰指给了叶元杰父亲手下一位品行好的军官,这倒成就了一桩好姻缘。
张宏辉比叶元杰小一岁,因着双方母亲的缘故,再加上年纪相仿,张宏辉和叶元杰倒是从小就熟稔,后来叶元杰去德国军校就读,张宏辉也去了英国学医。直到4年前,张宏辉学成归来,就当了叶元杰的专属医生。虽然说张宏辉现在是给叶元杰工作,可因为从小的交情,他倒是比叶元杰其他的手下更得叶元杰的信任和尊敬。
张宏辉是知道叶元杰喜好男人的,不过他从来没有帮过叶元杰的那些小情人治疗过。而这次这个,他听说是叶元杰耍计弄来的。
张宏辉学医多年,虽然跟在军阀身边工作了几年,倒也还保持着良心,他心里很是同情那个倒霉的男孩。尤其是当他看见那个面无人色,奄奄一息的男孩时,更是觉得他可怜得很,对叶元杰这次对付人的手段生出一丝鄙夷和不喜,他同时也意识到,那个打小就一起玩耍的伙伴原来也会耍手段强迫别人,他记忆中那个聪明又讲义气的叶元杰原来也有这么土匪的一面。
张宏辉忽地自嘲一笑,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评判叶元杰什么呢?他不也是在装聋作哑,不敢义正言辞地去指责和阻止叶元杰的此番作为吗,其实说到底他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满腔热血,空有一身正义的张宏辉了。
见那男孩伤得那么重,张宏辉倒是尽心尽力地照顾他起来,直到船靠岸后,怕那两个兵粗手粗脚地又把人给弄伤了,他主动向叶元杰提议他去帮忙送那人去医院,顺便交代一下伤势,叶元杰应允了。
张宏辉拜托他那在圣玛丽医院工作的同学照顾一下柳彦之,还留了不少钱来当医药费。
柳彦之在医院昏迷了整整三天才醒过来,当他竭力睁开沉重的眼皮,迷迷糊糊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瞧着周围,才发现自己一个人独处在一个房间里,直到一个穿着宽袖白旗袍,头戴白色长头巾的护士进来查房,他瞧见护士那长到披肩的白头巾上的红色十字标记后,他才明白原来自己现在在医院里。
柳彦之从小生活在广市的老西关里,虽然说省城也有好几间西式大医院,可他从小就没生过什么大病,偶尔有个头疼脑热的,也是去西关巷口的老中医张大夫那里抓几副中药,熬好了喝完就没事,因而他才没有第一时间就意识到自己可能身处医院里。
柳彦之刚刚醒来,浑身都难受,脑袋还有些迷糊,想不起自己怎么就来到了医院?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他顿时面色变得惨白起来,尤其是后面传来的疼痛,更是提醒了他,他的身上发生过了什么,他心中悲愤交加,整个人都痛苦不已。
柳彦之醒来后仅仅在医院躺了半天就执意出院了,没办法,上海的圣玛丽大医院的高价单人病房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加上他已经在医院昏迷了好几天,他弟弟还在巡捕房里被扣押着,要用钱的地方还有很多。
幸亏他的行李还在,可等到他准备结清医药费时,那算账的先生却说有人结了。
柳彦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