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午那段宝贵的时光中,三个人又去了附近不远处的景点,品尝了不少小吃。在她们三个兴尽返家时。已是6点多了。柏油的路面在昏黄而又温柔的路灯下泛出清早的海面一样的光泽来,城中已是处处灯火。一辆辆公交车载着返家的人平静无声地驶过,都打开着前面的大灯。这一天她们的确过得很愉快,以至于在很久以后,她们还是忘记不了那时的路灯和那些开过去的公交车。
回到家中,小美与小静明天还要上学,所以林子文将她们驱上床了。然后他也回卧室了。过了一段时间,他醒了,发现自己正在浴室中。里面水气腾腾,热乎乎的。在这这朦胧的水气中,水声哗哗 。他明白了,宁欣跑出来了,行使她的权利了。于是他便是赶快想闭上眼,不过这也是难以做到。因为他们两个人是共用一对眼睛的。
“便宜你了!”宁欣一边洗澡一边恨恨的说,“今天你玩得够开心了,回来居然想连澡也不玩了,臭男人,肮脏死了!”林子文苦笑着,没有解释。当初不是说好么,洗澡穿衣的事情由你来处理的。他与这个女孩几次交锋,已是发现这女孩罕有讲理的。再说她也只是发牢骚呢?洗完回房后,宁欣仍是大发不平之词。为什么房间这么没品味,为什么她只能穿男人的睡袍入睡,你家中没有其它的女式的睡袍了么,还没家中一点适合她这种高品味女性的生活用品,以后她该怎么过???林林总总。最后躺在床上了。林子文以为终于可以摆脱那种语言轰炸时。宁欣又来了。
“林子文,陪我说话!”她直呼其名。
“夜深啦。”领地已退回大脑深处的林子文,“有事明天再说好么!”
“明天白日,我那能出来!”宁欣在大脑中恨恨的说,“陪我说话,我在里面呆了一整天了,快无聊到疯了!”
“那么说什么好呢?”林子文听得她说得也有些可怜,便打起精神道,“我的事你不是全知道么,也没什么好说的啊。”这句话令宁欣不高兴了,“好了,我就知道和你这个臭男人是无话可说的,去睡你的去吧!”她语气中有些怨气。不过林子文很高兴听到这句话,于是他马上让自己进入休眠状态。宁欣面色更阴深了,“臭男人,果然是死木头”,她这一句本来是单纯发牢骚而已,在学校时,任何一个男生都知道她不是那意思,问题是林子文当真了。她也就拉不下面来,再要林子文与她说话了。
早上似乎总能给林子文惊喜的,这一次他醒来。发现自己是躺在女儿们的床上。没错,就是小美与小静的床上……只不过两个女儿都不在床上了,当然她们是去上学了。在他身上掩盖的是碎花青竹图案的被子,并且自己还抱着个两个女儿生日那天一人一个的毛毛狗,一边一个?????!!
很快他就确定了自己不是在发梦,自己的确是躺在女儿们的床上。抱着女儿的布玩偶。如果这还不够,他又从床头的写字桌发现了两个女儿留的纸面笔迹:爸爸,我们上学去了,你好好睡吧。这是小美的,以下那种轻快跳跃充溢着俏皮的是小静所留: 继续睡吧,亲爱的林紫纹小姐,早餐好啦,别让日头晒喽。林子文充满惊讶与好笑,自然也不缺乏难堪与困窘了。他从床上爬起来,从窗帘的缝隙中漏入来的明光可知时候不早了。坐在床上,整理了一下思绪,这一切自然是宁欣搞的鬼,他很容易就能想到,宁欣半夜无聊到发霉了,便是跑到小美与小静的房间中,与她们睡了一床。他心中暗叫一声:天…幸好没什么的啦,虽觉得难堪,不过自己已变为女身了,那就是很容易原谅自己了,再说还有个天大的理由,这是宁欣搞的鬼!!他暝目好一会,在心中叫了好一阵,宁欣才又跑出来。一脸的疲倦,“叫你个头啊。”她一面不开心,“偶正休息呢,破坏偶休息,会损伤肌肤美容的!”
“昨天晚上!”林子文盯着她,“是你干的吗??”
“是啊。”宁欣委屈的说,“我无聊到要死了,找人说话也不行吗!”她连珠炮般说,“你又不肯与我说,偶一个人冷清清,要冻死了,你们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人。你的两个女儿比你好上一万倍 啊。我这样错了吗,白天我出不来,你们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