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用来睡觉。”刘殿一本正经地说。
“你没听说过被窝是青春的坟墓吗?”
“被窝是青春的天堂。”他继续义正词严。
“进了坟墓之后就升入天堂,一个意思。”
“不跟你扯了,我困……”他拽着我的衣服,干脆闭着眼睛走路。
顿时对他无语,只好乖乖当好导盲犬。
经过食堂,排队买早餐时看见薛柏和薛杨,他俩走过来和我们打招呼。
彼此打完招呼后,薛柏问道:“你们待会儿是去上课吗?”
“嗯。”我说道。刘殿点了点头。
“哪个课室?”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拍下来的课表,“二教102。”
“哥,有事吗?”薛杨问道。”
薛柏笑了笑,“没,无聊问问。”随后拉着薛杨,“走了,拜拜。”
我和刘殿朝他们挥了挥手,“拜拜。”
上课没多久,刘殿的手机响起两声狗叫,是短信。他看了看之后,说:“薛柏就我们出去一下。”
从后门出了课室,看见走廊上的薛柏,薛杨不在,他俩兄弟总是形影不离,这次只有薛柏,让人觉得奇怪。
我们走到薛柏跟前时,他说道:“我就开门见山地说吧,昨晚的事就当做没看见,别说出去也别跟我弟提起。”
我问道:“你看到我们了?”
薛柏:“嗯,我弟应该没有。”
刘殿并没有流露出什么情绪,只是简单地说:“好的。”
“你们一定要那样吗?不能干别的?”我问。
薛柏:“这个最挣钱,我俩缺钱。”
我:“我可以借你们?”
“怎么借?学费、生活费、房租,乱七八糟的加起来我们一年要接近二十万,何况借了不还是得还?” 薛柏静静看着我,语气并没有任何起伏,平静异常。
f大的学费很低,一年就五千,两个人也就一万,我脑海里大概算了算,随后惊讶地说:“你们一人一个月要七八千?”对于普通学生来说,多得有点过分。
“差不多,我俩奢侈惯了,这只能勉强维持我们的生活。”
其实早就从他两兄弟的气质看出来,家境肯定很不错。想起那天在那家意大利餐厅和薛柏的话,心里就为他们感到难过。
我还想说些什么,刘殿就厉声道:“小旭。”
我才意识到即使是出于好意,我也说太多了。
刘殿拉着我,对薛柏说:“抱歉,我俩先回去了。
回到座位上,我跟刘殿说:“要不我让他们去我的场子里工作?”
“你能有像昨晚那种那么高时薪的工作给他们吗?”刘殿不屑地说。
昨晚的那种表演别说在p城,即使是在我们那边,只要出演两三次就足够他们一年的开销了。
我缄默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你就别管太宽了。”刘殿补充道。
我看了他一眼,默默地翻开书,却一直在纠结真的帮不上忙吗?
一直到了课间。坐在前面的郑声朝我们走了过来,他轻轻地一跳,稳稳地坐在我面前的课桌上,“你们是同居了吧。”
同居这词用得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再加上郑声的语气一如往常那样不怀好意。
刘殿却没羞没臊地说:“对啊。”
我瞪了他一眼,他却似乎没看见,接着说:“前几天找了个一室一厅。”还微微地一笑。
郑声也露出笑容,只是他伏在我耳边低声说:“以后在外面走的时候要小心哦。”
“嗯,我会好好照顾我二哥的了。”
说完,刘殿扬了扬左边的嘴角说:“不知道是谁照顾谁。”
“以后找你们玩。”他跳下了桌子,走回他的位置上。
“喂,他跟你说了什么?”刘殿问道。
“他问我俩谁上谁下。”我坏笑着说。
“骗人。”刘殿微微红了脸。
“好像自从我们决定在一起的那次后,就没做过了。”我幽幽地说。
“不是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吗?”刘殿的脸更红了。
好像的确发生了一堆奇奇怪怪却无关痛痒的事情,我捏了捏他放在桌底下的手,“今晚没什么事情。”
“今晚也不行。”刘殿说着拒绝的话,却由着我抓着他的手。
“为什么?”我摇了摇他的手问。
“今天薛柏和薛杨的事让我没这个兴致。”
“这都行?不算。”我撇了撇嘴。
“再加上你刚才骗了我。”
“这也不算!”我咆哮,课室的“刷”地回过头看着我。
刘殿额头抵着课桌的边沿,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我尴尬地拿起书挡着头,“刘殿,你铁定是性冷淡。”
刘殿抬起头,拿书拍了我一下,“肯让你做就不错了,还嫌弃老子性.冷淡,滚吧你。”刘殿的声音不低不高。
这次只有前面的两个女生和旁边的一个男生扭过头。刘殿愣愣地看着他们,随后恍然大悟般拿手撑着额头,低头装看书。
我低下头,憋着不笑出声音。刘殿伸手刚要掐我的腰,被我及时抓住,他挣扎了几下挣脱不开。
随后我笑得越发放肆,只是一直憋着笑声都快憋出内伤。
笑过之后,脑子里开始思考正事,密谋着今晚怎么着都要和刘殿做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啊.....晋江抽了,电脑更不了文,只能用爪机...…_…
☆、练舞
看着黑板的一串串数字和公式,百无聊赖地转着手中的笔,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