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好烫。”可能是他还有点烧的原因,似乎比我的yù_wàng还烫,不过这种感觉也不赖。
“我都没说你的手冰呢。”刘殿嘀咕着,“为什么要这个姿势,怪怪的。”
我无视他后半句话,用呓语般的声调呢喃着:“舒服吗?”指甲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铃口。
他倒吸了口气,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亀头,“当然舒服。”
我嗷了一声,暗自叫苦。彼此的命根都在彼此的手上,还是别玩什么花样……
互相dǎ_shǒu_qiāng的好处就是,你自己手上的动作换来的是一种与你的动作不符的刺激。带着未知,带着惊奇,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
最后两人的东西都喷薄在对方的胸前。换掉弄脏了的衣服后,刘殿的吊瓶也差不多滴完了。帮他拔掉针头后,没多久他又开始昏昏欲睡,果然,他外套一脱,掀开被子倒头就睡着了。
他任性地出了院应该是要警告我些什么。现在却成了他应允我把他抢到身边。
只是此时以为至少还有大学四年,至少还能等到自己继承家业的我,万万都没想到现实中并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慢慢磨,慢慢奋斗。
周围一切人或事都在逼迫着自己,不得不飞速前进,瞬间强大。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写肉的,不过银家心疼刘殿,所以只撸了肉末= =这几天考完试,聚会,收拾东西,回家,所以今天才更
我还有一篇论文4号交,我没管论文先更文,所以请原谅我吧。。。银家也不容易_
☆、寒假
飞机呼啸在三万米高空,旁边两个大妈用着我们那边的家乡话隔着过道絮絮叨叨地聊着天。
刘殿靠着椅背,仰着头,嘴巴微张着,呼吸缓慢而沉稳。刚刚登记前发生那样的事,真佩服他还能睡得那么香。不过也不怪他,昨晚他被我折腾得够呛。光是回想他的表情,连下腹都微微发烫。
不过刚才那些袭击我和刘殿的人,还真不怕惹祸上身,就在机场这种醒目的地方,也敢这么大张旗鼓。一个半小时前,我和刘殿到达机场,下了车后,旁边的一辆面包车突然冒出五六个手持匕首的人围了过来。而我们这边除了我和刘殿,就只有一个司机,并且三人均是手无寸铁。
当时我把刘殿护在身后,小声地问了一句:“二哥,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刀呢?”
“我带着也不能上飞机,只能托运,我还拎来干嘛?”刘殿白了我一眼,“你也不看看对方什么情况,我们什么情况,就算带了也没用。”
就在我们暗叫不好时,元杰突然冲了出来,并且领着十来个人。看着他的出现,我并不是很诧异。他和其中两个人护着我和刘殿离开,剩下的人和那拨人打了起来。
进了航站楼后也就安全了,没有人能够在这种公共场所过于猖狂。
我问元杰:“你们怎么还是来了?”
他在我们出发前突然说要派两车人护着我和刘殿,也没说清原因,我嫌碍眼就打发了,没想到幸亏他们自作主张来了,要不然我俩就交代在这了。
“我早上收到风,说你们有危险。”
我观察着他,发现他说话恭敬而丝毫不卑微,是个人才。
“那直说不就得了?”我试探着他,看他是不是隐瞒着什么。
元杰站得笔直,庄重的鞠躬他却做得优雅,“二少爷,很抱歉。这次的眼线是我私自安插在郑夫人身边,因为之前怕隔墙有耳,所以一直没找着机会先得到您的批准再行事。”
他们吃住都是有统一安排的,这话说得没什么不合理的地方。
我扫了另外两人一眼,元杰识趣地说:“这两人是我当初亲自挑选的。”似乎有点印象,计叔来的那天我对这些事情心不在焉。
刘殿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你这次做得很好,你现在服侍的这只小狐狸懒得要死,他巴不得你什么事情都自作主张呢,只要不出差错,你可以拥有绝对的话事权。”
“说得好,深得我心。”我搂着刘殿在他耳边哈着气,小声说道:“回头赏你一个。”
刘殿狠狠地掐了一下我的腰,“滚吧你。”脸有点发红。
不过,我明明什么都没说,他干嘛这么大反应。我委屈地看着他,他直接无视我拉着行李箱转去办理托运。
元杰几人一直把我们护送到安.检前,一路上投来各色诡异的目光,他们有提议买张机票和我们一起飞,被我严词拒绝了。反正飞机上一般带不了什么利器,到了家那边肯定有人接应,实在没必要多此一举。
现在,刚才我和刘殿的一席话等于默认了元杰在p城的自主权,前提是他能够做到不出任何错误,不过其实我也没那么严格,小错没事,大错他就得下台了。
以及确认了郑夫人开始有动作了。不过没关系,回到我们那个南方小城,除了我和刘殿各自的父亲,就没什么好害怕的了。寒假结束后就得万事小心了。
迷糊间睁开眼睛看了看机舱外,冬天的傍晚,昏黑的天地间一道紫红,晚霞暗沉而瑰丽。
起飞没多久时,心里还在吐槽刘殿睡得那么死,结果自己还不是一样睡着了。此时广播说飞机于30分钟后降落,看来我和刘殿都错过了饮料和餐点了。
飞机轰地一下在跑道上滑行时,他还在睡。 轻轻地把他晃醒,说:“到了。”
刘殿边打哈欠边揉着眼睛边伸了个懒腰,看起来特别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