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丰羽扭了扭腰,后穴用力一吸,呻吟道:“舒服,就是这里……”
唐雁丘得到了鼓励,拉开他的大腿,再次狠狠插了进去,这次ròu_bàng连根没入,一点余地都没留,把柳丰羽插得再次尖叫了起来。唐雁丘抓着他的大腿,耸动着有力的腰肢,凶狠地操干那湿软的小ròu_dòng,ròu_tǐ的撞击声啪啪啪啪地连成了一片,唐雁丘顶得太用力,那结实的大床都被撞得咣咣直响。
柳丰羽无法控制地高声呻吟了起来,他从来没体验过这种让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溺毙般的快感,那种强烈的感觉如万蚁噬心,既让人欲罢不能,又让人想要摆脱,柳丰羽哭叫道:“不行……太快了……唐雁丘,你慢一点,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不要,太快了,啊啊啊——”
唐雁丘充耳不闻,他额上青筋暴突,体内的兽性仿佛被瞬间唤醒了,他不知疲倦地操弄着那柔嫩的ròu_dòng,那紧窒的mì_xué里埋藏着极致的享受,他必须不停地用自己的宝贝狠狠地捣入、抽出,不断重复,才能获得更为让他疯狂的快感。
唐雁丘的持久力超过了柳丰羽的想象,在那猛烈的攻势下,柳丰羽被逼得射了出来,他已经被快感折磨得渐渐神志不清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唐雁丘能在第一次还没有射的情况下先把他插射了。
唐雁丘似乎还嫌这个姿势插得不够深,将柳丰羽虚软的身体翻了过来,改成背位,柳丰羽沙哑道:“不要……唐雁丘……呜啊……”
唐雁丘将ròu_bàng抽出来之后,才恢复了一些理智,他看着柳丰羽被干得红肿的ròu_dòng,那娇艳的颜色格外诱人,他只想用力地宣泄自己的yù_wàng。可是看着柳丰羽脸上的泪痕,他又开始不舍得,他俯下身亲着柳丰羽的脸,“你难受吗……”
柳丰羽吸了吸鼻子,“你还不射出来?”
唐雁丘脸一红,“好像还没有……”他用性器蹭着柳丰羽的屁股,眼里是赤裸裸地yù_wàng。
“你他妈到底射不射。”
唐雁丘亲吻着他的脖子,“很快……”他揉着柳丰羽的屁股,“可以吗?”
柳丰羽累得气都喘不上来了,“你……你以前是怎么装得那么像人的?”
唐雁丘实在忍不住了,他安抚地啄吻着柳丰羽的唇,一手分开柳丰羽的臀瓣,再次把自己的性器插进了那湿软的肉穴。
柳丰羽低叫了一声,像猫一样弯起了腰,空虚的肉穴被填满的瞬间,身体对那蚀骨的快感立刻敏感地有了反应,他忍不住再次呻吟出声,“你、你慢点……”
“好。”唐雁丘嘴上虽然说着,动作却克制不住地越来越快,后背位的姿势让他的ròu_bàng插得更深了,他用力地撞击着柳丰羽的臀肉,将那mì_xué捣弄得又湿又软,每一次的摩擦都带给俩人极大的快感,柳丰羽很快就被他弄得意乱情迷,在痛苦与快感之中沉沉浮浮。
柳丰羽想,说不定他更适合当零,被人操比操别人更能让他兴奋,他以前从来没试过,只是因为没碰到过他看得上的男人,躺着就能享受性的快感显然更适合他。只是唐雁丘的体力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做到最后,他被快感折磨得啜泣不止,最后彻底陷入了昏迷。
柳丰羽醒过来的时候,第一个感觉是饿,是那种体力消耗过度、肚子直抽抽地饿,然后是痛,他试图翻一下身,换来的是全身的酸痛,身上每一个零部件几乎都罢工了,尤其是下身,那种令人尴尬地疼痛一再提醒他昨晚发生了什么。
柳丰羽想骂人。他不是没跟处男做过,哪个处男是唐雁丘这样的?干一个小时都不肯射,最后得哭着喊着求着才射出来,不然他这腰得废了。本来他对他们俩人的第一次完全是抱着“教学”和“尝试”的态度,根本没指望能爽到,结果不但爽到了,最后还爽过头了,他这样没两天下不了床啊,唐雁丘还是不是人啊,这二十四年可把唐大侠憋坏了!
门口传来响动,柳丰羽转头看去,罪魁祸首正一脸羞涩地小媳妇样儿站在门口,手里端着早餐,甚至不敢拿正眼看柳丰羽,好像被干得起不来床的是他一样。
柳丰羽张开嘴,“妈的,你这个qín_shòu……”他一开口自己被吓了一跳,那粗哑的声音是他的吗?
唐雁丘放下托盘,倒了杯水过来,将他扶了起来,“喝点水,嗓子都哑了。”
柳丰羽猛灌了一口水,结果呛着了,唐雁丘接过水杯,给他轻轻拍着背,“你急什么。”
柳丰羽抹了抹嘴,骂道:“唐雁丘你这个王八蛋,老子腰都快断了,没有哪个处男开荤是你这样儿的,我要是知道我……靠,你让我这两天怎么训练?”
唐雁丘脸一红,“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会这样。”他从来不知道,性是这么让人疯狂的一样东西,他现在光是看着柳丰羽,就能想起昨夜这个人在他身下妖娆诱人的样子,那种令人战栗的快感已经连这个人一起,深深刻进了他脑海里。
柳丰羽捏着他的脸,恶狠狠地说:“我看你小子就是装清高,脱了衣服跟qín_shòu没两样。”
唐雁丘羞道:“抱歉……”他拦过柳丰羽的腰,“我给你按一按。”
柳丰羽拍开他的手,“我觉得躺着舒服。”
唐雁丘抱着他躺了下来,柔声道:“按一按更舒服,恢复快一些。”说着,有力的手在柳丰羽腰上不轻不重地按摩着,唐雁丘三岁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