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原战踢得只剩一口气的侍者被巡逻战士悄无声息地抬走,还完好的那名奴隶也跟着走了,可那名被侍者踢踩得爬不起来的奴隶则躺在冰冻的土地上,无人过问一声。
如果没有九原人,等一夜过去,他冻僵的尸体也许会被打扫的奴隶给搬走,也许会给百部营谁谁随手捡去喂战兽。
木门并不怎么隔音,严默听着门外逐渐变低最后消失的呻吟,让丁飞打开门把那奴隶抬了进来。
不是他想多这个事,而是他听到了却不管,指南不会放过他。
那年纪不大的奴隶伤得不轻,又被冻了一会儿,被抬进来后已经没有意识。因他一直护着头脸,大家很惊讶地发现这少年长相还挺俊。
严默看到这孩子的脸,下意识伸手摸了摸,眼中同时闪过一丝疑惑,这孩子的长相……
原战看到严默的举动,心里再次烦躁起来。他不想看他的默对其他人好,不管那个人是谁!
“哎呀,这小子好像还没我大。”丁飞轻轻戳了戳少年的脸蛋。
少年不算瘦得太厉害,但身体上有不少旧伤加新伤,背上还有鞭打的痕迹。
丁宁拨开弟弟的手,轻手轻脚地脱掉那少年奴隶不多的衣裤,“全身都是伤,就一张脸还完好。”
屋中没有外人,原战直接抬高少年身下的土地,形成一个平台。
严默重新洗净手,开始给这孩子摸骨。
咒巫伸指弹了他耳朵一下,“蠢货,有精神力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