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跟着三王爷一道谋反的大臣与禁军个个趴服在地不敢动有所动作,生怕自己一动,就引起了邵谦的注意。万一这煞神心中一个不快,将他们尽数斩杀岂不冤枉?
然则,跟着三王爷谋反之人又有哪个是冤枉的?此时这般无非就是想要给自己一个活命的机会罢了。
“当真是刺耳的紧。”应斐一步步走下台阶,与邵谦肩并肩看着被钉在殿门之上□□的三王爷冷声道:“我朝中难道便没有一个武官?让戴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出面,也真长了你们的脸。”
应斐这话说的,当真让在场之人脸都变了。您说手无缚鸡之力的是这个杀出一条血路的戴轩戴状元?您这般睁眼说瞎话,当真是大丈夫?
然而,就算心里明白又能如何?这等时候,谁敢反驳应斐一句?
先前躲在人群之中的几个武官,一点点挪了出来:“臣,臣参见陛下。”
“朕还以为你们今儿未曾早朝。”应斐冷声道:“帝王受袭非但不曾救驾,反倒躲于一旁怕伤了自个,你们当真是好的紧。好的很。”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这几位武官闻此言赶忙跪下请罪,他们最开始许是有些惊呆,但实则后面反应过来之后,却也想着看看眼前形势罢了。只不过,这几人都未曾想,三王爷居然只带了这几个人前来逼宫,更未曾想,陛下与这新科状元仅仅二人便将百人打的落花流水。
这……
如今这般情形,当真是让在场之人皆是看傻了眼,这跟他们想象中的似乎不太一样。
然而,他们看傻了眼,皇帝可不曾忘记这金殿之中有武官,眼看事情结束,应当该是秋后算账了。
“昭告天下,应泽以下犯上妄图谋反,罪无可恕,被当场斩杀与金殿之上。”应斐言罢冷冷看了爬跪在地上的几个武官一眼:“另,武官带人围剿应泽残党。”
“尤其是那个洪姓幕僚,切记莫要让他逃脱。”邵谦直接打断应斐的话开口道:“此人很是狡猾,将人擒住之后直接杀了便是。”
跪于地上的几人有些不知所措,这新科状元的话听还是不听?
“还不快照状元郎的话去办?”应斐看跪在地上的几人半晌没有动静有些不悦,在他看来,自家小状元说的话,可比他安排的事情要紧的多了。
跪于地上几位武将听闻此言不由得松了口气,一个个赶忙起身退出金殿按照小状元的话来行事。
这几位武官刚走出金殿没多久,便有身着黑色铠甲之人闯入金殿之中,那为首之人对应斐跪地行礼,而后便将三王爷以及参与之人尽数带了下去。
躲在角落里的那些群臣,此时也不敢抬头去看应斐的脸色,适才他们躲的够快,此时心中自是后悔万分。然而,这世上可没有卖后悔药的,就算心中再悔也无法掩盖他们在皇帝被袭之时躲在一旁的事实。
邵谦将手中利刃丢到地上,一手拉着应斐受伤的胳膊有些心疼道:“可还疼?”
“你若是亲上一亲,那自然是不疼的。”应斐此时尚且有心情开个玩笑:“若是夜阑……”
“今儿陛下受了惊吓,还是好生修养一番才是。正所谓伤筋动骨百日全,陛下虽说未有伤到筋骨,但修养个把月还是有必要的。”邵谦抬头对着应斐冷笑道:“相信太医也应当赞成臣的提议。”
应斐脸色一僵,而后眼睛一转假装没有听到邵谦这话一般朗声开口:“来人啊,给朕将这金殿尽数洗干净。”
邵谦哪里还能不知道这货故意扯开话题?他倒也未有拆穿他,就看着他一副着急忙碌的模样安排接下来的事宜。
在将三王爷处决的第二天,那几位武官才垂头丧气的回来复命,显然,那洪姓幕僚逃走了。
邵谦当日也并未说些什么,直接就带着两人将藏身窑子里的洪姓幕僚揪了出来当场格杀。
事情都处理妥当之后,邵谦趁着应斐上朝之时回了自己院落,那货这两日时不时的便要撩发人一番,当真以为他先前说让其修身养性是闹着玩的?
那边以为糊弄过去的应斐这两日看自家小状元未有反对自己动手动脚,当真是以为这事揭过不提了。不过,接下来的日子里,应斐就有些苦逼了,当他将所有事情处理妥当,便发现他家小状元不见了,询问暗卫之后放才知晓,这人回了自己府邸。
当天,皇帝陛下在处理好宫中事宜之后,便急吼吼的跑去找自家小状元了。讲真,在看到他家小状元所住之处时,应斐那张脸当真是难看的紧。据说当场便让人传话,将克扣了他家小状元庭院的官员发配贫瘠之地。
被发配的官员表示自己有些冤枉,他若是知道这小状元能够一步登天,哪里还敢做出什么出格的小动作?只不过,就算他如今后悔又有何用?毕竟克扣了小状元是事实。
应斐当日可以说是连扛带抱将人给弄回了宫中,并且顺利放在了自己的龙床之上……
但是,待他脱了周身衣物之后发现,他家小状元已经睡着了过去,还是小声打着呼噜的那种。这下子,原本兴致勃勃的皇帝陛下扶着自己受伤的胳膊欲哭无泪。
有心想要将自家小状元弄醒,然而看着他熟睡的脸却又舍不得。不弄醒吧,小应斐似乎又有些不答应。
最后,皇帝委委屈屈的跟自己二老婆右手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