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鹿鸣的腰肢已经软成烂泥,上半身全然贴在被褥上,臀部高高撅起,无意识地摆动胯骨以来迎合,而双手情不自禁地握住性器开始自渎起来。
靳屿将一切看在眼底,轻笑一声,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瓶润滑液倒在自己手上,随后将剩下半瓶统统淋在他的臀肉上。穴口敏感地闭合,又缓慢绽开,透明的液体顺着臀缝缓慢流淌下来。他的指尖在后穴打着圈儿,将两根手指渐渐没入其中。
方鹿鸣难受地哼出声来,不由地夹紧后穴,却被靳屿狠狠地拍了下屁股,听见他冷声道:“放松。”
他听到这声不容置喙的命令,刚缓下身,而滞留在他体内的二指突然长驱直入,模仿着xìng_jiāo的动作开始来回chōu_chā起来。他彻底瘫软在床榻上,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浸泡在滚烫的岩浆中,而下一刻又被人扔进刺骨的寒潭里。这时,他不自觉地仰起脖子发出一声长吟,嘴里哼哼着:“不、不要顶那里......”
靳屿的指尖探到那一点凸起,唇角微扬,顺着那个点反复地碾磨、辗转、按压,还将手指逐一递增进去。而他浑身激起过电般的颤栗,想脱口而出的话语被切割得支离破碎,甚至还带上了一丝哭腔。
直到穴口逐渐扩充到松软,靳屿才抽出手指。方鹿鸣只觉得后面突然空虚起来,还没想多久,便有一个更大更炙热的物事埋入他的后穴,旋即开始缓慢律动起来。
他一边哼哼一边绷起脚尖,而靳屿又将他的身子翻了过来,他配合默契地把手臂搭上他的肩膀,双腿盘在腰上。他们的身体紧密契合在一起,而他的性器贴在他的腹部。他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好玩,正想报复似的一口咬在靳屿的肩头。后者却突然一个深入,自尾椎骨传来的酥麻险些让他直不起腰来,而靳屿则握住他的脚踝,将他的双腿扛到自己的肩上,一路攻城掠地、挺身的速度也愈发快起来。
囊袋拍打在臀肉上的声音他听得尤为清晰,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再恢复视觉时一道白浊喷溅在靳屿的腹肌上。而靳屿将它们揩下,信手抹在他挺立的乳首上,随后一只手用指腹反复按压着rǔ_jiān,另一只手用两指捏起rǔ_tóu、来回打着转,甚至还用指尖抠弄顶端。
方鹿鸣才经历过一次shè_jīng,然而绵延不绝的快感使得他的性器有再次抬头之势。他的双手无处安放,而淫靡的情欲再次取得胜利,他失去清醒时的理性,将双腿掰得更开来迎合这场床笫之欢。
他记不清自己射了几次,也记不清靳屿在他体nèi_shè了几次,只依稀记得等靳屿终于打算放开他时,他的后穴已经完全合不拢,有粘稠的液体不断流出来,而原本纯白的床单皱成一团,干涸的j,in,g液一块块斑驳其上。
待清理完一切后,靳屿将方鹿鸣抱到另一张床上。他早已昏昏沉沉,分不清是噩梦还是现实,眉头紧皱,手指搭在靳屿的手背上呢喃着:“你......不要赶我走。”
靳屿怔住,似乎觉得有些好笑地摸摸他的脑袋,说:“不会的。”是一句回答,却像极了一个承诺。
方鹿鸣顿时舒展眉头,彻底安心地睡过去,就连嘴角也是微微翘起。
靳屿看了他很久,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我怎么舍得呢。”
可惜他没有听到。
第二十三章
方鹿鸣醒来时只觉得胳膊疼、腿疼、全身上下哪里都疼。他不由翻了个身,这下可好,屁股那块地方传来的痛感疼得他呲牙咧嘴。就在这时,靳屿端着一碗粥走到他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昨晚的记忆因为酒精作祟而断片,但也能勉强回想起一些事情,不由地面皮一红,恨不得用被子将他整个人捂起来。然而未等他付诸实践,他的上半身便被靳屿小心地扶起来、靠在床头板上,随后他在他的后腰处塞下一块软垫。
靳屿将吹凉的瘦肉粥递到他的嘴边,命令着:“张嘴。”
方鹿鸣昨天光顾着喝酒,肚子早已是空空如也,因此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便将粥咽下去。
白粥小小的一碗,没吃到几口便已经空盘。方鹿鸣觉得自己还没吃饱,绕着嘴唇周围舔了一圈,一脸希冀地问靳屿:“还有吗?”
靳屿摸摸他的脑袋,意味深长地说:“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方鹿鸣好不容易消下去的脸又开始红起来,抬眼看向落在他头顶的那只手——其实他自小起就不喜欢被长辈摸头,因为以前一个保姆总会吓唬他,被摸头就被长不高,而现在他居然被一个小自己三岁的男生摸了......其实,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膈应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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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鹿鸣的手机虽然还能开机关机,但是基本上只有这一个功能。他不好意思问靳屿要钱,却好意思巴着他的手机不放,而靳屿也没说什么,因此他更加肆无忌惮,整日整夜把手机捧在手上跟别人聊天。
沈晴方邀请他来h市玩,他最近填完志愿,一来除了出去玩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二来可以顺便问问沈晴方能否让他留下来打杂。这么一来二去的深思熟虑之后,他决定整理行李去h市住上几天。
靳屿回来的时候就见他正在衣服一件一件往里塞,狗剩窝成一团毛绒球躺在行李箱里,他俯下身拍下它的屁股,而它表情漠然地撇过头一动不动。方鹿鸣气急,托起它的两只前爪将它提了起来。他掂掂手上沉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