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梓晴不见他回话,又道:“虽也不是什么公道话,幽美人和汐妃要好,这是宫里人都见了的,汐妃说是幽美人指使她,也说得过去,因为有宫人们给她作证,而幽美人终不过是个美人,汐妃却是傻了一般,幽美人说什么,她就乖乖做什么,这倒是怎么也说不过去的!”
宗政君千坐在高高的龙榻上玩弄着扳指,听他们哭完辩完,缓缓睁眼,道:“你二人不必再辩了,朕也反省了片刻,终是朕对不住你们的,只求以后别再生这事,希望真相大白时也不要扯上你二人才好!”
沐幽二人退去,大家都心知肚明,没有一个人是好对付的料,宗政君千这话是好听,但暗里藏刀。
只可惜那汐妃成了葬品,不过在这条肆食天下的路上,不管是男人也好,女人也罢,他们最要在乎的不是生命的长短,他们要在乎的是利用价值,只有有利用价值的人才能延续生命,长久的走下去,所以说人的生命为什么在于创造价值,就是为了被利用。
转眼已经到了春风化雨的季节,虽是三月里,楚遥的春自然来得晚些,当南国新柳吐绿时,北国还在融雪呢!
洛祁渊也好得差不多了,这些日子来,宗政君千真不敢怠慢了去,又是端烫又是喂药的,殷勤得很,恨不得辞了奴才,把端茶送水的事都给拦下。
洛祁渊看在眼里,总觉得这人变化莫测,终归是在演戏,虽是不知这戏的目的,但也倍感不安,他就怕自己误以为是真的,身体上沉沦了一次就够了,要是精神上也陷了进去,他不知道阿肆会怎么样,现在,这个世界上,他最怕对不起的人只有阿肆。
宗政君千说让他搬到别处,他才不肯,若和他同住承颜殿,那不真成了他的胬童禁奴,若到别的妃嫔们所住的宫,那不和那些女人们一个样,承认自己是他名正言顺的妃了吗,再者,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他不想去沾染。
宗政君千自是依着他,早命人来好好搭理了一番,这春日里也显出几分□□来。
知道洛祁渊喜书,又找了些古今史诗,命人搬来,没事时也好解闷,他的意思就是:“你读书写字作诗饮酒,我都不计较,但就是不能离了我!所以,你就好好在这依晚宫呆着吧!”
第42章 行事变故
只说贾雪下倒也蹊跷,当日一别,不知有没有受伤,宗政君千也说放过了他,但真假难测。
若他没受伤或是好了伤,这皇宫他是可以随意出入的,难道宗政君千骗他,他安然无恙的在这过了三个多月,他怎么就信了宗政君千呢,他是不会放了贾雪下的。
想着就跑出屋,急着到承颜殿问个究竟,正巧宗政君千来,看他行色匆匆,在他前面拦了他,他还以为这人是谁,越是给他让路,越是要挡他的路。
忽又觉得不对劲,这样的身材,这样的衣服,只有宗政君千,慌忙中抬了眸,正对双宗政君千那双笑意绵绵的星眸,想来是心情也好些,没等洛祁渊说出什么来,已将他打横抱起,往依晚宫兰苑走去。
就是和宗政君千生了那事,那也是在背地里,没人知晓,现下好,宫人来宫人往的,他却这样肆无忌惮的抱着他,让他情何以堪。
只一个劲的抓打着他:“你疯了,你放我下来,人多呢!”
宗政君千挑眉一笑:“哦!渊儿这是害羞了,还是说在暗地里就可以让我随意抱了!”
洛祁渊刚要争辩,却被他截了去:“嗯!我知道了!”
可依旧没放他下来,大步回了依晚宫,幸而现时任唯也习惯了他二人的行为习惯,早明白了,当两人进了兰苑,他就没再跟着进去了。
洛祁渊当然没停止过挣扎,自那次以后,每当宗政君千再碰他,他就脸红心跳,动弹不得,皮肤上的某些地方也敏感至极,只要他一触及,他就慌了神,不知所措,只任他摆布,甚至很渴望他的身体,希望他挨近自己,肌肤相亲,他突然意识到这个想法有多么可耻,于是乎静了一会,又开始挣扎。
极力压低自己的嗓音:“宗政君千,你放我下来!”
其实说这话时,耳根早红了大半,宗政君千尽收眼底。
进了们就将他放于床上,压了他在身下,可动作却是温柔至极,就是为他抚开额上的头发时,都想在弄水中之月,怕他碎了。
温和的气息尽打在洛祁渊脸上,洛祁渊忘了去推他,紧接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像是相识了几生几世,他不敢看他的眼睛,他太害怕自己陷进去了。
宗政君千忍住yù_wàng,搂起他的腰身,轻轻在他唇上撕咬着,满是温柔与宠溺,继而拉了洛祁渊的手搭上自己的脖子,呼吸变得灼热,洛祁渊被弄得意乱情迷,要回吻他也不是,无动于衷也不是,不知不觉中早被带入了那迷乱之中,回吻了宗政君千,宗政君千得了这一吻,哪还会放过他,灵动的舌头撬开他的齿,一点一点的引导着他,洛祁渊早忘了刚刚那事,一步步误入,宗政君千一个转变,卷了他的小舌入自己口中,吮吸着,不放过他口中任何一缕津液。
洛祁渊迷乱中出了声:“阿肆……阿……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