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璟咬了咬唇,犹豫着问道:“白朦,那个……女子之间,如何……算了,没什么。”
这种问题暧昧又羞耻,实在是问不出口。
仅是三言两语,白朦却听出了她想问的问题,抬手,捧住师父的脸颊,深情地望着她,说:“师父,情至,顺着本能,自然就懂怎么做了。”
顺着本能?白惜璟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画面,赶紧睁开眼睛,说:“我……我不懂。”声音喑哑带着一丝情.欲。
敏锐如白朦,自然听出来了。
原来师父和自己一样,也幻想过那些云雨之欢。
白朦伸出手指抵在白惜璟胸口心脏位置,笑盈盈地说:“师父,你这里,跳得好快。”低头,隔着衣服吻了吻她的胸口,“师父,我喜欢你。”
她会一点一点改变师父的观念,直到师父能彻底坦然接受。
白惜璟明白白朦的意思,抬手抱住她,犹如发誓般认真,说:“白朦,我做出了选择,就不会后悔。”
她要和白朦在一起,此生此世不分离。
但总有人想拆散她们。
上官清看着近在眼前的秦州城,挥鞭策马,跟在她后面的南宫谨和商末等人,见状纷纷跟着在马屁股上抽鞭子。
到城门口,上官清勒马停下,刚翻身下马,一身着灰白劲装的男子走了过来,微微低头恭敬地说道:“主人,她们在长悦酒楼。”
终于追上了。
上官清点了点头,回头看向随之而至的南宫谨,笑着说:“白朦她们在长悦酒楼。”
听到白朦的消息,许久未有笑容的南宫谨,终于笑了。
明媚无邪的笑容,让上官清一时失神。
没想到三小姐竟然有这样的笑容,她对白朦的喜欢,不比自己对惜璟少。
几人入城后,径直向长悦酒楼而去,正好遇到了要离开的白惜璟和白朦。
“惜璟!”
“白朦!”
上官清和南宫谨异口同声喊道。
白惜璟和白朦听到呼喊声,顺着声音转头看向两人,看到上官清和南宫谨,惊讶,这么快就追到了?
上官清策马到白惜璟跟前,翻身下马,眼里满满的思念,难抑深情和激动,说道:“终于找到你了,当日出了何事,如此着急离开?”
坐马车行了近十日,等背后的伤口不会再裂开,立即把马车换成日行千里的骏马,终于赶上了白惜璟。
白惜璟瞥了眼白朦,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眼南宫谨,回答上官清说:“这乃家事,不方便与外人道。”
一句外人,让上官清冷静下来,打量了两人的装束,问道:“你们现在是要离开?”
白惜璟点了点头。
身边的小徒弟,已经和三小姐寒暄起来了。
她记得上官清来秦州的理由,行刺的刺客被抓到了,赶紧把这理由拿出来结束话题:“如今已到秦州,你可以做自己的事去了,告辞。”
上官清闻言,点了点头,没说半句挽留之辞。
一旁的南宫谨见白朦师徒要走,笑着说道:“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你们,分别之前,一起吃一顿饭吧。”
白朦转头眼神询问师父的意思,白惜璟收到眼神,犹豫了半秒,点头同意了。
上官清暗暗笑了笑,她就知道,三小姐开口,白朦不会拒绝,白朦要留下,惜璟自然会留下。
若是换做自己开口,只怕惜璟那小徒弟早拉着她的惜璟走了。
可,一顿饭的时间能有多久?
她想要的是天长地久。
一桌小宴,上官清失神地望着白惜璟侧脸,心里计算用mí_yào将她迷昏带回京城的可能性。
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还得从长计议。
白惜璟瞥了上官清一眼,一眼看出了她眼里的算计,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如此执着?
“惜璟,还记得我们的一酒之约吗?”上官清倒了杯酒,递给白惜璟。
白惜璟扫了眼杯中的酒,看起来并无异样,接过问道:“你的伤好了?”那日考虑到上官清受伤了,才不与她饮酒。
今日,还能有什么借口拒绝?
“好了。”上官清浅笑,端起另一杯酒,和白惜璟碰了下,说道:“我先干为敬。”仰头一饮而尽。
白惜璟泰然自若,随之喝下。
宴散,上官清看着白惜璟和白朦离去的背影,捏了捏拳,等部署好一切,她会得到白惜璟的。
“你就这么放白朦离开?”上官清头也不转地问南宫谨,南宫谨和她一样正注视着白朦,目送她们离开。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喜欢她,但她喜欢的不是我,何必强求。”南宫谨并不像上官清,喜欢的就非要得到,她更愿意顺其自然。
出了东城门,快马疾驰,到了九白山范围,才放缓速度。
“回家的感觉,真好。”白朦感慨,白惜璟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嗯。”
顺着山路走片刻,就是三道关,师徒俩信马由缰缓缓而行,忽然,一个白影飞了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那熟悉的戏谑笑声:“宫主师妹终于回来了,师姐等的好辛苦呀。”
白少琴得知白惜璟今天回来,一大早就去了一道关,久等不来,又往下走了走,去了二道关,左等右等不见宫主师妹踪影,最后去了离山脚最近的三道关相候。
白朦听到声音,眼神瞬间凌厉,她可没忘记师伯在师父肩膀上留下牙印这事。
白少琴在两人面前站定,看了眼白朦,不解问道:“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