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可以替他作证,用我看到的所有事实来作证!事情因我而起,事情从开始到结束,我会写一份详尽的说明,还有我要说的更重要的就是,如果没有施密特先生的到来,还有他挺而走险又奋不顾身地相救,那么今天最不幸的就是我这个始终也走不掉躲不开的弱女子了!
这时俩人的眼睛被一种动作所吸引和震慑住了,他们看到雷内的身体被打包进了一个封闭严实的袋子里,随着长长一声的拉锁到底的声音,看着把这个在一个钟头之前还凶神恶刹般的活跃在他们面前的雷内的身体全部装进袋子覆盖封实,他们终于意识到了曾经在电影里看到的镜头,现在就发生在了自己的身边,就在现在自己想逃也逃不出的血腥腥现场,躺下的人好像已经收获了许多的无辜,而在这现场活着的人仿佛都被置身于一种被动而又难以伸辩的同仇敌忾的境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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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报复是属于我来做的事
人生有时候就像一条抛物线,如果把抛物线的顶端设定为不幸的话,那么不幸到了顶点,接下去便会往厄运的尽端好运的方向转变,而且它会让好运找到一个公平公正的位置,就像是远处的天际缓缓地传来了一个声音,这声音好像是上帝在告诉人们说;报复是属于我来做的事,不要质疑我的存在,相信我定不会缺席的,只是我的出场每次都是不一样的……
故事至此以雷内的突然倒下这场电梯前的惊悚剧而完结了,只是这一切都是表面现象,而另一个故事才刚刚开始登场,因为剧情到此,迷底还没有出场浮现,所以这个故事还得按步就班地继续进行下去….
姗然和库特按照惯例并没有如释重负地由于事情的结束而回家,而是被带回了警局,库特由于肩膀受伤的缘故,录过指纹之后马上又被送到了医院,在特殊的看守下进行着一场特殊待遇的治疗。而姗然经过了一系列问话和指纹录下之后暂时允许回到了家中,
这时候正是七月流火已过半的盛夏之时,早晨起来阳光便像是早已在窗台门外等候多时的火热情人一样,迫不及待地从窗户和玻璃门的缝隙中直射了进来,即使是隔着窗帘,明媚的光线还是拥挤着透过窗户上的每一个薄弱环节强烈地清洒进来,瞬间屋子里便变得旭日撒金般的满地朝晖了,
姗然还没有从那夜里的惊魂遭遇中完成恢复过来,便向公司请了一个星期的长假,希望通过这几天的心情调整,使心无所依的精神能够尽快走出那天晚上的阴影,只是现在她觉得这早上满窗的阳光好像与她根本无关,这一地的明媚似乎更让她增添了无限的孤单和苦楚,已经被阳光搅醒的她,无心再睡,茫然地坐在床上望着丽日当空的窗外,她的脸上掠过了一丝丝的难过,不禁自语道;
这个夏天的天气为什么总是与我的心情背道而驰呢,一切的亮丽都好像与我无关,再多的阳光又怎样,再美的朗晴又如何,对于我来说只是让人觉得更加的凉薄无比和悲叹怅惘……
想想自己孤独一人也好,有时候落幕独行也罢,那都是不伤着别人自己的事情,可是现在自己这多舛的命竟然还放着别人了,已经伤及到了无辜的人,把同事库特也不情愿地扯了进来呢,使自己的良心无论放在那个天平上都让自己感到备受煎熬和责难。想想那天晚上如果自己不加班拖晚,随着下班的人流回家也许就不会有此事发生,或者……如果那怕是接到心里放不下的那个人的一个短信,自己便也会随着心情早早的放任自己回家,然后路上再买来一束玫瑰花,那这一天就完全改变了,这一晚也跟恐怖惊悚沾不上一点的边了,想到这里自己不禁莞尔一笑,思绪不知道怎么跳跃到了这里,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变着法子拐着弯子地放不下也忘不了那个人,猛然间发现刚刚低落到了谷底的心情,不知道时候又突然浮了上来,心情也随之略有好转。便起身走到厨房,随手打开了冰箱的门,准备打发一下自己这两天柴米未进多少的胃,希望自己萎靡不振的精神状态也从美食这里得到一些调整。
打开了冰箱门,看到自己出事的那天就早已买好的墨鱼汁酱,她记起出事的前天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心血来潮的想吃意大利墨鱼汁面,所以早早地便买了下来,又备好了青葱胡萝卜和香菇番茄佐料蔬菜,只是这一晚自己不但终没有吃上自己想吃的墨鱼汁面,而之后自己所遭遇的困境好像也像及了这个墨鱼汁的颜色黑色,真是够有讽刺意味的,她拿出来墨鱼汁酱,使足了力气打开了酱瓶,就近闻了闻里边的味道还是那样的新鲜诱人,想了想不知道是今天接着做呢?还是由于前面发生的故事产生的这种种不祥的征兆而放弃掉呢,正在这里左思右想的拿不定主意之时,突然听到了起居室送入耳畔的手机声响,这声音不紧不慢时隐时现地好像被隐藏在了什么地方,似乎已经叫了一段时间,好像就要马上终止了,姗然立即顺着手机的声音找到了那隐藏在被子里面的手机,刚刚打开里边立即传来了一个陌生女人迫不及待的声音,
早上好!如果我没有打错电话的话,您应该是姗然女士吧!
当然您没有打错,我就是姗然,您是谁?听声音我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