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全都在看这边,沈昼摇摇头看向蒋小龙,啧了一声“傻逼”,然后就跟着祁山一块儿出了溜冰场。
俩人从溜冰场分开就各回各家了。
沈昼他没想到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考试分数就已经改出来了。
早自习刚下课试卷就已经发了下来,沈昼当时刚好去上了厕所。
祁山拿起他桌子上的试卷看了一眼,其他试卷全是白的,就数学卷子上打了个鲜红的“61”。
沈昼从厕所回来一扬手把祁山拿着的试卷给夺了,看完后得意的往抽屉里一塞,给庄凛发了条短信。
【六中第一短,你今天来上课了吗?】
【靠,你考了多少分?】
【你呢?”】
【你先跟我说你考了多少,我再告诉你我的。】
【你先说。】
【你先说……】
【滚,你肯定没我考的多。】
【这样吧,第二节课做操的时候,我俩见面说。】
【行。】
沈昼把手机装进兜里,坐在座位上,得意的拿起试卷看了又看。
他第一次感觉考及格了还挺骄傲,于是拍了拍祁山的肩膀问:“山哥,你想过考哪个大学没?”
以前他不知道该为谁学习,感觉不知道学习能顶什么用,反正他也不干这行。而上大学对于他来说,也是可有可无。
可是,现在他突然有了个目标。
他要跟祁山考同一个城市的大学。
“挺想考个医科大学的。”
“医生!”沈昼拍了拍手,“不错不错,变态杀人医生,一高兴就卸人家两条大腿。”
“不高兴呢,把人第三条腿都给卸下来?”祁山瞥他一眼,“恐怖电影看多了吧您。”
“不过你穿白大褂的样子肯定好看啊,不像有的医生,穿着就跟村口卖馒头的大爷似的。”
“杀猪的也穿白大褂,也拿刀。”
“不接受反驳,山哥就算是铲屎都贼帅。”沈昼调侃道,“反正你铲的屎都比别人铲的可爱点。”
“使劲吹,反正我也不给你广告费。”祁山表面上没反应,心里可乐坏了。
白大褂是好看,尤其是不扣扣子,敞开怀露出结实的胸肌,最好衣领子再沾点血,脖子上挂着个金属的听诊器,然后配上祁山那张嚣张的脸,想想都觉得鼻血快出来了。
“为了这套白大褂你也得努力努力再努力,把医科大学给念了。”沈昼说。
“白大褂有什么卵用?能治病吗?”
“关键是好看啊,颜即正义。”沈昼勾起唇角说,“医生如果长得特丑,那病人刚被救活,睁开眼还以为自己看见了阎王,顿时求生的勇气就下降了大半。”
“操。”祁山没忍住笑了,“这么歪的理我竟然无法反驳,你还真是老母猪戴胸罩。”
老母猪戴胸罩?沈昼有点蒙,没忍住问了一句:“啥意思?”
“一套又一套。”祁山笑了笑,露出一个“这你又不懂了吧”的表情。
沈昼拱了拱手说:“社会社会!还是您懂得多。”
祁山平时就一网瘾少年,学霸界的段子手。
沈昼笑了笑,这课间十分钟转眼就过去了,全用来跟祁山瞎侃了,啥也没干。
上课铃一响,他就去了厕所,磨磨蹭蹭十分钟才从厕所回来。
回来的时候经过窗户那儿,看见成宇正在玩手机。
他伸手戳了人一下,然后赶紧走了。
成宇手机刚被没收,这又新买了一个,刚上市的水果手机,价格还挺贵。成宇本来就是惊弓之鸟,他这一戳,吓得成宇条件反射性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对着窗户说了声:“老师,对不起我错了。”
霎时全班寂静,全都扭头看向成宇。
正在上课的数学老师瞪了他一眼说:“成宇你发癔症呢?快坐下!”
数学老师很暴躁,从粉笔盒里捏出来几个粉笔头,刷刷刷砸向了成宇,而且都弹无虚发。
砸完人,数学老师得意的拍拍手,清了清嗓子说:“看来最近我准头又精确了不少啊。”
一班跟二十九班是同一个数学老师,沈昼领教过他的厉害。
这粉笔头砸下去不疼,等过一会儿额头就红一大片。
他怀疑数学老师偷偷练过气功,要不然内力怎么会这么强。
上完两节数学课,终于等到了第二节课下课,沈昼一站起来就把祁山给拽了。
“山哥,等会儿一起去食堂吃饭吧,我都饿了两节课了。”
祁山看了一眼他的手说:“行,您先松手成吗,我又不跑。”
沈昼松了手勾唇一笑:“我这不患得患失吗。”
祁山挑眉看了他一眼,开玩笑说:“不用患得患失,我就属于你个人专有。”
沈昼听了低头踢飞了脚边的垃圾,抄着兜挺欠揍的问:“要不我去给您买个狗链子拴脖子上?”
“一边儿去。”祁山象征性的抬手想揍他。
沈昼一闪身,他竟然没打着。
俩人就一路子你追我撵的下了楼梯,旁边的人纷纷侧目而视。
六中的操场不大,盛不下所有人一起做操。
所以,他们一班做操的时候,二十九班正在田径场跑操。
沈昼做一个动作就扭头往后看一眼,企图能发现庄凛的身影。
做操结束得要比跑操快,所以做完了操后,沈昼就跟祁山一块儿在田径场外面儿溜达。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让沈昼给找到了庄凛。
这货跑完操被留下了,对面站着一个男孩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