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说,洛林很有用,他今夜要睡在他房里,”白明玄轻轻地说着话,脸上带着一丝说不清的缱绻,“你在我这里,总归快活些。”
“我爹发了疯,你纵着,便要我也发疯么?”我松开了他的轮椅,如放开一块烫手山芋,“你早早休息,我自会寻住处。”
“我知你有许多困惑,却无从知晓,你且在我这里住一晚,我自会细细说与你听,”白明玄回得从容淡定,我的抗拒,似也在他的预料之中,“你若不愿,我一个废人,又如何能对你做些什么?”
这非阴谋,而是赤裸裸的阳谋,偏生戳中我心底最渴望的地方。
我抗拒知晓一切的真相,但当真相触手可及的时候,我又无法忍耐,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