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赤裸裸地站在原地,浑身抖动得厉害,我吃着水果,用眼神狎昵地瞧着他的身体。
或许是上天待司徒宣不太好,我听到了熟悉的走路声,那人停顿在了门外,我同司徒宣都很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教主,急报。”
“进来说话。”我竟有些期待他们二人的相见,这话语说得有些迫不及待。
房门被打开,苏风溪的身影映入眼帘,他先看到了赤裸着身体的司徒宣,随手关上了房门,又转过头去看我,半跪在了地上:“禀告教主,幸不辱命。”
“事情都解决好了?”
“是。”
他惯常穿的黑衣上有几处刀剑的痕迹,或许此次并不顺利,但他一贯是不爱叫苦的性子,我也有些无可奈何。
“受伤了么?”话音刚落,司徒宣的身体就剧烈地抖动了一下,似是关心。
“轻伤,已好了大半。”
“去叫医师再看看,莫要落下病根。”
“谢教主关心。”
“你这次要哪些奖赏,”我硬下心肠,调侃似的问他,“钱财抑或美人?”
“分内之事,不敢邀赏。”他回答得滴水不漏,眼神却有些无奈,我猜他知道我要难为戏弄他了。
“你瞧你身侧的司徒宣,是不是一个美人?”司徒宣的脸一瞬间变得苍白,我看在眼里,更加觉得有趣了。
苏风溪一副“我就知道你脾气”的样子,甚至轻轻摇了摇头,口中却一本正经极了:“教主的人,自然是美人。”
“送你一夜如何?”我的心情被他几个表情安抚得极好,嘴上却忍不住再试探一二。
“教主,饶了我吧。”他终于说出了这句话,我猜他快笑出来了。
我的苏风溪,纵然是我的右护法,我的属下,但任谁也抹不去我们自小的情谊,他唤我教主,但心里还是惦记着,我是他师弟的。
那亲爱的师兄,我不过是抹掉了你不该有的孽缘,你总不至于怨恨上我吧。
思绪微微偏了偏,我叹了口气,只道:“我经验到底少些,本想叫你演练给我看,你却不愿意。”
苏风溪和司徒宣似是都松了口气,我却话锋一转道:“师兄留下来吧,看我同他双修的姿势是否合乎lún_lǐ?”
我也许久未唤过他师兄了,他微微愣了一下,果然应了一声好。
司徒宣比我想象中要坚毅得多,我原以为他会哭闹起来,他倒是乖顺,主动跪了下来,爬到了我的身边,以手舌侍弄我的ròu_bàng。
我捏紧了司徒宣的头发,将ròu_bàng直接捅进了他的嘴唇,他的眼泪一下子就淌了出来,身体反射性地干呕,挣扎着想要后退。
我无奈地抬头看着苏风溪,他站直了身体,提气上前,戳了司徒宣的大穴,司徒宣的力气一瞬间泄掉大半。
碧游剑出了剑鞘,抵在了司徒宣的脊背处,苏风溪嘲弄道:“若不听话,不如杀了。”
我没反驳他的建议,干脆松开了握住人头发的手,司徒宣僵硬了一会儿,低垂着眼睑,耐着性子吞咽着我的ròu_bàng,他的喉咙裹得极紧,整个身体却放得极松,强迫着自己做出吞吐的动作。他的头忽高忽低,后背也随着动作前后摇曳。苏风溪的剑一直抵在司徒宣的脊背处,却奇异地没有刺破那白嫩的皮肤。
我淡笑着旁观着这一切,快感不断蔓延上升,脑子却越发清醒。我娘的手札教我礼义与克制,我爹却一直希望我更为放纵不羁。
我爹活着的时候,我似乎要同他唱反调,总是做出些许知晓道理的模样。
他死了之后,恶念挣脱牢笼,我急切地想毁掉一些东西,他人的痛苦能叫我兴奋不已。
高潮来临的那刻,司徒宣直直地盯着我,随着j,in,g液的射出,他的眼眶中也流出了两行清泪。我爱怜似的接住了他的泪花,询问一脸漠然的苏风溪:“你过来,尝尝他眼泪的味道?”
苏风溪收回了碧游剑,他走到了我的身边,弯下腰,舔了舔我的指腹,只道:“咸的。”
我瞧着苏风溪,苏风溪面露疑惑,似乎不知晓我为何要他这么做。
我只是在思考,如果苏风溪没有失去记忆,他会在司徒宣与我间,选择哪个?他是否会愿意为了我的快乐,拔剑抵在司徒宣的后背?
这答案我早已知晓,才显得有些难过。
明明我们自小相伴,明明我们情谊深厚,他为了一个男人,就要背离我,连死都不怕了。
我别过眼,抽出了ròu_bàng,司徒宣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我猜我是等不到他变得识趣的时候了,在那之前,我或许就会把他玩死了。
死了似乎有些可惜,半死不活,还能修炼魔功。
我拿魔功修炼压抑着我过分疯狂的想法,又仰起头,露出了几分笑来。
“风溪,我累了,你抱着他,我懒得动。”
苏风溪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动作却很利落,他分开了司徒宣的大腿,抱起了他,从我的角度,能看见他们似乎贴在了一起,恩爱缠绵。
我能脑补很多情意绵绵的画面,他们或许这样拥抱过很多次,苏风溪的孽根会插进司徒宣的穴里,他们耳鬓厮磨、互诉衷肠……
我眨了眨眼,苏风溪难为地问我:“要做扩张么?”
“你替我做。”
苏风溪的手指纤细而修长,我瞧着那手指插进了穴里,司徒宣急促地喊了一声,像濒死的兽。
过了一会儿,那穴已经能吞吐下四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