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啸旸筷子一顿,抬头望着左丘辞,左丘辞不明所以的摸了摸脸颊,好像没粘上什么东西,郁啸旸压下嘴边那句你是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么,缓了缓开口,“你才拿回抚养权多长时间,他因为酗酒惹了七次事儿了,你还想买辆跑车给他,不会觉得不安全?”
左丘辞缺席了这孩子几乎全部的人生,猝不及防冒出来一个这么大的儿子,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相处,让孩子回国他这边不方便,那孩子自己也抵触的厉害,平日里电话不接信息不回,除了闹出事和要钱花的时候,几乎不同他这个当爹的来往,最主要这孩子至今连句爸爸都没叫过,不是哎就是喂,提到孩子左丘辞满满的心塞,连最喜欢的桂鱼瞧着都不如往日亲切了,撂下筷子左丘辞叹气,“你说的也对,确实不安全,不过不遂了他的心意,怕是又不理我了,我其实也不是想要讨好他,就是觉得亏欠的太多,虽然他可能也不稀罕让我补偿什么。”
左丘辞辨识度太高,又经常有人跟拍,所以出国见儿子这件事难度系数比较高,左丘辞其实同半路冒出来的儿子只见过一面,那孩子长得和他十分相似,相似到郁啸旸不敢再让他们两人同框,连dna检测都不用,只要被人看见,立即就会觉得这孩子一定跟左丘辞有关系,大多数时候舒简的烂摊子都是郁啸旸出国替他解决的,好不容易老子事事顺利可以省点心了,现在又冒出来个不省心的儿子,比起左丘辞来其实郁啸旸同那孩子还能算更相熟一些,不过一个桀骜不驯的孩子和一个冷漠男青年,两人怎么相处的让人想象无能。郁啸旸凭借对舒简那点了解,在脑中思索了半天,结果也没想出什么能和他心意的礼物,只得提议说过几天问问舒简妈妈他还喜欢什么,送点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