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私的丑陋,还是兄弟情深的美好?”对于宝生奇和宝生观的互动,帝笑着询问。
“不管是哪种,最终都回消失,以死亡的方式彻底消失。”尊皇的话语冰冷无比。宝生观注定站在他们的对立面,在尊皇的眼里他已经是死人了。
“还要再等阵子。”不再注视宝生兄弟,帝看着另一个光幕中的东西说道。
看到那个东西,尊皇散发出森冷的杀意,真想立刻就毁了它。
“今天不急着让你休息。”帝对于尊皇的杀意没有畏惧,说着不相干的话语。
尊皇听了,注意到自己的时间,那个东西怎么有自己的帝重要,连忙让光幕消失,一把抱起帝回房。
之后,也没什么事情发生,和平常一样洗澡,上床,还是分床而眠,不过在睡前,尊皇夺取了一个缠绵至极的晚安吻,才回到自己的床上休息。
工业的发达,科技的发展,让还未到达深秋的这个时节在半夜的时候,下了场小雪,早上拉开窗帘,虽然只是小雪,但是下了整个半夜,还是让世界披了层雪白,洁净无比的世界。
纷纷扬扬的雪花继续飘扬,为洁净个世界做着努力。
帝突然有兴致在落地窗上架了画架,拿起画笔在画纸上涂抹起来。
尊皇就在一边看着,不久一副栩栩如生的画就被勾勒出来,不同的是,雪是红色的,覆盖在树梢,降落在大地,飞舞在空中,完全没有真实的圣洁轻灵,透着浓浓的残酷妖艳,这幅画预示着某个未来。
尊皇惊叹着帝的绘画技巧,欣赏着帝塑造出来的残酷美丽。
“帝,画过人物吗?”尊皇问道,心里有着个打算。
“画过。”帝放下画笔,在虚空中划,一幅画。
画悬浮在空中,黑和红两种色彩在纸面上渲染,而话里的人,尊皇全部都认识,帝的同伴,红色帷幔、沙发、地毯,穿着黑衣的四个黑发黑眼的男子就像坐在血海中的死神,那纯粹的黑暗,危险而又诱惑。
“是我们一起完成的画作,”帝的声音和眼神带着温柔,那是想起和同伴画这幅画时的情景,“克洛维画的我,谦画克洛维,景画谦,而我就画景。”
尊皇看着画上那个比他上次看到的年纪小的景,露出不善的眼光,为什么帝会画这个家伙,还有那个克洛维,他的帝需要他来画吗。
“帝,给我也画张吧。”那两人是帝的同伴,尊皇绝对没本事迁怒到景和克洛维的身上,连报复都不行,只能用另一种方式寻求安慰,用的是他开始就打算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