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石膏之后的当天晚上就按耐不住了,干脆把黑羽翻过来,整个人压上黑羽。
没了旁人在场,两人终于可以歇斯底里地亲吻起来。
小小的分别让他们意识到自己内心的情感趋向,再次的重逢又让其产生今宵有酒今宵醉的冲动。
所以彼此都没有克制,只有黑羽的动作显得小心一点,避免让犬牙旧伤复发。
但犬牙却不这样,他用力地抚摸着黑羽的皮肤,亲吻慢慢地变成啃咬。
刚刚沐浴过的香味还残留在脖颈和颈窝里,温度适宜的暖气让两人不觉得冷也不至于发汗。
他和黑羽就穿着两条内裤,不过几下磨蹭,就硬得难受。
犬牙当即把内裤蹬开,顺带扒拉着黑羽的裤子。
黑羽的yīn_jīng被裤子刮了一下,浅浅地抽吸一声,但犬牙立马用手握住了他的yīn_jīng,膝盖深入黑羽两腿之间,轻轻地顶着对方的囊袋。
“今晚可以给我了吧?”犬牙喘着粗气问,当然即便不问,他也要做。
他已经没心情再煎熬了,这几个月要不就是对方不接受,要不就是精疲力竭没心情或危机四伏没环境,好不容易得了当下的天时地利人和,他绝对不愿意再多等一秒。
黑羽不懂怎么回答,于是不出声,只是把头侧过一边看了看床头柜,又回头看向犬牙,“怎么做,要……要用那玩意吧?”
犬牙知道黑羽说的是什么,一骨碌从他身上让开,麻利地拉开抽屉。
抽屉里没有润滑剂,只有一盒崭新的安全套。犬牙利索地将包装扯开,抽出两包丢给黑羽。
“一包戴,一包润滑。”
黑羽的肚皮一凉,低头看看两个套子,虽然有些紧张,但还是强作镇定地把其中一个撕开,不太熟练地帮犬牙把其中一个套在对方早就一柱擎天的yīn_jīng上。
然后,事情就尴尬了。
这时候黑羽有两个想法,一是翻身跪坐起来,他在脑海中描摹了一遍,觉得后入应该是比较方便的体位。但显然让他主动撅起屁股跪着太他妈羞耻了,所以他天人交战了一会,没有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