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进了包间。
苏锦溪已经脱下他的那身恨不得从头包到脚的羽绒服,帽子口罩也摘了,正五指当梳扒拉他那压塌了的头发,见我们进来还有些不好意思,欲盖弥彰地解释:“……不能见人……不过我本来就这样,外面那些都是假的……”
林凯大剌剌跌进沙发里坐下,笑道:“你可别谦虚,你还不能见人,让我们这几个怎么活。”
“你说你自己就好,别扯上我们。”
唐闻秋坐在最里边,此时难得放松下来,背靠着沙发,调转视线对苏锦溪说:“让人拿件背心穿上,感冒不还没好吗?”
“就是。”林凯也附和,“话说你这感冒也有段时间了,上个月见你,你感冒,这个月见还感冒,现在的医生都不看病只看脸吗?”
苏锦溪像被呛到,转头一阵咳嗽,再回头脸上竟还多了些血色,看着这才有点活人样。他笑着回林凯:“关医生什么事,感冒不都这样嘛,该好就好了,急不来。”
林凯无可无不可:“我就是看你咳得难受。”
他们三个有说有笑,我插不上嘴,也不想装熟络,坐在这里倒真像个外人。不过我这人一身缺点,就脸皮厚,该坐着我也没想现在走。
唐闻秋是有意把我晾着,苏锦溪到底客气,隔着桌子跟我说抱歉,又问我:“宁远,你有什么特别喜欢吃的的吗,我让厨房给你做。”
我又不是小孩,还特意做,忙笑着推辞:“我很好养活,什么都吃。”
“是吗?”苏锦溪笑,“听起来就好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