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茵：“……”什么鬼？

系统04听不下去了：【装过头了啊，醒醒。还前世今生，你怎么不说上下五千年啊？】

04觉得殷茵要是真信了这鬼话才真是不得了。

殷茵脸上的微笑再也挂不住，还好此时也差不多接近厉晴在的小区，车内令人尴尬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殷茵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和王沫思道别。

然而王同学本人却没有任何牛皮吹破天了的自觉，非常坦然地下了车跟她还有司机道谢，之后就悠然地拖着行李箱往别墅的大门走去。

留在原地的司机和殷茵面面相觑。

“蔡叔，小姨这不会是找了个脑子有问题的吧？”如果王沫思手里只是单纯有自己的渠道得知s市上层的事情，那殷茵觉得这人会有点厉害。

然而当她说这是从面相上看出来的……那就很蛇精病了。

*

晚上，厉晴回家之后，从王沫思那儿听完了整个事情的全过程，仿佛已经预见了自己下次会从外甥女脸上看到怎样欲言又止的表情。

偏偏罪魁祸首还没有任何扯谎的自觉，在她腿上笑得肚子都疼了，“你真的不知道，当时她那个日了狗的表情，相当精彩！”

厉晴伸手去捏她的嘴，微微蹙了蹙眉：“哪里学来的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