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脱净,张灯就舔上了刘白的喉结,轻轻咬了咬,觉得没什么肉。接着又往下啃咬去,也任由对方抚摸自己双肩和背上的皮肤。
胸口两点很小,还很粉嫩。刘白有些害羞,想推开张灯,却被身下的张灯按住了,伸出舌尖舔了舔,又吮了吮。
张灯笑问:“你是不是甜食吃多了,怎么连这儿都是甜的。”回答他的是逐渐翘起的小小白。
这像是梦,但刺激又强过梦,使得张灯有些撑不住,呼吸逐渐粗重了,在刘白身上逗留的口舌吮得也越来越大力,他手中两人的性器黏黏答答,马眼上流出的液体在紧贴的柱体上黏成了一片,沾湿了体毛和鼠蹊。
“行了。”刘白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拿过床头柜上的安全套,咬开一片,往张灯的下身上套去。
他的头发贴在额头和脖颈上,湿漉漉的,带有水汽和色气,张灯忍不住又摸了两把他的左胸和斜着翘起的ròu_bàng。刘白的腰扭了扭,柱体从张灯手里滑出,这让他色意顿起,又捉过来抓着铃口把玩。
真可爱,这么主动的刘白真是太可爱了。完全没有平时的别扭和矜持,宛如一剂永远喝不完的烈酒,让张灯爱不释口。
柱体慢慢进去了,张灯感觉到刘白在忍住呻吟,他便抬起手来,把对方捂着嘴的手臂拿开,轻声诱说:“喘出来。我想听听。”
但刘白却猛地摇了摇头,又往下吞了三两寸,这才声如蚊蝇般说道:“不行,我,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哇哦,这梦里的刘白还很真实呢,做爱喘气儿都没心理准备,张灯顿时有了一种被“半推半就”的感觉,鸡儿梆硬。
还要说什么呀,直接上。他在两人还连接的时候突然起身,把刘白翻到了身底下。一个重心不稳,整根就没进去了。刘白的嗓眼中发出了一线惨叫,吓得张灯立刻停住了。
他揉了揉小小白,亲对方的脖颈和嘴唇,又耐心地抚摸他的胸口和腰侧,让他放松下来。
过了一会儿,刘白的后方算是放松了,他抚摸着张灯的后颈,轻声让他动。张灯得令,摆动腰肢,在后方一轻一重地撞了起来。
这时候他迷迷糊糊想起,有人和他说过,男子身体里会有敏感点,于是他便调整角度,一边抚弄刘白的柱身一边找着。
身下的人似乎发觉了他的意图,忍不住笑了:“你别玩了,我……啊!”
这便是找到那一点了。张灯不再多做无用功,对准中心撞击碾压,轻微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在他身下的人很快发出了小声的哭叫。
他是舒服的,眼角有泪水,咬着嘴唇,身体紧绷,抓住了张灯的肩膀和手臂,紧紧抓住了,害怕却又舍不得放开,于是就泄在了他的手里。
不一会儿,张灯也结束了。他抽出下身,顺手拿掉了安全套,又凑上去亲刘白眼角的泪水,和他交换了一番唇舌后,拍了拍他的脊背。
刘白朝他怀里挪了挪,用额头蹭了一下他的侧脸,张灯这才放下心来,轻轻说了一句:“下次一定把你喂胖点”,接着便沉入到更深的睡眠中去了。
第二十回 骸骨三笑(一)
执念。
很多时候,执念是支撑人活下去的动力之一。
※※※
在藏文中,有两个特殊用词,用来描述两种不同类别的恶行。恶行会带来“业障”,所谓“业障”就是人的罪行,需要用世代偿还。
这两个词,是“攘寻技卡那玛托瓦”与“却贝卡那玛托瓦”。
前者是指所有生物在无意识中犯下的罪。就像蚊子要吸血,豹子要捕猎,掉在地上的玻璃杯总会碎裂一样,无法避免,但犯了就是犯了,人生来就是有可能做的。
后者是指懂得了这些道理,知道了什么是好的不好的,皈依了或是受戒了,却依然做了坏事所犯下的罪恶。那么此人在前者之上,更添一层业障。
在佛教中,如若懂了道理却依旧犯恶,所受惩罚则将更甚于不懂法者。
那么肯定会有人问,为什么一定要去懂呢?为什么不能乐呵乐呵活一辈子,然后只背负前者的罪业呢?
或者会有人问,为什么要相信这些东西?
没有信仰会不会更加轻松?
※※※
被窗外鸟叫声吓醒的张灯猛地睁开眼。
他下意识地往身边摸去,却什么都没摸到。
掀开被子,身上清爽,床铺也好好的。
张灯不敢相信,又往床头看去。昨晚买的安全套好好地躺着,床边也没有揉成一团的卫生纸。
什么都没有。
张灯不敢相信,拉起裤子看了看。
……连梦遗都没有。
带着一脸惊愕,他下床去冲了个澡,又里里外外翻找了一遍,想寻些蛛丝马迹出来。
可是别说蛛丝马迹了,连点唾沫星子都没有。真的没有,什么都没有。
所以昨晚,只是个春梦而已。
一个现实到不能再现实,触感和氛围令人叫绝的春梦。张灯站在浴室里,呆愣愣地冲着水,心里还在回味昨晚的那个“梦”。
他从没幻想过刘白的身体,从肩膀以下就没想过了。可是昨晚的梦里面,那锁骨,那腰那臀那腿那xx和xx,都太他妈真实了吧。
太真实了,张灯感觉自己又要有反应,急忙调低了水温,让自己冷静冷静。
“哎哟卧槽迪奥要冻掉了!”
※※※
十点不到,周悠的电话就飙过来了。
“喂?张灯?你人